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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亚伦似乎一直都是个冷漠的人。
从小生长的环境导致他没什么共情心,连最亲近的麟也更多的是因为自己缺不了对方的照顾才会多那么些看重——虽然麟总是说他还没有意识到,他也不那么在乎。
人本来就是自私的,自私的源头就是本能的欲望。
所以他才会无所谓生来就是娼妓的身份,嫖客们则心安理得地暴露本性,而操控这一切的娼馆,锦色,也为了自身的欲望而经久不衰地运作着这个腐烂淫糜的销魂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不相信信念也不相信付出,哪怕麟一直陪着他,一直说自己心甘情愿。
就是因为心甘情愿,才让你被渣男骗了!
亚伦在想是不是因为从韩嘉晴身上看到了麟的影子,才让他如此迫切地替这个可怜的孕夫说出真相,也因此才会侥幸救了自己。
人世间的际遇,也许从来没有巧合。
“……这婊子是被肏傻了吗?”
程虞听他说完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脚下的双性娼妓依然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裤脚不放,悲切的目光看向他时程虞满脑子又都变成了韩嘉晴的脸,躲也躲不开。
“你为什么不信……那都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不听我说……”“你住口!”
程虞陡然起身,脸色变成了青白一片。
“别骗我了!这种鬼话我怎么可能!你!……你……”
他终于想起自己确实从没给过对方解释的机会,甚至他以为自己只是用暴力才让韩嘉晴无法逃离自己的虐待,却从未想过……
也许一切都是对方在为他付出呢?
但是为什么……
程虞再次想起了每一次韩嘉晴怀孕时都会对他露出难得的笑脸——却都被他当做挑衅而瞬间打压下去,换来血淋淋的肉体凌虐,冰冷的令人发指。
亚伦被暂时丢进地下室的笼子关了起来。被带走之前他看到程虞正在疯狂地用手机反复拨着同一个号码,接通后的第一句话都在吼“让韩嘉晴听我电话!”,之后就会因为被瞬间挂断而气急败坏,神色却史无前例地慌张。
如果世上的负心人都能得到这等报应就好了。
亚伦躺在笼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不觉渐渐昏睡过去。
他实在太累了,仅仅两天就遭遇了翻天覆地的巨变。曾经被男人们趋之若鹜的漂亮肉体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如果侥幸没有废掉,回到锦色恐怕也只会沦为低等娼妓,之后的人生会如何根本无法想象。如果可以,他宁愿长睡不醒。
但现实没给他这个机会。
一天一夜之后,亚伦被大门方向的吵闹声惊醒了。浑身酸痛无力的他努力撑起身体,抓着栏杆向外看的瞬间门就被一脚踹开,黑漆漆的地下室同时被几束灯光照的亮如白昼,晃得亚伦下意识捂住了眼,却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声。
“打开。”
一名穿着俱乐部制服的工作人员立刻小跑上来,开了锁之后又将钥匙放回发号者手里。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脸冷漠的表情,手上掂了掂随手甩在了旁边被押着的人身上。
“多谢程大少爷配合。”
对方闻言狠狠地啐了一口。
“薛崇华,你可要说话算话!快让我见韩嘉晴!”
“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男人冷笑一声,盯着亚伦被被从笼子里抱出来脸色才稍稍缓和,转眼又比先前看着还要阴森。
“于公你私自扣押属于锦色的人,于私你暗害我薛崇华的亲弟弟,随便哪一样我都能以正当手段弄死你,所以程虞,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
程虞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也报应在了这句话上,不觉气急败坏地挣扎起来。
“姓薛的你个王八蛋!你们兄弟俩没一个好东西!无耻!卑鄙!韩嘉晴!——”临了又开始狂喊妻子的名字。
“你别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韩嘉晴!你肚子里可是我程虞的种!就算你躲到天边,老子也要把你抓回来!——”
“把他的嘴堵上,给我带走!”……
亚伦裹着毯子缩在车后座上浑浑噩噩的时候,车门又被打开了,引得他忍不住瑟缩一下,看到上来的人后才松了口气,双眼中却泛着五味杂陈。
“怎么了?再见我好像不太高兴。”男人松了松领带示意司机开车,前后座之间的挡板也随之升了上去。
“我说过咱们还会再见面的,只是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顿了顿接着道:“都是我弟弟惹出来的麻烦,之后我会好好教训那小子的。”就见亚伦愣了一下抬头。
“他……还好吗?”
“大难不死,撞断了几根肋骨和一条腿,外加破相而已。”薛崇华无奈地笑笑。
“我早说过不让他干这种活,就是不听,结果自己倒霉还连累别人。你这次回去,只怕上面连我的责任都要追查,以后再想以公谋私都没机会了。”
“……你们原
', ' ')('本都不该做这种出格的事。”
意识到对方的身份后亚伦只是挤出一丝苦笑。
“我这样的人,也不该与你们扯上任何关系。”
“旁人也许如此,可你不一样。”
薛崇华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你总让我想起一个人。明明长得不像,却总能看到他的影子。也许上天就是在暗示我不能错过,才会让我看到你以后就情不自禁……”“可我不是林达。”
亚伦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薛少爷的妻子,也不该与一个下贱的娼妓相比。”
“……”男人有些愣愣地看着他,似乎意外于娼妓不同以往的态度,半晌才讪讪地笑了笑。
“也对,人都死了,我又何苦拉着别人自作多情呢。”说着朝他一伸手。
“那就公事公办吧。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不必……呜!……”
亚伦还想说什么下一秒就白了脸,抓着毯子的手改去捂住那对伤痕累累的乳头,额头上冷汗直冒,俱被对方看在眼里。
“这时候赌气有什么意义呢。”说着凑过去将人抱进怀里,盯着那具身体上被凌虐时留下的青青紫紫眉毛立刻拧成了一团,轻轻地上手抚摸着,换来亚伦低低的呻吟。
“呜……”
身为锦色的娼妓,他本不该在俱乐部的安保主管怀中卖弄风情,可对方也是曾经临幸过他的恩客,那个将自己的新娘从绑架犯中解救的男人,对他说后会有期,然后将游戏变成了现实。
所以他无论怎样提醒自己不要动心,却还是抵不过身体的本能而情不自禁。
“不……嗯……你别碰……啊……”
男人的大手在身体各处游走,小心地托住住两团丰满高耸的乳球,盯着被细针刺了一圈的奶头眼中隐隐地透着心疼,竟低下头用舌尖小心地舔舐着充血肿胀的可怜肉粒,换来娼妓如泣如诉的哽咽哭喘,不自觉躺在他怀中分开了双腿,被摸过的地方一阵阵地发热,心脏也跳的异常厉害。
“好疼……慢点……呜……”
“忍一忍,很快就到医院了。”
薛崇华说着,抚慰似的撸动娼妓半勃的肉棒,手指探进肥满阴壶里慢慢搅动抽插,不时用拇指剐蹭着顶端那粒胀的如红樱般的蒂珠,将那具身体送上了难以抵挡的兴奋高潮,转眼却痉挛似的颤抖不停,哭声也变得凄惨几分。
“啊啊啊啊啊!——”
亚伦白着脸捂住了硬涨的小腹,手指再往阴道里摸时就出现了明显的抗拒。僵硬的腿根紧紧夹住了覆在阴阜上的那只手,肥红肿胀的熟烂肉鲍本能地收缩着,密缝中挤出一丝鲜亮黏稠的清液,两瓣嫩红肥厚的肉翅却抖得如风中树叶,显然不是因为快感作祟。薛崇华看着那张脸上的痛苦表情意识到了不对,赶紧改为轻揉着那片平坦的肚皮,却适得其反地引来怀中人恶心的干呕。
“不!……恶——”
娇嫩的胞宫因着高潮而收缩抽搐,却忘了里面塞着大量的异物。一颗颗硅胶刺球在里面互相挤压摩擦,敏感的肉壁哪怕被稍稍剐蹭都犹如被刀割一样,疼得亚伦几乎要崩溃了。
“别碰,别碰!有东西在里面——呜呃——子宫要坏了!救救我!好痛!呜呜……”
漂亮的娼妓缩在男人怀里不顾一切地嚎哭起来,听得薛崇华那颗心也跟着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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