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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此刻还趴在牛背上一个劲地喘息着,被侍者掺下来时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女穴里淤积许久的液体哗啦啦地顺着腿根倾泻而下,教他不禁又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嗯啊……”
然而意外的是薛崇明只回头瞧了他一眼,指挥着另一波人将方才与自己比赛的孕夫抬走,这才走过来抱起了他,径直去了休息室。
“虽然时间还早,不过今天有点意外,就暂时到这里了。”
两人泡在浴缸里暂作休憩,亚伦下意识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两团酥软的乳肉贴着对方结实的胸膛又磨又蹭,却听到这么一句,顿时困惑地抬头:
“嗯?……”
他显然还没明白,只当是自己哪里服侍的不好,反而愈发热情地缠着男人不放,就被在嘴上亲了一口:“别闹。”
薛崇明说完自己又忍不住笑了一声,由着双性的娼妓在怀里扭来扭去,被那具肉体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色欲诱惑得不忍推拒。
“锦色的头牌果然是魅力难挡,难怪个个都将你视若珍宝,不惜散尽家财也要一亲芳泽。”说道,“我若不是近水楼台,今晚只怕也没这样的好运了。”
“嗯……主人……喜欢我吗?”
亚伦跨坐在他身上,晃动肥软的臀肉在男人的命根上轻轻打转,红唇微启小舌半露,一双美目眼底秋波婉转,说不尽的风情万种——却不会只献给一个人。
“喜欢你的人多的是,我算什么呢。”
薛崇明搂住了那把细腰,不让他再乱动。
“如果站在薛家人的立场,你这样的小美人确实是锦色最完美的造物,但在我个人看来,你的完美同样也是一种麻烦。因为你是只个卖身的娼妓,不属于任何人也不依附于谁,才会被趋之若鹜,换而言之,触手可得的东西,这些人往往就不会珍惜了。”顿了顿接着道:
“刚才那对夫夫,不就是个好例子吗?”
亚伦闻言撇撇嘴,似乎有些委屈。
“好过分……您都有我了,居然还想着别人。”话音刚落就被在屁股上捏了一把。男人看着他的表情有一丝好笑。
“在这儿就别跟我演吃醋了。”又道:“我也不想被分心,但事已至此,该处理的还要及时处理。毕竟程虞那家伙迟早都要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就算我不回应,他也会向别人挑衅,呵。”说着冷笑了一声。
“他还真以为自己丢出个烂摊子就能恶心人呢,等知道了真相,我倒要看看这家伙还能作妖到几时。”
“……这么说,今晚发生的事并非偶然,带我来这里,也不是您的一时兴起了?”
话说开了亚伦索性也就不装了,难得几分正经地看着眼前人。
“你很聪明,但也不完全是这样。”
男人盯着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两手顺着腰摸下去托住了娼妓的屁股,爱不释手地摩挲了一会儿,才将人转了个方向,背靠着自己坐下。亚伦努力平静地吐息着,身体却不受控地微微扭动,两条长腿软绵绵地分开,露出当中那口鲜红肥嫩的鲍壶,疲软的肉嘴在水中不住地翕动,挤出一串细密的水泡,很快就被捉住了两瓣阴唇揉搓,指甲刮蹭着樱桃般的蒂籽,连阴茎也被握住捋动把玩,直逼得他口中呻吟急促,呜呜地低叫起来。
“慢点……啊……水,水都进来了呜……”
“洗干净一些不好吗?”
薛崇明从旁边的置物架上取了一根长长的软毛刷,浸在水里滚了两圈,毫不犹豫地剥开两瓣肥大的肉唇往湿漉漉的阴道里捅了进去。亚伦登时发出一声惊慌哭喘,下意识地往后退却只是被搂的更紧。细密的毛刺在娇嫩的肉腔里来回拖拽,露在外面的部分密不透风地裹挟着肿胀的阴蒂,直磨得那处抓心挠肝地痛痒难耐,甚至有几根都扎进了微微绽开的尿孔里,撩拨得刚刚平坦下去的小腹又激动地抽搐不停。
“呜啊……别,呃——好爽,爽死了……呜呃——”
双性的娼妓瘫在男人怀中无力地蹬动双腿,没过胸口的浴缸水面被搅动的哗哗作响,拍打着两团饱满肥圆的乳球,软嫰红艳的乳尖也被冲击得微微绽开,悄无声息地涌出一丝丝乳白汁液,转眼就被冲淡冲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呃呃呃——好深!别再……啊!刺到宫口了,好酸呜……慢……咿!——”
亚伦哆嗦着瞪大了双眼,阴道里发疯似的收缩着。勉强闭合的宫口又被撬开了细窄的肉嘴,最要命的是那团毛刺看似柔软,扎在更为娇嫩的腔道里却是又痛又爽,也是他经常体会到的的销魂快感,分明欲罢不能,当即尖叫着高潮了,潮吹的同时阴茎里也一股股地射了精,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似的僵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半天才嘤咛着软了身子,满面红晕地靠在对方肩头。
“呜呜……”
毛刷终于从女穴里抽离出去,期间又引得美貌的娼妓呻吟不断。薛崇明瞧着那张脸上被玩坏的表情愈发心中喜爱,却又将他一条腿抬起,刷子抵着软嫰的肛穴打转,慢慢地塞了进去。
', ' ')('“这里还没洗呢,可别着急投降啊,我的小美人。”
“呜……”
亚伦不禁打了个冷战,却也只能顺从地主动掰开臀瓣,屁眼讨好地将那根要命的物什一点点吞了进去。
“谢谢,呃……谢谢主人……”
两人也不知在浴室里泡了多久,等到被抱出来时,亚伦已是又被从头至尾地玩过了一通,现下只觉一股困倦之意,躺在床上睡眼惺忪地看着薛崇明换上了那身已经洗净烘干的黑色西装,又对着进来的侍者说了什么,这才笑着走了过来,手上多了些熟悉的道具。
“你该回去了,如果在七点之前被发现不在俱乐部里,我又会多一分麻烦了。”
“嗯……”
亚伦闻言乖顺地张开嘴,含住了塞进来的口球,眼睛也被再次蒙上。一切如来时无二,肉穴里又多了两根金属鸡巴,脖子上的项圈和绳子牵引着他,随着男人的脚步像狗一样向前爬去。
他心中原本还有些许疑问,但又知道那不是自己该去想的。经历了一晚的意外对他而言不过是场有些曲折离奇的性爱游戏罢了,薛崇明的身份某种意义上更是一种禁忌,只要维持着嫖客与娼妓的立场,就会相安无事。
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过是个用来取悦男人……被随意亵玩的娼妓。只是这样而已。
可是那个人……为什么却像我一样,即使有了宝宝,也会被自己的丈夫像玩物一样虐待?
麟又为什么……不肯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安分守己,去怀上那个不该有的孩子呢?
“……你好像有心事。是因为我将你这笼中鸟带出来,心就野了吗?”
薛崇明重新为他戴上镣铐时敏锐地察觉了娼妓身上散发出的不安,就见对面慌不迭地摇头,愈发验证了心中的猜想,不禁嗤笑出声。
“别害怕,这件事我的确需要负点责任。不过也没办法,谁让某个混蛋又晚节不保……”说着忽然住了口,转而又道:
“只要及时回去,俱乐部那边就算发现也不会计较太多,毕竟薛家人这份面子还是有的。当然,你今后也要乖乖的,才不会给自己招来麻烦,明白吗?”
“……”
亚伦显出了异常的沉默。对面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微微地叹了口气,原本已经将人放进了箱子,这会儿却又改变了主意,抱着他来到车后座上系好了安全带,这才自己坐到驾驶座,一路开出赌场绝尘而去。
“你就当我是自作聪明吧。”
半路上才听到薛崇明重新开口了,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被固定在后座上的人——娼妓的双手和同边的脚腕铐在一起,只能以蹲坐的姿势敞开双腿,肥大的屁股紧紧贴着座位,将肛门里那根假鸡巴吃到了最深,红通通的阴穴则一个劲地吐着骚水,两瓣肥厚的阴唇如肉翅般裹着金属粗物拼命吸绞,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尾端不住地颤动,俨然又陷入了肉欲的快感之中,饥渴的无法自拔。
“呜呜……”
亚伦也试图让自己别再沉沦,然而眼下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很快就骨子里的淫欲激发出来,犹如野兽发情般急不可待。
诚然,对于一个从小就被调教的只会用肉体感知一切的娼妓而言,尊严和羞耻心根本不存于他的认知中。薛崇明早该想到的。
但他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让对方快活的。
“你倒是自得其乐,看来是我想多了。”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不过有些事还是告诉你吧,反正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我今天之所以来此,是因为之前受人所托,目标对象就是程虞家的那个孕夫韩嘉晴。顺便说一句,虽然薛家是锦色的股东,但生意场的事都由长子继承料理,我这个次子不过挂名而已,私底下的工作,算是个私家侦探,或者叫赏金猎人吧。”
男人也不管后座上的人有没有在听,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程虞的父亲再婚后就移居国外,对儿子的生活不再插手,只有韩嘉晴的双性生父,也就是程虞父亲的结婚对象,一直在关注两个孩子的事,但也没机会更没权利干涉。直到韩嘉晴怀上第三胎,他才终于托人找到我,说无论如何都别再让程虞犯错。”
“说来可笑,程虞虐待了韩嘉晴这么久,却根本没给过对方辩解的机会,自然也不会知道,自始至终那三个被他堕掉的胎儿,其实都是自己的种。”
“他以为是韩嘉晴给自己戴绿帽,没想到一开始就是自己造下的孽。韩嘉晴早就钟情于他,得知程虞不满于被父亲安排婚事,就想去找他谈谈,也算是给对方留个好印象,结果阴差阳错,那天程虞在酒吧跟狐朋狗友狂欢喝醉了酒,误将来找他的韩嘉晴当作了卖春的暗娼。可怜韩嘉晴居然是被心仪之人强暴夺走初夜,事后只顾惊慌逃跑,等到发现自己怀孕,居然还心存希望,不惜高价做了基因改造,只为给程虞生下个正常的孩子,结果到头来所有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薛崇明说到这里不知想起什么,脸色明显有些不大好看。
“所以我才说,人往往对
', ' ')('得不到的东西心存幻想,反倒对近在眼前的毫不珍惜。如果程虞是个不可理喻的混蛋,他薛崇华就是个十足的虚伪小人!”说罢猛地一踩油门加快了车速。
此时黎明将近,宽阔的马路上不见半个人影,薛崇明便也仗着车技肆无忌惮地一路狂奔,根本顾不上亚伦在后座上发自本能地自慰,努力耸动着身体让两根金属鸡巴在穴里狠狠研磨,雪白的奶子在胸前乱甩一通,撞在一起还会发出啪啪的皮肉拍击声,很快就红了一片。
“呜!——呜呃!——”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兴奋,甚至早已数不清高潮了几次,屁股下的皮质座椅湿漉漉地浸泡在他喷出来的淫水和精液里,发出浓烈的腥臊气味。到最后连阴蒂下的湿红肉眼都收缩不停,腹中隐隐地开始有了一丝尿意,随着时间推移感觉竟是越来越强烈。
怎么,怎么办……主人……主人会生气的吧……
“呜!……呜呜呜!……”
他开始大声地哼叫着想引起对方的注意,薛崇明却视若无睹,或者说心思根本不在这里,车速反而越来越快,直到猛然间砰地一声巨响,亚伦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冲击差点将他震飞出去,随后耳边响起了各种动静混在一起的杂乱声音,惊吓之余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就听见一侧的车门被打开了,一个极其猥琐的声音嘻笑道:
“哈?这里面还真有个漂亮的骚婊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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