不相干的人,免得我看不起你。”
陈昼夜十分淡定地朝茶壶走去。因为怕过安检的时候喝不完水,她本来是打算很快过掉,然后在登机口附近买水喝的。现在早就渴得发慌了。
梁益天见状拿起茶壶,替她斟了一杯,就放在自己面前的小桌上。陈昼夜正要伸手去拿,易祯忽然一个箭步冲过来,往对面的位置上一坐,再把茶杯顺势平移到旁边的另一个小桌上。
陈昼夜:“……”
梁益天:“……”
等陈昼夜慢慢喝着茶,在旁边的二人小桌前坐下时,梁益天和易祯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前者首先嘲讽道:“易祯,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幼稚的人。”
易祯耸了耸肩:“无所谓幼不幼稚,管用就行。”
梁益天呵呵一声,两人的对视中充满□□味,整个室内只剩下陈昼夜翻杂志的声音。
易祯觉得梁益天无耻至极,居然连飞机座位都买在他和陈昼夜后面,阴魂不散。从景海市飞到美国要12个多小时,陈昼夜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看书,易祯想搭话都搭不上。
航程到一半时,陈昼夜伸了个懒腰,看书看倦了,睡觉也睡够了,开始无聊起来。易祯见状立刻立起平板,插上耳机,说:“我们来看电影吧。我这儿的电影比飞机上自带的好看。”
一本杂志忽然横到他们中间,梁益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知道小夜喜欢看书,正好这上面有个数独游戏我一直不会,能帮我解答一下吗?”他说着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这儿没人。”
易祯用膝盖想都知道这家伙一定直接买了两张票:“她都看了那么久的书了,应该放松一下,你瞎搅和什么呢?”
“停。”陈昼夜做了个stop的手势,“你们俩,根本就是上天派下来治我的对吧?”
她伸手接过杂志,翻到折起来的数独那一页,又点开易祯调出的电影,无奈道:“我边做数独边看电影,你们开心了?”
易祯和梁益天都是一阵囧囧有神。他们两家上一辈就有交情,两人也从小就认识,以前向来是一起干坏事的时候少,争斗打闹的时候多。上学的时候,如果喜欢同一个女孩,霸道抢夺也是有的。
然而,他们还从未见过被争夺的对象这么硬核的。听陈昼夜的语气,好像他们俩是争宠的妃子,而她这个“皇帝”无可奈何,只能雨露均沾似的。
“你还是先休息吧。”梁益天悄咪咪摸向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