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表现得不太积极。
路思凡感觉很无趣:“为什么要来看这个?我已经委托给律师处理,你不出席也可以。”
陈昼夜不赞同地摇头:“路叔叔,你太我行我素了,你永远不会明白那些在意他人看法的人是怎么想的。”尤其是轻易就对现实世界失去信念,陷入游戏的人。
两人一出法庭,就有好些记者围上前,采访他们对于这一案件的看法。早在开庭之前,陈昼夜就联系秦夫人帮忙放出风声,说江参谋长之女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家下毒是因为情仇,这种富家千金残害普通女孩的戏码自然得到了记者们的极大关注。
路思凡瞬间明白她想搞事,想也没想就配合她的悲伤表情,摆出严肃的面孔。
把话筒举到面前的记者提出了一个犀利的问题:“我们注意到今天的庭审是路思凡先生全程陪同陈小姐出席的,请问这是出于路宇轩引起一整件的愧疚吗?”
“不是。”在陈昼夜阻止之前,路思凡面无表情地说,“是因为她是我的未婚妻。”
“哇!!”众人哗然,七嘴八舌问出的问题让人连听都听不清楚,保镖适时冲上来将人群排开,陈昼夜无奈地被路思凡牵着手上了飞行器,在好奇得五爪挠心的记者们的注视下,直飞向天际。
飞行器里,陈昼夜双腿交叠,无比郁闷地问路思凡:“你就是非要当着所有人宣布这个消息才高兴?”
“没错。”为了证实自己的决心,路思凡用手环投影出一张花团锦簇喜气洋洋的结婚邀请函样式,“我让人做了一打这个,回去之后,我们可以一起手写,你想邀请多少人,就邀请多少人。”
陈昼夜忽然觉得他傻得有点让人心疼。他一定想不到,结婚可不是留住她的最终手段。
帝国中心医院的高级病房里,路宇轩烦躁地挠着身上起红疹的地方,在宽敞的空间里来回踱步。走到窗前时,他不经意间看到被风撩起的窗帘后,玻璃窗映着他的身体,手臂、脖子和脸上全都是可怖的红疹,有些肿块甚至开始发烂,流出黄色的脓水……
“医生!医生在哪里!”他疯狂地按着呼叫器,隔了好一会儿,才有医生和护士匆匆赶到。一天要被叫十几次,他们也很心累的好么。
“我这病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好?齐禹医生呢?我要他来给我治疗!”
主治医生气不打一处来:“路少爷,齐禹医生的主治科目不是性病,您就是叫他过来,他也不会治疗得比我更快的。”
“但我爸让他照顾我。”路宇轩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慢待,除了那些嫉妒他的人拈酸吃醋,而他会大度地放过以外,其他各行各业的人,谁不是对他毕恭毕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