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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轮奸游戏足足持续了四小时以上,最后还是由俱乐部经理出面,客气地将萧翎请走,进行了一番冠冕堂皇的劝说,并表示会为对方拟定一个更合适的处理方案,才算是暂时结束了尘的受难。负责舞台方面的控场职员R也小小地松了口气,转眼又有些烦恼。
今天的清扫工作恐怕要比往常麻烦呢……
萧翎的家在一片幽静的别墅区,邻居之间隔得很远,就算豢养了会吵闹的宠物也不怕打扰。回国后的第一个星期他就买下了这里,所有的计划都进行的很顺利。从车库出来时等在院中的仆人便告知他俱乐部已将打包好的“礼物”送了过来,顿时脚步轻快地一路上了楼梯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摆在厅堂正当中,用彩纸包裹成圣诞礼物样式的大箱子,侧面开了一排气孔,从里面不时传出声若蚊呐的哼叫和高低起伏的嗡嗡蜂鸣。
今天是平安夜,楼上楼下都被精心布置了彩灯和各种装饰,萧翎在沙发上坐下后便吩咐侍立在一旁的几个男仆将箱子拖到自己脚边打开。拆掉包装揭开盖子的瞬间就听到一声带着泣音的惊喘,原来箱盖里层还牵着两根丝线,另一头正紧紧地拴在里面那副躯体的胸乳上,原本就红肿异常的的奶头又被拉扯的变了形,迫使可怜的玩具只得努力反曲上身,残缺的四肢陷在用来减震的乳胶块中无助地扭动,犹如溺水般垂死挣扎。
“呜呜呜呜呜……”
尘依旧维持着被玩坏的模样,穿着已经破烂的胶衣,浑身上下都裹满了凝结的腥臭精斑。双腿间阴茎被套了个电动飞机杯,正嗡嗡地运作着,女穴依旧被锁住,松弛的肛门则塞着硕大的充气胶塞,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堵在肠道里,致使玩具的腹部仍是高高隆起,涨痛难忍,尤其引人注目的是紧绷绷的肚皮上竟用水洗笔画了个圣诞老人的头像,下面的签名表明出自萧翎的手笔。显然做弟弟的从未停止对哥哥的羞辱与玩弄,哪怕一次次的将残破的肉体暴露于外人眼前,也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手段罢了。
“欢迎哥哥回家。”
萧翎坐在那里饶有兴趣地欣赏了半天,这才接过仆人递来的水果刀挑断了丝线,看着尘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摔回箱子里瑟瑟发抖,继续说道:
“这里是我们的新家,我想你会喜欢的,不过今天还不是参观的时候,因为哥哥还要兑现曾经对我的承诺。”顿了顿接着道:
“我已经等了十年了,你可一定要守约哦。”
“……呜,呃……”
尘吃力地在箱底蠕动着残躯,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只是一个劲地呻吟,半晌又是一阵冷战,竟是自顾自地高潮了,阴户中汩汩地流出了清液,冲刷着布满了青紫瘀痕的腿根。萧翎见状不禁冷笑。
“把他给我洗干净了。该怎么做你们心里有数。”向着仆人吩咐道,临了又加了一句:
“今年的圣诞树,可要好好装饰才行。”
箱子被一路推到了一楼的浴室,两名男仆将尘从里面搬出来,放在了一个大号的婴儿澡盆里,第三人则手持花洒,等同伴脱去玩具身上的胶衣拿掉飞机杯,略略检查一番后按住四肢,便径直打开开关对着那具肉体开始冲洗。冰冷的水流猛然间浇在敏感脆弱的肚皮上,尘顿时难受的连连打战,被口球堵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哭声,身体却是一动不能动。好在对方并不有意折磨他,待到水温变得合适便拿起海绵将各个部位擦洗一遍,手法反而极为舒适。尘终于慢慢放松下来,以至于两边的人松手之后,也依然手脚大开地瘫在澡盆里,不再有半点反抗的意图。
“呜……”
他也的确再没什么力气做那些无用功,毕竟经历过昨天地狱般的磨难,身体从里到外都是酸疼不堪,此时间得来不易的服侍无异是种救赎般的享受。空出手的两人趁机继续工作,拆掉了一直束缚在尘双乳上的牛皮筋,勒了整夜的两团白肉根部已是红肿了一圈,玩的破了皮的乳头也不例外,骤然放松后血液回流,两颗圆滚滚的肉果只觉又痛又痒,堵着木塞的细孔拼命蠕动着内壁,硬生生将深陷其中的栓子挤出了一点头,之后就被不失时机地用镊子捏住,啵地拔了出来。“呜呃呃呃呃!——”
尘一时间可说是又痛又爽,躺在澡盆里挥舞起短小的四肢啪啪地怕打着浑浊的水面。也许是嫌他动作太大,负责清洗的男仆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那根竖的高高的坚挺肉棒,果见玩具又哀叫着僵直了身子。尘的阴囊也被改造过,比普通男子的尺寸小了许多,此刻却也不断抖动收缩,饱涨的犹如两颗紫杏,一看就是蓄积了太多精液在里面,只是没有作为主人的萧翎允许,阴茎连最基本的排泄都做不到,又何况……
“呜呃……呃……”一想到这里尘就打了个激灵,努力被忽视的尿意此刻又涌了上来,让他陷入了窘迫的困境,不由得呜呜咽咽,听起来极为哀怨,却打动不了在场的任何人。
“看来哥哥很是迫不及待呢。”
萧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浴室门口,手中拿着一副新的眼罩和口球,鲜艳的大红色很是亮眼,显然是为今天特地准备的。听到他的声音后玩
', ' ')('具立刻做出了反应,努力扭头过来的同时,口中也发出了急切的哼叫:
“呃呃呃——呜呜!——”“好好好,这就来。”
萧翎笑着走上前去,示意仆人们将尘从澡盆里捞出来,以四肢着地的姿势放在自己脚边。光滑的瓷砖地上尽是水痕,手脚的截断面又长成了光滑的圆柱形,致使玩具趴在地上几次滑跌又被扶起,好不容易颤巍巍稳住,受到连番撞击的腹部已是不堪其重,里面不断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尿道和肛门都涨痛的几乎要炸裂开来。萧翎见状继续笑着开口了:
“那么,哥哥接下来要乖哦,否则我就要打屁股了。”说话间仆人已将一直戴在尘头上的黑胶面罩和口球都解了下来,露出了那张与萧翎极为相似,却被汗水和泪水浸泡的憔悴不堪的面容。
“啊……”
尘被突如其来的重见天日刺的一时睁不开眼,下意识地仰着头刚想说什么,就被一瓢凉水兜头浇下,顿时又被呛得连连咳嗽,颤抖着啪地摔回了地上。“啊啊啊——”
他开始放声哭喊,努力挪动起短短的残肢,却在与此同时被身后站着的仆人拔去了充盈着后穴肉洞的肛塞,大量污浊浓稠的白浆霎时间如泄洪般喷涌而出!尘的哭声中也多了一丝凄厉的尖叫!
“呜啊!——呃啊……尿……要尿呜啊啊啊——”如他所愿仆人果然将他翻过来躺到了地上,用极为快速的手法接过萧翎递来的钥匙打开阴唇上挂着的小锁,同时捏住阴茎和下面尿道中的细针干脆利落地抽出,两处被折磨的通红烂熟的肉眼便齐齐收缩,先是一股股地往外挤着粘稠的细流,到最后就成了不受控制的飚射水柱,犹如喷泉般哗哗地尿个不停,阴茎里还不时夹杂着白色的精块,加上肛门里还在持续着排污,刚被刷洗干净的下体又再次蒙上的脏兮兮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臊之气。
“呜……呜呜……”圆滚滚的肚皮终于瘪了下去,尘躺在一滩污水中茫然地微微睁眼,有些恍惚地看向弟弟站着的方向,对方也正在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模模糊糊地辨不清表情。尘抽了抽鼻子,几乎是带着崩溃的泣音嘶哑着开口了,叫出了那个一直深藏在内心多时的名字:
“……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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