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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时云看着呈大字型躺床上的叶希屿,眉头皱成川字。
一开始没想那么多,等真将人带来他的小出租屋时,他才犯了难。他家就这么一小块儿地方,叶希屿睡床,那他不就得睡地板?
早知道就把叶希屿丢大街上得了……
时云坐在地上平复呼吸,一口气将叶希屿扛上来着实有些累,还有些口干舌燥。
他爬起来喝了一大杯水,感觉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他顺手打开老旧的电风扇,安静的房间里顿时响起了呼啦呼啦的声音,时云瞥了一眼叶希屿,那人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时云上前打量着他的新上司,越看身体越热,胯间疲软的性器开始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不对劲,时云收回视线,他恍然想起离开会所时的那最后一杯酒——
操,酒里有催情药。
那群公子哥就没一个好玩意儿!
他重重的放下水杯,又看了一眼没有动静的叶希屿,转头去了洗手间。
卫生间里烟雾缭绕水汽弥漫,淅淅沥沥的水流吻过时云的身体,最后没入股间隐秘的缝隙。
时云撑着墙,另一只手极有技巧的撸动勃起的性器,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
温水顺着时云脸颊流下,击打在性器上,带来别样的刺激感,他忍不住手握成拳圈住阴茎快速顶胯。
“嗯……”
幸好老旧电风扇发出的声音能掩盖住时云的喘息,他闭着眼睛进行最后的冲刺。
在指尖再次刮过顶端的小孔时,时云身体一颤射了出来,大股精液顺着墙壁滑落,最终没入水流中。
时云关掉淋浴喷头,将贴在脸上的湿发抹开,等待高潮余韵的消散。
然而事与惟愿,射过后的性器没有疲软,反而精神的和他打着招呼。
时云无言,再次伸手撸动性器,有了先前欲望的缓解,第二次想射出来有些困难。
他撸的手都酸了,青筋暴起的性器也只是吐着清液,毫无射意。
叶希屿当时喝了两杯,醒来应该比他还要糟糕,时云想着,他不能在卫生间呆太久。
越是心急越是射不出来,性器因为他大力撸动而有些痛意,他给了性器一巴掌,拍的它上下摇摆左右晃动。
不争气的玩意儿。
刺激度不够,时云拿过喷头打开开关,对着性器顶端就是一阵猛冲。
嘶,又酸又爽又有点痛。
时云关小水流,直直的对着冠状沟处冲,没片刻就有了射意,他踮起脚尖拱起腹部,大腿根开始颤抖的紧绷。
嘭嘭嘭——
卫生间门猛然被敲响,时云被吓得直接到了高潮,性器一抖一抖的射精。
门外传来叶希屿的声音:“时秘书,你在吗?呕——”
时云全身瘫软的顺着墙壁滑落,他加大水流将地面上的精液冲掉,快速关掉喷头。
他清清嗓子,然而开口时声音还是哑的不成样子,“我在,叶总怎么了?”
“抱歉。”
时云疑惑,叶希屿说抱歉干嘛?
没等他再次询问,卫生间的门就在下一刻被打开了——
叶希屿踉踉跄跄奔向洗漱池,“呕——”
全身赤裸坐在地上的时云瞪大眼睛:“……”
他没锁门吗?啊?他没锁门吗?!
叶希屿干呕了一阵,扶着洗手池苍白着脸转头看向时云。
视线赤裸的将时云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甚至在看到某处时还挑了挑眉。
时云反应飞快的用手捂住半软的性器,他站起身夹紧双腿,姿势十分别扭。
“叶总,你可以转过去吗?”
叶希屿喉结滚了滚,乖乖的转身面向镜子,“不好意思,他们可能在酒里下了催情药。”
时云红着耳尖飞速抓过一旁的衣服套上,“没事,我还想感谢他们治好了我的阳痿。”
镜子里某人的身体一览无余,浑圆饱满的屁股被装进了三角内裤里,躬身时背脊凹出好看的线条,这可比第一次见面时刺激多了。
叶希屿的眼神慢慢变深,他哑着声音:“时秘书,我想借用一下卫生间。”
时云秒懂,他拉上裤链,抱着自己的脏衣服就冲出了卫生间。
“叶总您随意。”
门外时云喝了两大杯水,才堪堪平复内心的躁动。一门之隔,他的新上司在里面打着飞机,压抑的喘息时不时的击打着他的耳膜,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浑身发热。
这喘息太欲了。
时云用手给自己扇风降温,突然想到,前一刻叶希屿是不是也坐在外面听他着的呻吟……
一种隐秘的羞耻爬上时云的耳尖,染红了他的耳朵。
他一边吐槽卫生间的门不隔音,一边戴上耳机调到最大音量听歌,然而叶希屿的喘息还是会若有若无的飘进他的耳朵。
时云干脆抱着被子将头埋在枕头里,才获得了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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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时云感觉膀胱都要憋炸了,叶希屿才一脸坦然的走出卫生间。
时云快速冲上去,锁门拉裤链掏鸟放水一气呵成,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等他放完水,空气中被忽略的味道也闯入了他的鼻尖。
很腥,是精液的味道,一想到叶希屿刚刚就在卫生间内自慰,时云的脸就迅速红成了太阳。
他同手同脚的走出去,叶希屿站在床边等他。
“叶总你睡床吧,我打地铺就行。”
叶希屿没嫌弃床小,也没推迟,很干脆的应了。
时云打地铺很快,简简单单的铺床被子就行,“叶总我关灯了。”
“嗯。”
叶希屿不自然的躺在床上,床板有些硬,络的他背疼,他在内心叹了口气,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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