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浪荡地轻嗅她小裤上的美妙气息,婠婠一阵……恶寒,简直无法理解。
那种东西有什么好闻的!
可是男人本来就一种无法理解的东西,他不仅喜欢闻这个,还喜欢玩她的脚呢。
见她沉下了脸色,晏珽宗抬眼看了看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话锋一转:
“走了两个多月,你大哥哥也走了近一半的路了。好在一路平安,也未生什么病。若是路上遇疾,再加一路舟车劳顿,那可就难办了。”
婠婠顿时泄了气。
“来,给我看看你的伤。”
婠婠下意识捂住裙摆,遮掩自己最后的隐私,可是只是一会会儿她就意识到这样没什么意义,躺倒了下去,曲起了自己的双腿。
蜜处顿时暴露在了他眼前。
那穴口的确不再红肿破皮,依旧如处子时一般紧紧闭合着,但唇瓣上却是湿淋淋的,像是涂抹了什么东西,如含苞花朵上的晶莹露珠。
……
她抽了抽鼻子,晏珽宗盘腿而坐,她瞥见他衣袍下支起的那团东西,主动伏到他身上为他解开腰带、脱衣。
男人的裤带又被她解开,里头怒撑起的东西解了束缚,一下子跳了出来打在她手上。
晏珽宗从后面托着她的臀,将她的襦裙堆迭在腰间,一刻都忍不了了就要就这这个女上的姿势入进去。
他在她腿心之间摸到了一股粘腻甜美的液体,带着玫瑰的清香,让他心情大悦:
婠婠的脑袋趴在他肩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死死咬了咬牙,最后惟有低声嗯了下。
她揪着他的衣领不愿坐下去,可是身子还是被迫渐渐下沉。
巨根对准了她狭嫩的穴口,破开了最外面的唇瓣就开始往里进。
婠婠的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船舱之外的莲叶藕花随水波来往摆动,在她眼里也渐渐模糊了起来。
白日宣淫,野外苟合,兄妹乱伦。
倘若不是她的心性强些,一般人家的女孩恐怕都寻了短了。
这一次虽然温柔了些,可是仍然让她无法适应。
在晏珽宗整根没入进去的时候,婠婠因为痛楚猛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肩,泪珠滴在他肩上的那道伤疤处,随着伤疤的纹路滚落。
除了无边的欢愉和快感之外,他感受到了那滴水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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