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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是他们爷俩?”
“造孽啊!”
“杀了这么多人,血债血偿,一命偿一命!”
“对,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把他们送官府!”
谁知下一刻,屠户忽然目色猩红的回头,“你们害死了我儿子,都该死,都该死!”
刹那间,斧子高高举起。
众人尖叫,满院子喊声刺耳。
“杀人了!杀人了!”
“救命啊……”
满院子的尖叫声,还有纷乱的脚步声,惊得整个镇子都震动,场面瞬时乱做一团。
蓦地,外头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
温枳平静的抬眸,一滴泪刚好滑入唇角……
小阿枳不乖
院子里,已有人受伤,鲜血飞溅。
其后所有人拿起了手边能用的的,或是凳子,或是木板,或是耙子、锄头之类的,满院子的噼里啪啦声响,几乎是乱成一团。
大批的军士包围了院子,其后便有军士和衙役蜂拥而入。见着被百姓围拢的屠户,军士和衙役快速冲了上去,毫不犹豫的将人制服。
温枳站在那里,手中的匕首已经被陈叔夺下,这会她面色苍白,浑身战栗的站在那里,好似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就这么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放开我,放开我!”屠户目光猩红,满身是血。
捕头进门,是熟人。
“温少东家,我们见过的。”
温枳点点头,“高捕头。”
“是!”高旭拱手,“衙门接到了消息,幸好,赶得及。温少东家,烦劳跟我们回一趟府衙,这里的事情总归要有交代。”
陈叔和四月刚要上前,却被高旭拦住,“两位止步。”
“我总归要跟着小姐的。”四月忙道。
高旭摇头,“无关人员,不许掺合。”
“小姐……”四月急了。
温枳摇头,“不妨事,去府衙外头等我,我很快会出来的。”
四月和陈叔面面相觑,只能如此。
“头,这人还活着!”柴房内,衙役快速跑出来。
高旭眉心陡蹙,“马上包扎伤口,快点带回去。”
“是!”
高旭扫一眼,周遭又不少百姓受伤,当即留了几个人,将百姓送到医馆去,“其他人,搜索整个宅院,掘地三尺,不可放过一丝一毫。”
“是!”
这宅子,瞧着有点阴森森的,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高旭转身朝着外头走去,疾步赶上了温枳,“温少东家,这边请!”
马车,早已备好。
温枳眉心微凝,瞧着府衙准备的马车。
马车?
“请!”高旭站在马车边上。
火光摇曳,温枳提着裙摆上了马车,进去之前看了一眼四月和陈叔,示意他们放心。
“陈叔?”四月担虑。
陈叔摇摇头,“不打紧,我们跟着便是。”
那便,跟着吧!
温枳刚上车,冷不丁身形一僵,下意识的想转身,却听得身后传来低幽的声响。
“哪只脚迈出去,就剁那只脚。”
温枳:“……”
车窗外头的火光,从窗户的缝隙漏进来,车内仍是昏暗。
“过来!”
温枳喉间滚动,艰难的迈开步子,缓缓挪了过去坐下,“阿哥?”
“还以为小阿枳是个胆小怕事的,没想到连血都敢沾。”容九喑低哑的嗓音,萦绕在她耳畔,仿佛带着钩子,剜着人心,“看样子,小阿枳只是怕我……而已!”
音落,温热的体温骤然袭来,双臂抵在温枳的身侧,将她困在了怀抱之内,却又没有触及到了她,但姿态却是极为暧昧。
“不是的!”温枳慌忙摇头,伸手想推开他,可一想到自己手上的血,一双手便僵在了半空。
她略有些失神,直愣愣的瞧着染血的手,上面的黏腻感觉,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下一刻,容九喑扣住了她的手,默默的摁在了自己的胸口,“怎么,现在才知道怕?嗯?”
“我、我……”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抱起,“啊……”
“嘘!”
温枳当下禁声。
“小阿枳不想被人看见,车里的动静吧?”他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膝上,俯首在她耳畔低语,“要是被人瞧见,小阿枳可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温枳蜷起身子,由着他自身后圈着她的腰肢,将下颚抵在她的肩头,温热的呼吸悉数喷薄在她的脖颈处。
“好香。”
温枳:“……”
“利用胭脂香味,把人引出来,真是个不怕死的!”搁在她腰间的胳膊,徐徐上移,其后将指尖摁在了她的锁骨处,“看样子,之前给的教训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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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枳陡然握住了他的手,“阿哥,不要!”
“对着那傻子的时候,也是这样娇羞害怕吗?”他尾音拖长,愈发将她抱紧,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过,小阿枳穿得这样粉嫩的颜色,倒是真的好看。”
羽睫骤然扬起,温枳深吸一口气,“阿哥一直都在?”
“谁让小阿枳不乖,不让做偏要做?”他嗓音里带着冰凉的笑意,“拿自己当饵,送入虎狼窝,连鼻尖都哭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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