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它刚挺立起来,晏珽宗就用自己的舌尖裹住了它轻含重吮,激得婠婠顿时又小喷出了一股汁水来。
他离她这么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那样清澈甜美的水液是怎么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可以看见再排出那股水液的时候她的花唇和细小的肉洞又是怎样蠕动收缩的。
身下的欲望更加暴涨,坚硬滚烫地胀得他到了有些发痛的地步。
可他不敢在这个时候就停止,婠婠还没有高潮,还没有喷过一次水,如果这个时候他就猴急地直接把肉棒掏出来插到她的身体里去,那婠婠还是会生气的,而且他之前做的那些就都白费了。
晏珽宗耐下心来专心地继续服侍她,他的唇舌还周到地在她花唇的四周打转吮吸,吃得她整个下体都是湿漉漉的。
他眯了眯眼睛看向婠婠那粉粉的后穴,心中忽地又起了个主意。
其实女孩儿的那地方也是可以插的,据说也别有一番滋味。只是不知道婠婠肯不肯罢了。若是婠婠肯,日后倒能减去不少他要花费的哄她开口同意的精力。
那朵小小的粉色菊花,一直以来安安静静地看着主人前面的花心被大肉棒插得死去活来、好几次险些支持不住,难道它就没想过让自己也被插一回么?
晏珽宗一指轻轻按了上去,感受着她娇嫩的褶皱,眼神晦暗不明。
她的初夜,当时他处在暴怒之中,没能好好珍惜她,给他们以后的情事都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开端。
如果可以,他倒愿意为她再开一次苞、当作他们的初夜,他一定会对她很温柔很温柔,让她也得到满满的快感的。
婠婠的后菊被人触摸到,她不适地扭了扭身子作为抗议,声音娇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五哥、五哥,你……”
你弄那里做什么?
他旋即收回了心思,继续为她舔弄私处,吃得格外大声,帐内水声响得令人羞耻。
婠婠最近总算被他调教得愿意在床上叫床了,哼哼唧唧地提出自己的要求来:“那里、呜呜那里再、再重一点好不好五哥……”
只要再重一点点,就能给她极乐的巅峰。
很快,也如她如愿,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快乐。
她闭眸喘息,晏珽宗也虚伏在她身上也平复着自己激烈的呼吸。
良久,他亲了亲她的眼睛,理所当然地求欢:“婠婠,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该让他也插进去爽一回了。
婠婠睁开眼睛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想做?”
晏珽宗赤红着眼睛点了点头,“我想、婠婠,不插进去我释不出来,婠婠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婠婠推着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从枕头下摸出了个东西扔到他身上:
“戴着。”
晏珽宗垂眸一看,赫然是一截羊肠衣。
肠衣,就是用来裹在男子的性器上以防精液在情动的时候射入到女子体内让其受孕的东西。同时,这种东西是很紧很有弹性,会在男子情盛的时候越发裹得他的性器更紧,增加情趣之用的。
但,会用到这种东西的,一般是一些富庶浪荡女子圈养的面首所用。
一般男子会觉得这是用来羞辱人的。
他手指颤抖着捡起那截肠衣,声音沙哑到不可思议:“你——你让我戴这个?”
婠婠尚带着情欲中的潮红,面容一下冷了下来:“不愿意,不愿意你就滚下我的床下去,我还不稀罕呢!”
晏珽宗:“……”
他屈服了。
“我戴。婠婠,你别赶我走,我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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