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城是华国纬度较高、气温较低的大城市。四季分明,冬季漫长寒冷,夏季短暂凉爽。
寒冷的天气让人工作效率大大增加——毕竟没有人想在外面挨冻。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的合作对象是11月份来N市的那位外国人,叫查尔斯,也就是小卷毛的爹。
结束工作后道别时靳荣礼貌的询问了一下小卷毛的情况,得知他已经被送回到国外祖母身边便没再多说什么。
三人回到下榻的酒店。
徐哥一进大堂就呼了口气,语气夸张:“嘶,这天儿冷地,这两天可把我给冻坏了!我得再去吃点热乎的——”
才来了两天,徐哥就被方言带跑偏了。
他看向靳荣和陆闻溪,“小靳和陆助理你们饿吗?我想吃饭了。”
他倒不跟别人一样叫陆闻溪陆二少,而是叫他陆助理。
三人一边走进电梯一边聊。
靳荣摇摇头:“我准备去冰雪世界看冰雕,徐哥……”他犹豫要不要邀请徐哥,看他很冷的样子。
果然徐哥连忙道:“我就不去了,长这一身膘一点儿禁不住冷,还是你们年轻人火力旺啊——”他感慨,又问:“那陆助理是和我去吃饭还是……?”
陆闻溪当然是选择跟靳荣独处,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啊!想到这里他心情都好了不少:“我也没看过冰雕,想去看看,徐哥你自己吃吧不用管我们。”
他理所当然的说出“我们”。
电梯停在他们房间的楼层,徐哥跟他们道别后进了自己房间,陆闻溪跟在靳荣身后进了他的房间。
“?”
靳荣:“你的房间在隔壁。”
陆闻溪看他打开行李箱取出羽绒服,脱掉身上的西装,上前帮他把脱下的衣服叠好,可惜叠得不怎么样。
靳荣挑眉,没说话,只安静换自己的衣服。
陆闻溪就这么看着他,看他抬手套上针织毛衣时微微露出的腰腹,看他弯腰穿裤子时修长有力的双腿,一错不错,生怕遗漏了哪一点。
靳荣换好衣服后听不出语气的问:“怎么,还满意你看到的吗?”说完自己倒是憋不住笑出了声。
这是徐安从学生那没收的霸总小说里的台词,他在办公室里翻开看了一眼——
[他的眼中带着三分讥笑四分凉薄七分漫不经心的看着床上的人,邪魅一笑开口道:女人,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顿时“惊为天人”。
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就是有点想笑,回家后就学给靳荣看,然后哈哈的笑:“这样饼状图式的描述还怪有意思的。”
靳荣也跟着他笑,眨了眨眼好奇的问:“那剩下的八十六是什么?”
结果不知道戳中了徐安的什么笑点,笑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两人欢爱时,徐安原本躺在靳荣身下弓起身子回应他在自己体内的冲撞,在看着靳荣半阖着眼性感的喘息时觉得他很“魅惑”,然后想起了那个“邪魅一笑”,又开始笑了,差点把靳荣给笑萎了。
于是靳荣气笑了,操得他一边叫着“老公”求饶,一边呻吟不断的声声喊着:“满意”。
陆闻溪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但他也开心,于是点点头抿唇道:“满意的……很喜欢。”
靳荣看了眼时间,冬天暗得早,再不出门就天黑了,“你不去加一件外套吗?”他们谈工作在室内穿的是正装,并不怎么保暖。在N市尚且觉得冷,在冰城更是穿不出门的,他们一会儿去的地方在室外。
陆闻溪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我穿你的外套,可以吗?”穿对方的衣服是很亲密的行为,他想知道靳荣的态度。
靳荣没多想,不在意,从行李箱里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给他。他的行李是徐安收拾的,他也不知道有些什么,都是打开现找。
陆闻溪欣喜的穿上外套。
解决好保暖的问题,靳荣带上相机两人出门打车。他们的车留在了N市机场。
——
城墙,堡垒,巨型拱门。一座座冰砌玉雕,雄伟壮阔的建筑让人叹为观止,五彩斑斓的冰灯鲜亮夺目,在夜色中形成靓丽的风景。
一只只栩栩如生的动物冰雕井然有序的排列在各个区域欢迎往来的游客。
国内外游客带着对文化艺术的赞叹参观拍照,靳荣和陆闻溪也在其中。
......
[我喜欢冬天,无边无际的白,似乎能掩盖世间所有罪恶。]
靳荣没想到只是来冰雪世界观景,竟然会遇到季铭。
从相机前抬头,靳荣与他对视。
光影之下明明灭灭,他看见那人脸上带着自己看不懂的表情,眼里似乎有惊喜,眼角的痣仿佛带着红。
他嘴唇动了动,无声道:靳荣……
额间的碎发并没有完全掩盖住他的伤,被纱布包住的伤口渗着点点血色。
靳荣没有兴趣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又为什么会
', ' ')('出现在这里,只用眼神制止那人想要走过来的动作。
他不想和季铭再有任何瓜葛。
季铭眼中的光瞬间暗淡,迅速收敛表情,将视线转向别处,不敢再动。
他来冰城是有别的目的,见到靳荣实属意外之喜,但他也在靳荣的制止下清醒过来。
他的人在暗处,来往行人众多,此时也不知是否有人监视自己。
他不该,也不能在自身处于被动的状态下表现出任何对他人的特殊。
他见到了靳荣身边的陆闻溪,但被他无视个彻底,他从来不把靳荣的情人们放在眼里。
……
靳荣不知他心中所想,见季铭没有不长眼的过来,他收好相机叫上陆闻溪准备回去。
他们出来也有一会儿了,陆闻溪不怕冷,也不喜欢观景,但他喜欢跟靳荣待在一起。
此时见靳荣要走,他亦步亦趋的跟上。一边走一边往后看——他发现了靳荣刚才在看着一个方向。
可是背后人影攒动、夜色下光影陆离,并没有看出什么。
“好好走路!”靳荣蹙眉,扶住险些滑倒的人。
陆闻溪转头乖乖的跟着他打车回酒店,担心靳荣生气,一路上欲言又止,但还是不敢吭声。
他本不是这么小心翼翼的性格,只是在靳荣面前他永远也强硬不起来。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靳荣回到酒店准备洗澡睡觉,原本的计划是再留一天参观游玩——有陆闻溪在他们就算玩3天陆闻宇也不会说什么。
但徐哥怕冷,他也没什么想看想玩的,打算明天就回。
刚把外套脱下扔到床尾,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陆闻溪轻声开口,似乎是怕吵到他:“靳荣……你别不开心。”
好不容易能独处,他不想再回到年前的那段日子了,也不想让靳荣不开心了。
靳荣心中一动。即使他再怎么若无其事,见到季铭时表现得拒人千里,无法否认的是季铭对他的影响一直存在。
这样的影响不是基于爱,也不是恨。就像是你满怀期待的咬下一口饱满多汁的蜜桃,却发现有虫子,再次看见桃的时候就会想到那条虫子一样。
季铭于他而言便是如此。他是靳荣期待过的桃,也是让靳荣难受的虫。
靳荣并不是一个分手后会在背后诋毁前任的人,因此和徐安在一起之前和之后都没透露过他的季铭的事,和情人们见面也不会主动提别人。
靳荣没有开口,垂眸看着环在自己腰间这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飞舞在黑白琴键上一定很好看。
——[为了立人设,我每天都要保养护理这双手,让它像个艺术家的手,呵,其实我连钢琴课都没上过几节。]
艺术家……
说起来,如果陆闻溪现在依旧跳舞,将来也许有一天也能成为一名舞蹈艺术家吧,只是……
靳荣微微挣开,在陆闻溪惊慌失措的眼神中转身将他抱在怀里,手掌覆上他的后腰。
——上次做爱,他发现那里有一道和他光滑的肌肤不符的长长的疤痕。
当时他摸着那道疤痕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回事,那时陆闻溪乖顺的俯趴在床上,告诉他:
“以前出了意外,被人不小心用刀划伤了,早就没事了。”他轻描淡写,绝口不提这道伤痕毁了他原本的舞蹈事业,让他从记事起就在一心专注的道路轰然崩塌,让他痛失前往梦想的舞蹈学院的机会。
也不是“不小心”被划伤,而是原本要被那人刺伤的人将他推了出来,他凭借多年跳舞的灵活反应尽量避开,但还是被刺伤。虽然后来那两个人都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但对他的伤害永久存在。
刀刃划破皮肤刺进骨肉里很痛,再也没办法跳舞更痛,他却只道:“我以前是跳舞的,只不过留了疤,我觉得表演的时候不好看,就不跳了。”
其实不是的,是因为伤到了肌肉和神经,即使动了手术也不能完全恢复,甚至当初他险些瘫痪。
救治后因为他年龄小身体恢复能力强,所以也尝试过复健,但效果甚微。
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灵敏流畅的完成舞蹈动作,沉寂一段时间后他决定放弃。
原本陆闻溪可以用这个来装可怜让靳荣怜惜他,但他却没再开口,伤痛已经过去了,他并不想绑架靳荣。
他没说,但靳荣也知道如果光是疤痕不至于让他放弃跳舞,应该是身体受到了其他损伤,或是有什么后遗症。
被靳荣抱在怀里,陆闻溪呼吸一窒——自从那次之后,他因为惹了靳荣不开心,不敢总凑上前让他心烦,小心翼翼的在聊天软件上发消息也很少得到回应。
别说拥抱了,陆闻溪甚至连靳荣的声音都很少听到。
此时被拥抱着,陆闻溪不自觉的收紧双臂,眼中带着浓浓的爱恋试探的吻上靳荣的唇。
靳荣半垂着眼,张口含住他的唇。
这仿佛是一种信号,房间里气氛开始升温。
', ' ')('唇舌纠缠间是暧昧缠绵的呼吸声和水声,陆闻溪一边跟靳荣接吻,口中不断吞咽着从靳荣口中渡过来的津液,一边伸手去解靳荣的裤子。
靳荣动作一顿,退出他的口腔。陆闻溪怕他后悔,紧紧抱着他,带着喘息的声音有些慌张,好像生怕他离开:“靳荣、靳荣……我学会了,再试一次好不好,我会让你快乐的,再试一次好不好……”
他用着近乎哀求的语气,求靳荣要自己。
靳荣见他这样,心想这段时间似乎让这个小少爷太不安了,听他说“学会了”,不由想到他先前发的消息。
他也有过不上床的情人,有时候累了会抱着人休息,不做爱。
当初他只是因为陆闻溪主动要求开房却在床上让他不满而有些生气,所以后来不愿意理人,又担心陆闻溪太缠人,所以又冷了几分。
他骨子里也是有些任性的,毕竟他从不缺情人。真情也好,假意也罢,情人对于他来说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合作伙伴罢了。
他想知道陆闻溪学了什么,紧了紧他的腰,靳荣道:“去床上。”
陆闻溪扬起嘴角,本来天然柔软带笑、却因为他平日冷漠而显得没有感情的杏眼此刻盈着一汪清泉,软软的看着靳荣:“好~”
靳荣低头在他眉下轻轻一吻,陆闻溪温顺的闭上眼,随后被靳荣带着跪坐在床上。
房间里的温度正合适,靳荣脱掉自己的衣裤靠在床头,牵过已经自觉脱光的陆闻溪的手覆在自己胯间让他撸,自己则抱着人抚摸他的身体,捏住他的一只乳轻揉。
陆闻溪敞着身体让他摸,骨节分明的手半握着靳荣的阴茎套弄,那分量不轻的肉棒渐渐在他手中抬头怒张。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