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无暇再思索刚才的话题了。
第一次的前戏十分简单,她已经足够湿润情动,两人都无暇再去做那些无异于是隔靴搔痒的挑逗和爱抚。
晏珽宗一手揽着她薄薄的背,握着那根勃发的巨龙轻而易举地抵入了进去,并且一鼓作气进到最深处。
婠婠娇媚婉转地嗯了两声,虽然吃的还是有些艰难和生涩,可依旧乖巧地顺从了下来。
莹白的足背勾上的他的后腰,意味不明地来回磨蹭。
就在她刚刚适应没入了体内的异物时,晏珽宗忽地将她抱了起来,凌空的失重感让她浑身紧绷,顿时缠他缠得更紧了。
他把她放在了那方宽大的梳妆台上。不过鉴于婠婠当时就变了神色,可怜地一边抽泣一边悄悄抬眸观察他的表情,像是在向他哀求不要在这里做,晏珽宗最终也没在这里强求她。
他知道她还没有彻底走出初夜的阴影,在这儿弄,难免会勾起一些难堪的回忆。晏珽宗在她的首饰匣子里来回翻了翻,婠婠一边吃着他、和他肉体相连,一边瞪着眼睛观察他的动作。
她怕他来了兴致,又要找些夜明珠啊之类的东西朝她的穴里塞去。
但这次晏珽宗拿走的是一柄小巧的手持铜镜,镜面清鉴照人,手柄还是用触手生温的暖玉做的,背面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相戏纹,当中嵌着一颗明珠。是当日成婚时,他送她的定情礼物。
寓意帝后夫妻二人相对时、犹如自己面对铜镜一般自然真切,可以做到交心交意,永如此镜,无所欺伪。
不过自从上次争吵冷战后,婠婠就将它塞到了妆奁盒子的最底层去,再也没有取出来过。
她倒也不是存心还和晏珽宗冷战,只是她鲜少主动照镜,每日为她梳妆打扮的也有专门的宫人,可以确保她仪态没有丝毫的出错,她想不起来主动揽镜自照,就一直没再取出来。
不知怎的,婠婠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连忙更加搂紧了晏珽宗,撒娇道:“去床上好不好?五哥,去床上,我不要在这里呜呜……”
初夜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求他的。
在最绝望的时候,甚至已经接受了自己将被他侵犯侮辱的命运,却还是不死心地求他能保全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将她带回床上去做。
不过那次他没答应她,这次他同意了。
方才折腾了些许时间,见婠婠的嫩腔已经习惯了将他整根含住,他遂完全投入状态地大力抽送起来,汁水飞溅。
婠婠正欲偷懒阖上眼睛享受被他挞伐的滋味,晏珽宗忽然将那柄铜镜塞到了她手中,逼她睁开眼睛。
并且握着她的手让那柄铜镜调整了一个奇妙的角度,正好对着他们相连的那处。
于是她一睁眼便看到了这极为香艳淫靡的一幕。
平日里紧紧闭合着,连一根小指都难以塞入的女子羞处,此刻正大剌剌地对着男人张开,两瓣粉白的肉唇也被拨到了一边,充血肿胀起来,泛着艳红的色泽。
交连处一片水意潺潺,最雪白的腿根内侧却含了一根男人的粗硕性器,那物生得太过可怖,尺寸过人,形状也看上去十分骇人,其上暴起着数条青茎,在婠婠体内还是不是轻微跳动。
颜色也比婠婠的肌肤要深出许多来。
“好丑。”
婠婠下意识喃喃了声,像是摸到什么烫手山芋似的,将那镜子丢到了一边去。
男人的东西自然是丑陋狰狞的,然而婠婠的羞处倒长得漂亮可爱,是粉嫩白皙的柔嫩之色,几瓣花瓣平日里都是瑟缩地合拢起来,形状既有些像是花儿,又像只蝴蝶张开的翅膀。
更不用提最内里软滑洞口处摸起来的滋味了。
这样美丽不染纤尘的销魂之处,此刻却被一个比它丑陋上数倍的男子性器肆意玩弄抽插,让人见了就不经倍起怜惜之意。
听到婠婠对他的评价,晏珽宗显然愣住了。
他没想到婠婠的第一反应是说他丑。
竟然不是……臣服于他的能力可以给予他的快乐。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说丑。
但是婠婠说得也是实话,他无法反驳,遂只得将低落了些的情绪自己咽回肚子里去。
晏珽宗捡回铜镜塞回婠婠手中让她握住,又扣着她的脑袋强迫她去注视他们正在交合的场景。
“娇娇,你看看你多能干,嗯?能吃得这么欢、这么多水……”
香艳,实在是太香艳了。
婠婠的眼睛里几乎都有些充血,她像是不受自己控制般地盯着那处看,看到自己是如何双腿大张地迎接他的侵入的。
每每抽出送入,狭窄洞口边上的肉唇便被他的囊袋打得东倒西歪,惨兮兮地向外张开,把最内里的景致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面前。
甬道内已被他开凿地软软糯糯,温暖湿润,可以将他很好地整根包裹住。
从前即便是合欢,婠婠也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直视过他们行房的场面。
不过一会儿,她的手便抖到了实在握不住那柄铜镜,任由它掉落在床上,然后浑身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甬道内迎头浇灌的一兜蜜水愈发滋润了她的性器,美人双乳挺立饱胀,竟然又喷出了几丝乳汁,尽数洒在了他宽阔坚硬的胸膛和其间的疤痕上。
晏珽宗按着婠婠的头让她去舔,“你不尝尝自己奶水的滋味么?是甜的。”
婠婠满面汗泪水光,亮出牙齿咬破他胸膛上的一块皮肉,舔舐着他的血肉。
他垂眸看着她的动作,眸光中溢出几丝宠溺,手掌按在了她纤细腰肢上来回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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