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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心坐在花厅的里间里细细对着账目。屋里越发安静下来,身边的丫头们都不经意间被打发出去了。往常这种时候,红叶秋霜会被留下来伺候着。今日却只留了一个七八岁刚入府来的小丫头。
“小桐,这里有我就行了。”此时,刘嬷嬷走了进来,悄悄拉走那小丫头,“你去后厨房帮点忙,那里现在忙得紧。”
“……是。”小桐应声,又回了苏锦心,“夫人,我到后厨去了。”
“去吧。”苏锦心一时竟也没注意到刘文贞,头也不抬,应了一声,依然全神贯注地对着账。
此时正是花阴重叠香风细。透过古朴精美的冰裂纹月洞窗向外看去,小花园里细雨如丝春意盎然。小丫头走后,静谧的小间里就只剩了两人。那刘文贞本还有一丝悔意,本是打算找苏锦心请罪的。因而一开始还算安分,可没一会她竟然就又禁不住得心猿意马起来。
娴静娇美的妇人只静静坐在那圈椅之上,就看得刘文贞心痒难耐。她又想着方才听得苏锦心话语之间竟也丝毫没有要处置那赵子露的意思。她的心思就越发活泛起来。反正她们都是女子,也不会有什么生育风险,况她本就是伺候夫人的仆妇,又不是什么男子,从前这样单独相处也是常有的,也不会叫人生疑。
想到此,刘文贞便去锁了出入的各扇门,而后蹭到苏锦心身旁,一把夺了她的笔丢到案几上。
“你!”苏锦心惊了一跳,要推开刘文贞却已经来不及,“做什么?”
“夫人把人都支走,只留下奴婢伺候着。嘿嘿~奴婢自然就要好好伺候夫人了。”刘文贞得意道。
她人高马大,毫不费力将人拉扯到一旁的美人榻上。
“夫人莫要大声,否则……我就将夫人扒光捆在这里,到时候……”
“呜……”
那仆妇掏出一只手巾,麻利地捆住了苏锦心的双手。她将苏锦心的手固定在了头顶,就急不可待得撕扯开苏锦心的衣服。
翠绿的肚兜包裹着赛雪的肌肤如凝脂白玉,看得刘文贞眼热非常。
“放手……不要!!”苏锦心并不敢大声,却还是胡乱踢蹬着双腿挣扎,只是终究也不过一场徒劳。
“夫人~夫人真美~”刘文贞一手揉摸着苏锦心的酥乳,一边抓着苏锦心的脑袋,犹如猛兽猎食般舔吻着心爱猎物细嫩的脖颈。
“哈啊~”苏锦心一边战栗一边啜泣着求饶,“贞姐姐……刘……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不要这样……呜呜~”
明明和赵子露说话时,她已经知道该怎么选择。可面对刘文贞,她还是有些不情愿。
“哼~夫人就爱装正经,昨日里哭得那样伤心,今日还不是和姨奶奶眉来眼去的?”刘文贞冷笑,又道,“夫人不让奴婢伺候?怎么?是要把红叶秋霜叫回来,看看她们主子怎么把骚水流一床的?”
“哈啊~那是,那是你们强迫……嗯~别~”
粉嫩的乳尖被刘文贞含进嘴里用力舔吃,苏锦心尖喘了一声,忙又极力压抑住,那苦苦压抑的哀喘却越发让人觉得媚态横生。
“啊、啊啊、、嗯啊……”
屋外春雨渐渐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噼啪地打在了窗外各色娇艳的春花之上。而屋内小小隔间中,美人榻上的美人衣不蔽体,莹润如美玉的身体还带着点点昨日欢爱过的痕迹。粗鄙的仆妇正伏在她身上垂涎地爱抚着这具曼妙的身体。
“贞姐姐……不行~会被发现……唔……”苏锦心绵软抗拒着,身体始终没有过于剧烈的反抗。
“我已经从锁了各处房门,进不来的。”刘文贞嬉笑了一声,捏了捏苏锦心的屁股,又道,“乖乖把腿打开,给姐姐解个渴就放过你。”
“你!嗯……”
苏锦心想要呵斥她,然而刚开了口就被扯下了亵裤。苏锦心下意识并紧双腿,然那双玉白长腿之间的点点爱痕依然清晰可见。
“都青紫了呢?真可怜!”刘嬷嬷这样说着,却完全没有放过苏锦心的意思,反而屈起苏锦心的双腿,笑道,“夫人只管叫吧。让大家也看一眼这李府的主母有多骚浪吧。”
“别~”苏锦心又惧又怕,却已被这仆妇制住,大开着双腿随她取用。
苏锦心闭上眼。双腿间的那唇舌肆意地吸舔着她隐秘的私处,屁股上的肉被她抓在手中揉搓,野蛮得让她有种要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小姐……”刘文贞越吃越忘情,一边轻声呢喃,“小姐真美……”
一声声小姐,让苏锦心心底泛起一丝丝涟漪。
“小姐……小姐是奴婢见过最漂亮的人了。”
“小姐……别哭了。奴婢捏了一个小面人,你看,像不像老夫人?”
“小姐……”
回忆不断涌上心头,苏锦心心中越发酸涩。所以,她宁愿与赵子露一起,也不愿与刘文贞。对她来说,与刘文贞比与赵子露更羞耻万分……
“呜……呜呜……”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来,长久的寂寞到底勾起了苏锦心心底
', ' ')('最深处的渴望,“文贞姐姐!!嗯啊~~“
刘文贞听得这一声姐姐,越发亢奋难忍。干脆扒光了苏锦心的衣物,解了她手上的绳子,将人锁在了怀里。
“舒服吗?舒服吗?小姐?”她捧着苏锦心的脸,一边细细舔吻她的耳垂,一边揉着那穴口的花蕊,低声问道。
“哈~嗯啊~”
苏锦心轻轻战栗着,所有的感观都被脸上湿滑的舌头吸引。与自小照看自己的仆妇行这般苟且之事,她明明该感到羞愧该无地自容,可身体不断涌来的情潮,让她甚至希望刘文贞能将她抱得再紧一些。
“嗯啊~不行的……不~~呜呜~”
仆妇见她有些得趣偏又要死撑着的模样委实可怜又可爱。刘文贞那带着粗茧的大手蛮横塞进苏锦心双腿之间,在女人不住哭泣与哀求中,将一根手指抠挖进去。
“夫人……乖一些。很快很快的……”刘文贞抱着她,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安抚当年那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然而她的动作却是那样蛮横。
手指越插越深,苏锦心嫩滑的穴肉被抠挖得又酥又痒,不自觉紧紧吸吮住那作乱的指头,干紧的甬道很快就出了水。那淫肉颤巍巍湿答答的,刘文贞不难想象自己若是个男儿,如今会是怎样销魂蚀骨的滋味。
“啊~嗯~嗯~姐姐~好舒服~”苏锦心躺在她怀里,仿佛通身打开了淫窍,哈着气,扭着屁股,只不住往刘文贞手上送去。
“小淫妇~”刘文贞看她这副淫态,不禁连骨头都发起痒来,带着茧子的手掌按着苏锦心的花蒂又搓又揉,“快说,以后还给不给嬷嬷玩?”
“给~哈啊~~”苏锦心一双美眸痴怔了一般含着泪痴痴望着刘嬷嬷,颤抖着身子,哪里说得出完整的话来,“嬷……啊~嬷嬷~快~嗯~快点~~”
“还给不给嬷嬷玩?”
“给!给啊!锦心要姐姐!呜……要文贞姐姐……”
苏锦心脑海里闪过还小的时候,她也曾这样哭着找过刘文贞。只是那时候的纯真再也回不去了,她们如今如此淫乱地纠缠在了一起。
“小姐想要什么?”
“要……我要文贞姐姐……好喜欢……啊啊~”苏锦心再没了理智,湿软的花穴贪婪地蠕动着吸吮着绞紧了作乱的手指。
“小姐!我的好小姐!”刘文贞听得身子发热,插在苏锦心水滑肉穴里的粗壮手指被裹含得犹如真长出的性器。
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与深深浅浅的呻吟娇喘之声交织着,响在人耳边是那样不堪与淫乱。
“嬷嬷~姐姐~要不行了,身子好奇怪……嬷嬷~啊啊~~那里要被打烂了,饶了锦心~嗯~~呜呜~~”
月洞窗外风雨细细,娇美的贵夫人与健壮的仆妇在芳园雅室精美的美人榻上糜烂地纠缠着。
那带着粗茧的手指在滑腻的花穴中不住穿插,手掌拍打着花蕊带出大片的水渍。仆妇已然情动,将夫人压在了身下,纠缠着吸吮夫人舌肉,恨不得要将她的夫人生吞下去方好。
“呜……哼……呜……嬷~”
苏锦心艰难地吐出舌头,被吸得唇舌都发了麻,唇齿纠缠间,身体越发亢奋难耐。她的手只能无助地攀附在对方身上,那具明明与她同样是女人的身体,竟然带给她比她那夫君更多更粗野的快乐。
见她如此情动,那仆妇更加卖力起来。
“呜~~啊啊~~”
终于,苏锦心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身体用力拱起,抓着仆妇肩膀的手指深深掐进那肉中,尖叫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波~”仆妇抽出了手指,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美景。
“真美!”
榻上一片狼藉,衣衫凌乱的美人横躺着,身体还在余韵中轻轻战栗。那高耸的玉峰上带着几道红红的浅痕,高潮后绵软的双腿一条搭在榻上,一条垂落着,双腿间大开的粉嫩门户中淫水顺着榻沿滴落,连带着地上都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刘文贞还未尽兴,刚想凑上前舔吃一番战果。舌头刚凑上前去,却被揪着头发吃了一记耳光。
“衣服脏了。”
还未来得及回神,她就听苏锦心用那与发骚发浪时截然不同的清冷声调冷笑道。
“是!奴婢这就给夫人收拾。”刘文贞回过味来,不禁喜得浑身发痒又只能勉强忍住,俯身卑躬屈膝跪到苏锦心脚边,嘴里忍不住又道,“奴婢嘴馋,夫人可否赏杯花露茶给奴婢吃?”
“花露茶?你…!不要脸!”苏锦心一愣又立刻明白了什么,又羞又恼伸脚踢到刘文贞脸上,却被那不要脸的抓到了手中,捧着又舔又吃地撩拨。
“哈啊~我现在治不了你了?”苏锦心喘息着,气恼道。
“奴婢不敢!夫人一直是奴婢心头肉,以前是,现在更是。”刘文贞放开手,老实地伏在苏锦心脚边正色道。
“……嗯!”苏锦心点了点头,弯腰扶了刘文贞,“以后日子长着。现在起,姐姐就睡在外间伺候着吧。”
“
', ' ')('夫人?!”刘文贞大喜过望,“你是说?”
“不愿意吗?”
“愿意!当然愿意!那现在?”
“急什么?现在都快饭点了,伺候我更衣,把这收拾妥当。”
“是是是!”刘文贞忙答,又觍着脸问,“花露茶晚些吃,仙露茶先给奴婢一口可好?”
苏锦心还不明就里,刘文贞已经站起身将她压回榻上,大口吮吸起她的唇齿。
“啪!”没一会,那刘文贞脸上又多了一记掌印。她也一点不恼,乐颠颠地为苏锦心擦干身体,又找来衣物,简单梳洗了一番。
自鸣钟敲响时,赵子露带了几个丫头过来服侍苏锦心用膳。
让丫头们将吃食摆在抱厦那张黄花梨海棠花围罗汉床前的案几上。赵子露穿过隔间饶过屏风,只见苏锦心端坐在书房圈椅之上,那刘婆子则端端正正候立在一旁。
“夫人可好些?”赵子露只看了看她二人,便警告似地瞪了刘婆子一眼,嘴里却道。
“嗯~好些了。”苏锦心搁下笔,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暧昧的微哑,抿唇笑了笑又道,“倒是辛苦刘嬷嬷了……”
“不辛苦不辛苦。”刘嬷嬷心中发痒嘴上忙道。
“刘嬷嬷是辛苦了。”赵子露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却只点头又道,“夫人快用膳吧。晚间我睡里间服侍夫人。”
“嗯。”
苏锦心应了一声,起身出了书房,丫头们已经退去了廊下候着。
“你们也坐着吧。”
二人应了。赵子露坐到了床榻的另一边,刘嬷嬷则搬了脚踏坐到她们下方。
这一顿饭,三人吃得是心不在焉,相互间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场眉眼官司。
到了晚间,赵子露打发走了碧荷,改派了自己的丫头芸香睡在了外屋门房里看着。
“这丫头……可靠吗?”苏锦心不禁道。
“我调教的。”赵子露抿嘴笑道,“我可没夫人好性。”
苏锦心叹了口气,她倒真不知道赵子露这样的性情是如何养出来的。
“夫人下午玩得可尽兴?”
碍事的都出去,赵子露也就不再装模作样了。只往南窗大炕那首座上一坐,招了招手要苏锦心过来。
苏锦心心中一颤,昨日种种在脑海中闪现,不由又有些紧张又隐隐有丝别样情愫萦绕心尖。
“过来!”赵子露沉声道。
苏锦心只得站起身,走到原本该是李维墨位次的那面,被赵子露一把拉入怀中,坐在了她的腿上。
“小淫妇,我还体贴你,想让你好生休养着,你们倒背着我这样……我得好好检查检查……”
赵子露一边说,一边去扒苏锦心素服的盘扣。
“子露……别这样……”
这般亲昵的调情,苏锦心也只在李维墨与那几个妾室身上见过,不由羞得粉面生红。
“别怎样?”赵子露揉捏着苏锦心屁股,一只手沿着散开的下摆往上摸着,“告诉我那老货动了哪了?吃你奶子了吗?”
思及下午种种,苏锦心不由瞥向神色如常侍立在一旁的刘嬷嬷。
“瞧这老货做什么?还想给她玩吗?”赵子露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调笑道,“这么看来,还是这老货懂得伺候夫人……”
“胡扯什么?”苏锦心又羞又恼,又止不住委屈,“还不是你害的?她与我原本不是这样的人!我要是能选,我也不想和她这般……”
“好了好了。”眼看苏锦心动了气,赵子露连忙一把将苏锦心拉入怀里抱住,一边亲昵抚摸着苏锦心身体,一边贴着她耳朵道,“我的错。呆会儿给夫人一个好玩的权当赔罪了,可好?”
“什么?嗯~不要乱摸……”
苏锦心的素服已被扯开了大半,松垮垮挂在身上。那弯月香肩半露,翠色肚兜儿半掩。一只玉白饱满的奶子被身后的女人握在手中揉摸,那被剥出来的娇艳乳尖就这样在刘嬷嬷眼前晃着圈儿勾引着。
眼看着两位活色生香的美人们调情,那刘嬷嬷自是眼热嘴馋,但她也知道这是赵子露记恨她午间吃了独食,故意做给她瞧呢。刘嬷嬷就偏要做出一副正经无比的模样,静静侍立在炕前看着。
“看什么?不许~嗯~子露~别闹~”
苏锦心被这样盯着看得又羞又恼,才凶巴巴喝了一声,却被赵子露扯落下了肚兜,一身羞人的痕迹带着午间种种记忆灼烧着一主一仆的神经。
“害羞吗?”赵子露揽着苏锦心,在她耳边轻声道,“下午这老货伺候得很好呢?夫人自己把她叫上来,也给我瞧瞧,她是怎么伺候夫人的吧?”
“你…!”
这是要她苏锦心自己向这仆妇求欢?苏锦心气极,推了一把赵子露要起身,却被刘嬷嬷按了回去。
“姨奶奶,夫人面皮薄,奴婢自己来吧。”刘文贞蹲下身,为苏锦心脱去鞋袜,一边道。
“哈哈~你倒识趣。”赵子露笑道,“既然要伺候,就把
', ' ')('衣服脱了吧。”
“是。”刘文贞起身褪下了衣物,赤身裸体跪到地上。
“这样看,嬷嬷还是有几分姿色嘛!”赵子露笑起来,“夫人说是不是?”
“哼!”
“夫人不喜欢呢。老货把你那对奶子捧起来,给夫人踩着消一消火气。”
“是!”
刘文贞当真跪坐下来,双手将一对豪乳托起。
这仆妇有着高大窈窕的身躯,豪硕丰美的巨乳。那五官立体明朗,虽与时下偏与柔美婉约的审美不同,倒也真如赵子露所言,脱了衣服反显得有了几分姿色。
苏锦心扭头看赵子露,明知她这准又是没个正形还是忍不住好奇。
“我瞧着,昨日里这老东西很喜欢夫人的脚呢。夫人不若成全了她,也省得她一天天跟个馋嘴猫似的。”
赵子露冷笑着,伸出脚趾狠狠夹住了刘文贞殷红的乳尖。
“嘶……”刘文贞被夹得生疼,却依然维系着捧乳的姿势。
赵子露越拧越紧,拉扯得那乳首充血艳红起来。直到刘文贞再忍不住痛呼出声,才揽着苏锦心愉悦大笑着松开了脚。
赵子露抚着苏锦心的脸,亲吻了一记,才道。
“给嬷嬷揉揉吧。
苏锦心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伸出那对纤细无暇的天足。小巧的脚掌落在了仆妇圆硕饱满的双峰,那触感极为微妙,刘文贞打了个颤,心脏跳得异常剧烈。
“哎呀~嬷嬷可稳着些……”赵子露笑嘻嘻道,“嬷嬷这奶子也是了得。你那男人可用这处玩过?”
“那死鬼倒是想过,奴婢嫌无趣。”刘文贞立时懂了,忙挺好胸脯回赵子露的话道。
“那现在有趣了吗?”
赵子露止不住笑了两声,看着这仆妇抓住了苏锦心的脚踝按到自己的壮硕的豪乳上。
春寒料峭,微微发冷的脚掌被温暖的包裹逗玩着,苏锦心看着这仆妇一副陶然的情色模样,心底莫名生出了一股火来。
“唔~”刘文贞被使力踹了一脚,也不着恼,反而越发不要脸起来,顺着苏锦心踢来的劲儿,将脚捧到唇边伸出舌来贪婪地舔吻。
“哈~不要舔~好痒~~唔……”苏锦心踢踹不成,反倒成了投怀送抱,想要抽出脚来,却被赵子露捏着脸颊亲吻。
炕上设的紫檀小几早被胡乱推去了一旁,苏锦心靠着赵子露歪躺在了软褥上。刘文贞跪在脚踏之上,抬起苏锦心的腿舔吃着。脚上的异样让苏锦心变得更加紧张而敏感,这边又要应付赵子露霸道的亲吻,苏锦心所有的感官都沉浸于情欲之中,再无暇他顾。
“好~啊~好姐姐~”趁着赵子露的吻游移下滑的当儿,苏锦心淫喘着求道,“穴儿痒~帮……嗯~”
“从前小姐都自称锦儿的,如今倒端着架子再不肯说了……”
“锦儿……”苏锦心眨了眨眼,自从嫁了人,她自持身份确实许久许久没有这样自称过了,带着几分羞怯苏锦心用沾染情欲味道的嗓音求道,“锦儿……嗯~~好痒,求~求贞姐姐帮帮锦儿~”
“好~好~那姐姐帮了锦儿,锦儿是不是该赏姐姐仙露茶了?”
“哈!哈啊~子露~~别咬~”胸口被赵子露咬了一口,然而苏锦心已经欲火烧心,什么羞耻也顾不上了,大张着腿邀请粗鄙的仆妇,“姐姐~锦儿请姐姐喝茶~”
得了应许的仆妇嘿嘿笑了两声,挽起苏锦心双腿俯身轻轻用手剥开花唇,露出里面从前鲜少使用显得粉嫩漂亮的小花穴来。那窄窄的细缝里已然湿润,正透着诱人水色,嫩穴儿随着被欲火折磨的主人轻轻战栗颤抖。
“呵!”
刘文贞正要伸舌去品一品这花露,却听得一声冷笑,抬头只见深觉受了冷落的赵子露正一脸不悦。
“嗯?”苏锦心不知怎的心底涌上一丝心虚,“子露?”
“小淫妇!昨日还说不要这老货!”赵子露酸道。
“唔……”苏锦心脸上一红,嗔道,“还不是你把她牵扯进来的?你不喜欢?那就让她出去咯!”
“……那你出去吧!”赵子露冷声道。
刘文贞正饥渴得很,眼见美味当前,哪有放手的理儿?但眼见赵子露已是上了脾气,也只得下了炕,草草披了里衣,应了一声掩门去了外间。
“呵~什么仙露茶,也亏你们想得出。”见人出去了,赵子露这才噗嗤笑出声,展颜笑道,“给我也品一品,看看这味儿对不对。”
“嗯~”苏锦心侧头看了一眼刘文贞出去的方向,莫名笑了一笑,又搂住赵子露在她耳边轻声道,“锦心请姨娘品茗……”
“好夫人!”赵子露赞道。
赵子露便让苏锦心靠着炕,自己坐到脚踏前,架起苏锦心双腿,捏着她的屁股品起茗来。
“好舒服~~子露~~好喜欢子露~~这样好舒服~子露,你舔得好深,穴儿都要化了~嗯~~”
苏锦心带着一丝刻意地浪叫起来,果然没一会儿,她便听
', ' ')('到极轻的开门声。
“你!”赵子露转头已是来不及,很快被那仆妇捆了个结实,嘴里也被强塞了一块绢布。
“唔……唔!”赵子露一边挣扎,一边惊惶地看向苏锦心。
“看我也没用。”苏锦心叹了口气,“这老东西最是睚眦必报,还光棍得很。”
“夫人倒是懂奴婢。”刘文贞笑道,“夫人莫急,奴婢现在想换一盅尝个鲜。”
“你也不怕她秋后算账?”苏锦心扶起赵子露,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别的好说,我也不想管。但你若是要杀她,我是不能独活的,就将我也一起了结了吧。”
这话一出,不止刘文贞,连赵子露都僵了僵。
“这么惊讶做什么?”苏锦心搂着赵子露轻声道,“我本是打算觍着脸去求我那好嫂嫂护着我些的,现在想来也没意思得很。”
“夫人要如何就如何吧。”刘文贞无所谓道,“奴婢这人短视得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做了这一桩,奴婢死了也值。横竖现在是不可能放了二姨奶奶的,嘿嘿~”
她一面说,一面去扯开赵子露单薄的里衣。
“唔……咕!五咬……”赵子露挣扎着。
赵子露生得清冷,乍看让人觉得清贵而不可攀折。而她自开了窍后,也确实从未落到如此被动的境地。哪怕面对夫君李维墨,也一直都是占据着主动的一方。
“啪!”刘文贞冷着脸,扇了赵子露一记耳光,“小娼妇,我给你脸了?”
“……!”
这巴掌并不重,打到脸上连个红痕都没有,但那羞辱的意味却足以让赵子露涨红了脸。
终日打雁,到底被雁啄了眼。
“嗤!姨奶奶不是很会玩的吗?没这么玩过吗?”刘文贞伸手将赵子露的肚兜扒了下来,那对玲珑的玉兔便自细绳之间跳出。
“呼!”赵子露一僵,又狠狠瞪了她一眼。
她玩过,当然玩过,她赵子露什么没有玩过?就是把李维墨这样的男儿当成女人来操,她都是玩过的,只不过一直以来她都是玩别人的那个。
“嗨呦~看不出来,我们姨奶奶还是个贞洁烈女?”刘文贞咯咯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抚摸起刚刚被她打过的脸颊,“疼吗?啧啧,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要是毁了容,可怎么勾搭人呢?”
“!”刘文贞言语中的威胁,和脸上若有似无的火辣感,让赵子露不可抑制地生出了无力与恐惧之感。
“姨奶奶最好乖一点!奴婢这人可没什么自制力,这把子蛮力气有时也难免伤人而不自知,姨奶奶可不要见怪。”刘文贞敏锐地捕捉到了赵子露的恐惧,越发得意起来。
“奴婢看姨奶奶还带了东西来,姨奶奶若是识趣便打开给奴婢瞧瞧可好?”
刘文贞一边说,一边将赵子露带来的玉匣子拿了过来。
“呜!”赵子露又惊又惧地摇头。说什么瞧瞧,怕是打开了这匣子,这婆子能把里面的东西给她用上一遍。
“姨奶奶?!”刘文贞面上露出凶色,双手掐上了赵子露的脖颈,“不听话吗?”
这下连苏锦心都变了脸,忙要拉扯刘文贞,却被刘文贞挣开了手,警告似的瞪了一眼。
“呜!”赵子露只得点头。
刘文贞给她松开了绳子。赵子露红了眼眶,有些忐忑地开了玉匣的锁。
打开匣子,里头只有两样。一个做工精美样式古怪的缠枝纹镂空小金球和一个玲珑剔透可以穿戴的玉制阳具。
“这倒好得很!姨奶奶可真是个妙人儿~”刘文贞爱不释手地拿起那假阳具啧啧称赞,又指了那小金球问道,“这又是什么?看着像香囊,但这两根绳子又是什么说法?”
赵子露拿下了嘴里的绢布,抿着唇深深看了刘文贞许久。这婆子蛮横无状,一脸凶悍之色,可不知怎么,赵子露终究拿起了那颗金色小球,含入了口中。
“妙啊!”那婆子拊掌称妙,又轻轻捏了捏赵子露脸颊赞道,“还是我们姨奶奶见过世面!”
见赵子露有了服软的神色,苏锦心也松了一口气。虽然也没见过这口球,但既然赵子露将它含在口中,那两根细绳如何用自然也就无师自通了。
苏锦心从后面将两根绳子细细系上,口球便紧紧箍住了赵子露的口腔。
“呜……咕……”
金属的口球自然不像绢布那样吸水,口球也不似绢布柔软,撑开的口腔全然无法闭合,很快那球中便蓄满了晶莹的口涎,开始沿着下巴慢慢滴落。
赵子露这样清冷的美人被人如此淫辱,竟有一种纯然的破碎之感,让人心中即生出无限怜惜又忍不想要狠狠欺辱,好看她露出更加可怜无助的模样。
“姨娘这模样可真漂亮啊!”苏锦心都赞叹起来,伸手轻轻擦拭了滴落的涎水,却被赵子露带了几丝雾气的眸子似嗔非嗔地瞪了一眼。
“夫人说得是。”
见了这样的美色,婆子哪有不动心的。她忙忙爬上了炕床,一把将赵子露搂在了怀里,
', ' ')('伸出粗舌舔吃那些涎水。
很快,赵子露鼻尖,下颌,面颊都湿漉漉起来。这是赵子露从未有过的体验,她被这样毫不留情地攻势击得双腿发软,不自禁地浑身都燥热起来。
“呜!呜呜呜!”
胸口被揉摸的瞬间,赵子露不自禁地开始战栗,发出诱人的浅吟。从前赵子露一直以凌辱他人来获取无上的精神快感,肉体的快感也有,但她并不觉得有多么重要。如今这些来自肉体的欢愉,竟然如此陌生而强烈。
“嗯~咕~”
下体不自觉开始湿漉起来,赵子露难耐地想要抱住那低贱的仆妇。
“唔……”
自己要像那些被她玩弄的男男女女一样淫态毕露了吗?赵子露朦胧之中又有些抗拒地摇了摇头,伸出的手换了方向,紧紧揪住了床上的薄褥。
赵子露含着口球发丝散乱眼神迷离,分明下边的穴儿都有些湿了,偏要摆出一副倔强的模样来。
这模样落在刘文贞眼中,倒难得有了几分可爱。她的心中也生起了一丝怜惜。而这样的怜惜放到情欲之时,便就只能火中添油了。
刘文贞抱着赵子露,粗舌在她脸颊颈项游走,揉摸着奶子的手也渐渐下滑去了双腿之间。
赵子露的呼吸在拥吻中渐渐急促。再多的谋划遇到了这样不计后果的莽妇也是白搭。赵子露想要抗拒,可恼人的快感硬是将她的自尊扔到了那可恶婆子的手中。双腿被强横打开,淌着水的花谷彻底沦落到了仆妇的手底。
“姨奶奶给了奴婢如何?”刘文贞摩挲着湿漉漉的花唇,故意道。
赵子露偏过头去,不愿回应。
“不给吗?”那恶仆挑挑眉,轻轻摸着赵子露口中那小球道,“那奴婢请二姨奶奶喝个茶,二姨奶奶可别嫌弃呢。”
刘文贞说着,强压住赵子露无用的挣扎,捏着赵子露的脸将她固定,朝着小球呸咳出一口浓稠的口涎,又对着小球吐落大量的涎水。
“呜呜……”赵子露瞪大了双眼,呜咽着想要将口球顶出去,却被莽妇狠狠箍住了脸颊。
大量的口水灌注到了口球之中。这口球也是件罕物,精巧镂空的球体内还装着一个极小的香盂,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物什,此时蓄了口水竟渐渐溢出一丝丝甜香。
赵子露顶着小球,却如何也推不出去,只能无助地发出咕咕的水声。
满溢难以下咽的涎水逼出了她的眼泪,一时口水泪水将脸糊了满脸,如遭了什么酷刑,凄惨又艳丽。
“怎么这么香?里面装了什么?”刘文贞凑上去嗅着这带着丝丝甜腻味道的异香。
“自是用在这种时候的加些情趣的催情香了。”苏锦心看得也不免有了丝意动,只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看着赵子露作茧自缚也是桩不错的趣事。
“呜……”赵子露低低呜咽着,不自禁夹了下双腿,却被刘文贞在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
苏锦心猜得自是不差。不过这球中的欢愉香剂量极小,只是助个兴而已。但对于已然有了反应的赵子露无异于雪上加霜。
“怎么骚得和条发了情的母犬似的?”刘文贞皱眉嫌弃道。
“呜呜……”赵子露摇着头。从来都只有她骂其他的男男女女,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还不承认吗?”
刘文贞冷笑了一声,这个带着原始野性的高挑女人此时竟有种不怒而威的压迫感。
赵子露看得愣了一下,无端生出了强烈的臣服感,情火烧得越发炽烈。她的神智分明是清醒的,只是越是不想去在意,注意力就越是不受控制。她本就不是什么处子,那穴能带给她什么样的滋味早是深入她骨髓的。
“……嗯~”刘文贞却以为她的沉默仍是抗拒,她正坐在炕的外面,便干脆将赵子露扯过来,将她屁股朝上压在了膝盖上。
大感不妙的赵子露奋力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挣不开这蛮力妇人的掌控,背脊弯曲着倒挂在了高壮女人的膝盖上。
“啪!啪……”清脆的掌声毫不客气地回荡在灯火通明的小小隔间里,一下又是一下。
“呜……呼……呜呜……”被掌臀的羞耻让赵子露红了双颊。刘文贞目的并不单纯,手指总是似有意若无意地拍击着花谷,弄得赵子露那淫窍越发糜烂地吐出大股大股的汁液。
“承认吗?小母狗?”
一直打得赵子露嫩白的肉臀上一片通红,刘文贞才又冷冷问道。
“嗯~”赵子露啜泣着点头,泪水汹涌地滚落,打湿了她的发梢。
刘文贞将她的口球摘下,随手扔在了炕几之上,哼了一声。她本不懂这些,倒是调教过几个丫头,便无师自通地拿出调教丫头们的威势逼责道。
“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吗?”
赵子露颤了一颤,身体的欲望压倒了理性。她从刘文贞身上起来,却不肯离开,跨坐到了刘文贞腿上,搂住了刘文贞。感觉苏锦心正看着她,这更让她如芒在背,愈发羞耻难当。
“姨奶奶这是
', ' ')('做什么?”刘文贞冷笑,毫不妥协道,“想挨操还是要撒娇?不管哪样,总要有些诚意吧?”
“子……子露……是刘……刘嬷嬷的小母狗……”赵子露颤着声艰难地吐出这让她羞耻至极的话。
而自尊在刘文贞面前彻底破碎成了灰烬。赵子露开始觉得自己一开始将眼前这女人牵扯进来,也许就是为了要勾引她吧?只不过一开始,赵子露盘算的并不是现在这样的局面。确实,世人都不太看得上刘文贞这样粗野的模样,但在赵子露眼里,刘文贞是入的了眼的。
“大声一点!”刘文贞皱眉道,“还有,我叫刘文贞。什么刘嬷嬷?府里这么多姓刘的,你这狗当得过来吗?”
“赵子露就是李府刘文贞的一条小母狗!”赵子露大声道。有了第一次,再开口也变得容易了许多。
“既然是母狗,开口该怎么样?”刘文贞觉得有趣,故意逗弄道。
“汪~汪汪~赵子露是李府刘文贞的一条小母狗!”
赵子露坐在刘文贞身上,吐着舌头吠了两声,清冷的美人配上这副情色的模样,竟也有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娇憨之色。
“继续叫,要叫到嬷嬷满意。”
赵子露这副模样,刘文贞不心动也很难。她伸手摸上了赵子露的背脊。刘文贞比赵子露要高壮上许多,无论赵子露还是苏锦心,被她抱着都如同孩子一般。
“呜~汪~赵子露是李府刘文贞的一条小母狗。汪汪~赵子露是……”
赵子露一遍又一遍说着,一边难耐地偷偷扭动腰臀,花谷蹭着女人的大腿,越来越湿,堆叠的快感也让她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
“水都要滴到地上了,真是淫贱的小母狗。”刘文贞好一会才故意道,“我让你磨我的腿了吗?”
“嬷嬷……”赵子露带着泪意,委屈地求饶,“好嬷嬷,饶了我吧。下边真的受不了了……”
“下边?下边是什么?”
“下边……是骚穴!”赵子露崩溃地抱着刘文贞哭道,“求嬷嬷给母狗的骚逼止痒!求求嬷嬷!”
“这才像话。骚逼就是骚逼,什么上面下面呢?继续给我叫,要叫到我满意,把这些话给我刻到骨子里,穿上裤子不认人的话,嬷嬷我可是要生气的。”
“嗯?”
作为嘉奖,刘文贞坐在炕沿托着赵子露的屁股,让她悬空坐到自己的一条粗腿上,不断颠动起来。
“哈啊~嬷嬷好厉害~这样好舒服~”
那野蛮的力道拍在花穴之上,给予了赵子露从未有过的奇妙快感。
“啪!叫你干什么呢?”刘文贞重重拍了一记屁股,却搂着赵子露没有再停下。
“汪~哈啊~我,赵子露是李府刘文贞的一条小母狗。嗯嗯~~嬷嬷~被嬷嬷磨穴好爽啊~”
赵子露夹着刘文贞的腿,开始放纵起情欲。她明白自尊破碎之后,本就痴迷此道的自己再不能将刘文贞如何。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就像她劝苏锦心的,不放开了玩,又怎么得到其中的乐趣?
“嬷嬷~子露要做嬷嬷的小骚狗~嬷嬷再快一点吧……”
“嗯~这才是乖狗~~”刘文贞大笑,俯首和她拥吻在了一起。
“啊~哈啊~哈啊~”
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小隔间中,勾得苏锦心也重新燃起了情欲。
苏锦心从未见过赵子露如此失态的模样。一向冷静自若的女人现在如同布偶任人摆布,放纵于情欲之中。
玩了不过一会,眼看赵子露越来越逼近高潮。刘文贞却一把将赵子露捞起,深深圈在怀中,朝着她的脸呸了一口。
“这么容易就想舒爽了?别做梦了!”刘文贞冷笑着。训诫小丫头们的第一条,最是先得让她们知道谁是主宰者。
“唔!”对这样的羞辱,赵子露本能想要反抗。然而她环着刘文贞的手想要推拒,就被对方箍到腋下。
“怎么?不服气吗?”刘文贞粗暴地揪住她的长发,冷笑道。
“我……嗯!”赵子露挣了一挣,可她又怎么是这仆妇的对手?只好道,“母……母狗不敢!”
她被高壮的女人搂抱在怀里,仰着头哽咽,黑亮如瀑的发丝在屋内那对连盏莲花古铜灯的映照下摇曳生辉,纤长窈窕的身躯在仆妇丰腴饱满的体格衬托下也显出了几分脆弱。
“不敢就好!母狗,舒服就要吠出来!懂吗?”不满意于赵子露渐渐矜持的表现,刘文贞皱眉道。
“呜~汪~~舒服~母狗很舒服!”
刘文贞这才松了抓着头发的手,伸出舌头去舔舐刚刚吐出的口水。赵子露身上清冷的香气让她颇为喜欢。
从发顶到脚尖,刘文贞一边亲吻一边抚摸着。
“嗯~汪~~轻一些~母狗要被嬷嬷揉化了~~”
婆子干惯了活计带着老茧的大手在赵子露带着薄汗的背脊揉摸游走,唇舌在她身上游走着。
“呜~汪……呜……呜……”赵子露低低淫叫着,不得不忍耐饥渴的情欲,她
', ' ')('现在实在很想摸一摸那严重欲求不满的地方,可眼前的女人才是她欲望的主宰。
“呜~”刘文贞一手托着赵子露的腰背,一手捧着她细长的颈项,厚实的嘴唇在赵子露小巧的乳房重重吸咬。对赵子露,刘文贞可没有对苏锦心时的温柔小心。
“呀啊~嬷嬷,好疼~”
时而温柔时而残酷的对待,让赵子露莫名的情绪到达了临界,她失控地哭了起来,委屈与痛感交织在了一起,哭泣声里渐渐带了几分宣泄的意味。
“咕……”苏锦心看得入了迷,哭泣的赵子露平添了三分脆弱之美,她眼中此时的赵子露竟比任何时候都要漂亮迷人。
刘文贞这才松开了口,将她重新搂入了怀里,唇舌撬开她的齿缝,卷着舌肉吮吻着。
l“啊~啊~嗯~~”赵子露很快止了哭,专注地回应刘文贞的亲吻。肆虐后的温柔,让人格外上瘾。赵子露贪婪地回应着这难得的温情,激烈的情绪彻底催化了欲火,她犹如淫兽般渴望性交。
“嬷嬷……求你了……”赵子露捧住刘文贞的脸,主动吻了上去,“操我的穴,吃也可以,怎么样都可以……”
“哼!”苏锦心看着赵子露淫态毕露的脸,双腿猛地夹紧,她身下湿滑得可怕。
苏锦心专注地盯着赵子露看着。她心里生出古怪的欲望,心头有些微微发痒,只是……
“乖~”到了这地步,刘文贞也把持不住。将人放到了炕床上,打开了赵子露湿滑一片的双腿。
在赵子露的抽泣声里,舌头舔开了那道狭窄的细缝。
“哈啊……嬷嬷~”赵子露一边狼狈地抹了抹泪水,一边温顺地自己挽起长腿方便刘文贞施为。
“呜汪……母狗好舒服……呜汪……”
唇舌在细缝上不停扫动吸舔,赵子露浑身敏感地战栗个不停。她竟然有些贪恋这仆妇暴戾中的这丝温柔。
“呀啊啊啊!!!嬷嬷!!”
不过一小会儿的功夫,赵子露就啜泣着发出哀鸣,她在刘文贞一记深吸中喷洒出大股大股淫液。甚至因为欲望压制得太久,高潮来得格外猛烈。过了许久,她的身体都还在止不住轻颤着。
高潮过后,倦意袭来。
“嗯?你?!”赵子露还没喘口气,双腿却忽然被挽了起来。她稳稳抬起身,竟看见苏锦心穿上了那件假玉势。
苏锦心也不管她,只扒开她湿漉漉的淫穴,将玉势顶住淫穴的入口。
“笨蛋,不是这样!”赵子露大感不妙,却已被刘文贞从后面制止,“要……呜呜……疼……”
这玉势本该用些膏脂润滑,却被苏锦心拿来直接插到了淫穴中。也亏是赵子露大泄过一回,不然这么一下可非得伤了不可。
“子露……子露好美……嗯啊……”
摆胯操人的苏锦心痴迷地看着赵子露。她从前颇为自傲,在她眼中除了自己再没有什么人的模样能让她觉得出彩。
“子露……嗯……身上也好香呢!”苏锦心一边操干,一边俯身去吻赵子露。
“湫……湫……”吸吻时糜烂的声音在室内回荡,摇曳的连盏灯中,两个绝色美人拥吻在了一起。
“哈啊……不要动了……好难受……”趁着喘息的空儿,赵子露连忙推了推苏锦心。
俗话说世上到底一样米养百样人。有些女人比如苏锦心哪怕高潮了也可以无缝衔接,可惜赵子露不是。
赵子露才刚结束高潮,该流的水都流尽了。渐渐地,甬道干涸起来。
苏锦心伸手想要将口球塞回了赵子露口中。
“呜……”赵子露连忙摇摇头,瞪着苏锦心的眼神带着一丝威胁,“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事得求我。”
“好吧……”苏锦心有些遗憾,不过她确实需要赵子露的助力。
“唔……”擦过身体要命的某个点,赵子露挺腰闷哼了一声,一时恨不得让苏锦心得逞算了。
“明明喜欢的吧?装什么烈女?”苏锦心不满道。
“别的地方伤了都好说,那里伤了还拿什么玩呢?”
赵子露白了她一眼,从她手里拿回了玉势,穿到了自己身上。又从玉匣子夹层取出小小一罐油脂,擦了一擦那玉。
“这是?”
“收拾你的!”赵子露得意笑了一声,又扭头威胁刘文贞道,“老东西,滚出去!明日起去浆洗房三日,不然我可真要恼了。你们也该知道就那帮子打了主意样吃绝户的,能把你家夫人骨髓都吃干抹净。”
“……好。”刘文贞看了看赵子露的神色,她本能察觉再这样来一次,这二姨奶奶怕是真要恼恨上了。
等到刘文贞去了外间,赵子露下了炕栓了门,这才拢了拢头发走回来。
苏锦心脑海里全是她方才哭泣着高潮的模样,抬眼看到的赵子露却与脑海里的大相径庭。眼前的人分明优雅自若犹如女王,哪里还有方才失态脆弱的模样?
可越如此,脑海里的画面越生了根。
“
', ' ')('腿……分开!自己摸给我看。”赵子露坐到炕边的那对圈椅上,一手搭着小几,对苏锦心下令道,“那老货玩留着尝个鲜。夫人你的话……”
赵子露抿唇笑了笑,又道。
“我更喜欢夫人发浪的模样。”
苏锦心脸上一热,这是要让她自赎给她瞧呢?
“快些!方才不是看得很开心吗?”赵子露顺手端起苏锦心喝剩的茶水,润了润发干的嗓子。
“……”苏锦心直直看着越发妩媚风流的人,抿了抿唇乖顺地张开了双腿,露出中面微微开了一条小缝的潮湿花谷。
只是,一直以来自恃端庄的大小姐,何曾做过这样的事?
水葱般的玉指沿着细缝尝试着进入紧窄花穴,却只感觉指甲刮得难受。只好又撤了回去转而笨拙地轻抚花谷,然而完全不得要法。想着被吸吮时的无边快感,这样的抚慰越显得泛善可陈。
“我不会。”苏锦心抿唇有些气恼地求助赵子露道。
“哈哈哈~~”赵子露被逗得花枝乱颤,“夫人当真是妇徳典范!”
苏锦心横了她一眼,起身作势要走。
“夫人~”赵子露忙拉住她,笑道,“好夫人~妾身还要伺候夫人,走了多没意思?”
“我可比不得你那些相好们!”苏锦心甩开手冷哼。
“这个嘛……”赵子露跌坐回椅子,毫不知耻地笑道,“学起来也容易得很的。”
“谁要学了?”苏锦心啐道。
“技多不压身嘛……”赵子露笑着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妾身教你~”
大果紫檀垂手大圈椅上,一对赤裸的无暇美人拉扯交缠着。赵子露一边和苏锦心亲吻,一边抓着她的一只手去揉摸着那饱满挺翘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摸向了湿淋淋的私处。
自淫的羞耻感让苏锦心几次都想要挣开赵子露,却被牢牢圈在了怀里。
“跑什么?跑出去给那老东西玩吗?”
“呜……”苏锦心摇头,乳尖被自己的手指揉捏着拉拽,下面的细缝被自己的手指扒开露出稚嫩的蕊芯。
她有些痛楚,更多的却是不可名状的兴奋感。
分明长年积累的教养在狠狠鞭挞着她,可越是不该越是不能越,似乎就能刺激那颗被长久压抑着的欲望之心。
反正端庄温良到头来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
苏锦心看着风流动人的赵子露。
也难怪男人们总是贪恋美色……
身体越来越炽热,赵子露已然松了手,苏锦心依然靠在她的怀里一边享受着她亲昵的拥吻,一边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自己去床上玩给妾身看~”赵子露推了推她,催促道。
苏锦心嗔了她一眼,还是起身去了炕床上。她拢了拢凌乱的长发,故意坐得端庄又娴雅。只是看她的脸,任谁也不会觉得这样的一个端庄的妇人身子下已然湿滑了大片。
“哈哈~”赵子露大笑出了声,赞道,“夫人真是妙人~”
“二姨奶奶,时辰不早,没什么事,姨奶奶便回吧。”苏锦心故意道。
“怎么会没事呢?夫人都湿成这样了……”赵子露蹲下身,将苏锦心推倒在炕床上,分开了苏锦心双腿。
“呜……”
湿软的阴户被舌尖挑开,苏锦心被架到肩上的长腿羞耻地夹紧了赵子露的脑袋。
“我……哼……我才没事!嗯……不许……再……呜……别咬那里……”
苏锦心嘴硬着,身体却自觉地涌出腥甜的蜜液。那敏感又多情的花蒂,只需轻轻吸舔就能如蜜桃般涌出汁液。
“水好多……”赵子露抬头,挺翘的鼻尖和红润的唇瓣上全是晶亮的春水,“……好骚!”
“嗯……”苏锦心被她这副模样蛊得心中发痒,“等会……换我……呜!做什么?”
“可以干了呢!”赵子露轻笑道。
她架起苏锦心的长腿,在苏锦心似拒还迎的微弱抵抗中将腿间的玉势对准了嘀嗒着大股淫水的骚穴。
“不……不行的……”
苏锦心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被这种东西进入,她总有种难言的羞耻感,仿佛真的在和丈夫以外的野男人偷情——虽然现在似乎也没什么差别。
“矫情!”赵子露轻声取笑,俯身到炕床上,抱着苏锦心弓起的腰背爱抚。
两人拥吻着,赵子露清冽的体香萦绕在苏锦心鼻尖。苏锦心伸手将她拥得更紧,一边回应着亲吻,掌心也在赵子露的腰背上胡乱地揉摸起来。
亲吻的节奏越发混乱无序,娇美的喘息呻吟声在幽静的深夜里回响着。这样淫浪的声响,哪怕早安排好了一切,苏锦心也总有种随时要被发现了的刺激感。然而,对上了头的人来说,这种羞耻感也只会让她更加敏感动情罢了。苏锦心的长腿不自觉地盘到了赵子露曲线玲珑的腰上。
“嗯!”
那玉势并不大,只就势微微挺身,轻易就捅开紧窄的甬道。苏锦心有些不适,
', ' ')('然而所有的抗议都被赵子露挟制中消弭殆尽。
这感觉很奇妙。她也不是没被插入过,却是第一次觉得只是被插入会让人如此难以满足。穴里层叠的媚肉疯狂绞吸着闯入的玉势,酥麻的酸胀感让苏锦心两腿都发了颤。
“放松些!”赵子露抓握着苏锦心的屁股,浑圆的肉感让人爱不释手。
“啊啊~”苏锦心颤着音,她也想,可那肉穴却只将玉势吸得更紧了。
“夫人真贪吃~”赵子露抿唇笑起来,掰着苏锦心的屁股让她将穴儿打得更开一些,“以后这个小嘴一直含着它才好?”
苏锦心摇着头,却下意识想象着一直含着这东西……
“呜~”只是想着,她的身子就自作主张开始亢奋战栗,被插入的淫窍收缩着,贪婪地吮吸着玉势,穴肉绞着玉势汁水横流。
“只这样想,水就滴下来了吗?”赵子露将她的双腿举高一边调笑着,一边耸动腰肢抽插。
“是~嗯~~子露~子露好深……啊~啊~”身体被顶得摇晃起来,赵子露每一个动作都换来她的浅哼。
“哈啊~好夫人~”
那玉势另一头有一块软玉也正对着赵子露的花蒂,只这样对磨着,不一会儿,赵子露的下身也湿了大片。
玉势一下一下地凿进肉穴深处。苏锦心渐渐失了魂,淫浪的呻吟声凌乱地交织在了一起,两人腿间的淫水也随着动作相互交融着。
“啊~啊~好深……啊啊……不能再进去了……”
玉势慢慢地顶开了深处的软肉,又酸又胀的痒处被顶压着不住碾磨,随着抽插不断深入的玉棍让苏锦心有种要被操穿了的错觉。
“呼……嗯……第一次被操得这么深,是不是?”赵子露喘着气,漂亮的脸上泛着兴奋的嫣红,压着苏锦心的双腿摆着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那早已汁水横流的骚穴。
“嗯……是……好深…啊……”苏锦心胡乱应着,她的脑子已经是一片浆糊。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身体里还有这样敏感的地方。她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种过载的快感,然而被高潮洗礼过已经食髓知味的脑子却极度贪恋这感觉。
双腿被叠到胸口压制着,软嫩的阴唇淌着水依然卖力地绞含着那根玉势,小穴一吸一吸不知赝足地想将玉势往更深处勾引。
“真可爱~”赵子露夸赞道,“下面的小骚嘴好贪吃呢~”
“嗯~啊啊~”被按着的腿根折到了胸前,正随着操干在赵子露肩上摇晃,苏锦心带着薄汗沾染着情欲潮红的身体亢奋地战栗着,嫩粉的水逼随着一次次抽插不断吐出淫水。
“嗯啊~啊啊!要……要坏了……坏了……”渐渐地,苏锦心拱起身子,呼吸凌乱地尖喘着,空蒙的双眼满溢的泪水不断滚落。
“坏不了的~”
花容玉骨的女人一旦露出这副被玩坏了的可怜的模样,谁又能不生出几丝怜惜呢?
“真可爱~”赵子露伸出手指去沾染那些泪水,又将手指轻抚着女人粉嫩的嘴唇逗弄。
“啊啊啊~”
女人的尖喘和噗噗的水声越发凌乱,屋外雨声不绝屋内春情无限。
“坏了!!要顶坏了!好麻啊!!嗯~嗯嗯~轻一点~”
心底分明是怜惜的,赵子露的动作却越发恶劣。这大抵就是劣性根吧?
“我的女儿……哎……”
隐约中,赵子露仿佛听到了那女人的一声叹息。
“她呀……看着清冷明理,性子却最是可恶的……”
赵子露自高潮中回过神。身下的女人还在余韵中战栗着,被挽起的双腿脚尖儿都在打着颤,哀婉的啜泣声强烈刺激着赵子露那根恶劣的神经。
只是,还不行……
赵子露勉强收了心思。只是掰开苏锦心的长腿,掐住她的细腰狠狠顶进苏锦心的花心换着方向碾玩,换来苏锦心越发难以忍耐的高亢尖喘。
“不行不行……太深了……嗬啊……子露!!放开!嗯……放开!哈啊!不……哈啊啊~~”
苏锦心眼中盈满水雾,身躯不住地晃动,身下失禁了一般涌出大股大股清透的汁水。
赵子露轻轻吮吻着苏锦心被汗水泪水打湿的脸颊和脖颈。
“好舒服……嗯……”
沉溺于余韵中被这样温情地拥吻。苏锦心身心都迷醉于情潮之中。
“好厉害!这样好舒服!”
矜持温婉背后的种种心酸与不忿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报复般的快感,苏锦心放荡地倾诉自己得到的快乐。
“这样?这样是哪样?”赵子露和她身子贴着身子,亲昵地爱抚着怀里这具湿热的身体,一边浅浅调笑道,“是被赵子露操逼操得很爽这样子?”
“……是!”苏锦心抿了抿唇,有些害羞,却还是点头,“很爽!”
“大声点,夫人说什么呢?我没听到。”赵子露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轻声道。
“被赵子露操逼很爽!”苏锦心搂住
', ' ')('她的脖颈,长腿盘上她的腰肢,大声道,“还要!快干我!”
“小淫妇!这么骚?牛都要累死了。”赵子露大笑,捏着她的屁股,将纤长的玉势拔了出来。
“呜……”
苏锦心娇哼了一声,穴里蓄积的淫水被带了出来沿着臀缝不住滴落。
“哼嗯……”苏锦心刚想起身,却又被赵子露推倒在了床上,不由嗔道,“累死了,那你还玩?”
“渴了。”赵子露一手揉着苏锦心的奶子,一边叹道,“可惜,这里没货,只能喝口茶了呢。”
“呸!下流。”苏锦心啐了一口。
“嗯……下流的也好喝。”赵子露伸舌舔了一口满是淫水的花唇,吐出舌给苏锦心看上面的体液。
“哈啊……”苏锦心自觉地打开双腿,任由妾室淫玩。
新一轮的战火很快再度点燃。
直到夜深,两人才唤了刘文贞来将铺陈的尾巾取走,草草漱洗后,便抵足睡下。
第二日,持续近半个月的风雨终于停了。
苏锦心醒来时,赵子露已经盥洗过,正坐在妆台前梳妆。她穿着玄底菱纹镶领的深蓝色褙子,月白立领小袄,底下一条水蓝织金裙,很是素雅。
小丫头苏合正给她挽着桃心髻,桌上摆着一套简单精致的珍珠发饰与耳环。
苏锦心披了衣服走到她身旁,摆摆手让苏合下去。自己接过发辫给赵子露盘发。
“好看吗?”赵子露看着妆台琉璃镜中一身素服的自己问。
“好看。”苏锦心一边给她簪上发饰,一边道,“何时回来?”
她心中不免有些遗憾,寡妇是不能再备脂粉了的,否则盛装时的赵子露可比现在还要美上三分。
“晚间吧。”赵子露自己戴了耳环,起身抱了一下苏锦心,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夫人,等我回来呀。”
言语中的暧昧,勾得苏锦心脸上又是一热。从前不觉如何,现在每每赵子露喊她夫人,总有种不可言说的暧昧之感。
“等你做什么?你爱呆多久就呆多久。”苏锦心恼羞成怒忙推开她道。
“等我回来玩呀。”赵子露冷不防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才道,“给你带好东西。”
“不稀罕。你快点去吧。”苏锦心哼了一声,“也替我同卢夫人道声谢,谢礼请她务必收下。”
“这个自然。”赵子露点头笑道,这才起身出了门。
赵府离得很近。赵子露坐了一顶小矫,穿过两条长街也就到了。自角门入了府,便有丫头婆子迎上来,肃立于两旁却是大气也不敢出,恭恭敬敬迎姑奶奶归家。
“母亲呢?”赵子露一手搭着府里总管内务的孙嬷嬷往里走,一边问道。
“在花厅上等您呢。”孙嬷嬷笑道,“知道您要回来,高兴得直念叨呢!”
“怎么在那等?嬷嬷也不劝着些?母亲身子弱,经了寒可怎么好?”赵子露这么说,脚下却也只是不疾不徐地走着。
“劝了劝了。姑奶奶还不知道夫人的脾气?除了姑奶奶谁又劝得住啊。不过,也不打紧的,一大早就备了地龙呢。”
赵子露抿唇笑道:“还是嬷嬷贴心。”
孙嬷嬷笑起来:“别人说这句话,老婆子就受了。姑奶奶这么说,可羞煞奴婢了。哪还有比姑奶奶更贴夫人心意的呢?”
她们说着话,穿过风雨游廊很快就到了花厅的小院。这里原是赵子露父亲赵岩会客议事之处。赵岩近些年军务繁忙,十日里有九日不着家。这个小院花团锦簇景色怡人,也就成了赵家太太卢希毓最喜爱的地方。
小院外檐下站了两个丫头,见了赵子露欠身行了礼后去敲了门。
孙嬷嬷也不进去,只说还有些事儿便带着跟着的丫头婆子们要走。
“你们也不必跟着了,去厨房那帮把手,中午给母亲做那一道新学的国色天香出来。”赵子露招招手,让自己的两个丫头也跟着孙嬷嬷去。
“是。”两个丫头欠了欠身应道。
“我就说姑奶奶最孝顺不过了。”孙嬷嬷大笑道,“只这名字就好听。”
“哪呀。刚得的一个方儿,看着怪新鲜的,也就拿来献丑来了。”赵子露笑着又嘱咐道,“可仔细些,失了手我可是不依的。”
“知道了。”两个丫头忙道。
孙嬷嬷也就带着两个丫头一起走了。
赵子露一个人进了院子,身后的门便咿呀呀关上了。院子带着花园,花园中活水潺潺怪石嶙峋,各色奇花香草更是开了满园。
院子里还有个小池塘,西面水上有一座小小的凉亭。只此时春寒料峭,倒比旁处要冷上许多。跨过中间的小石桥就到了小花厅正屋。
堂屋的格扇门洞开着,当朝炙手可热的显武大将军的夫人卢希毓正侧倚在太师椅上,小心地用一柄梅花小灰押轻轻压着小熏炉里的香灰。
卢氏如今也不过三十来岁。这个年岁的女人已经全然褪去了稚嫩,像一朵用繁华娇养出的盛世牡
', ' ')('丹,风韵成熟美艳至极。
“母亲。”
赵子露语气温柔缱绻,卢氏却是一惊,金质的菱花小灰押掉落到了地上。
她抬眼看了赵子露一眼,眼中似有一丝异色,转瞬又被脸上的笑容掩盖。
“好露儿,快起来吧。”卢希毓一边示意丫头去扶赵子露,一边从丫头手里取回灰押,又道,“绿石,紫莹,上好了茶,你们就去跟钱勋家的对一下香料的清单,等配好了,拿去制出香炭,晚间给你们姑奶奶带回去。”
两个丫头应声,上了茶匆匆退了出去。
赵子露抿着茶看两人离去,直到隐隐听得院门吱呀一声,才转头对卢氏笑了一笑。
“母亲的这两个丫头越发出挑了。”
卢氏也不言语,只横了赵子露一眼,垂首继续压着熏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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