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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麻袋被打开,苏琳儿被憋得脸通红,额发湿湿的贴在脸上。
她睁开眼,正疑惑这里布置怎么不像她的屋子,一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提起来,放到床边的长榻上。
接着,一个带着清爽香味的人朝她压下来。
没有说话,直接撩起她的裙子,脱下她的裤子,用阳具进入她的身体。
多亏了之前在假山被秦知海摸得泄身,蜜穴了这会儿还湿漉漉的,被进入没那么难受。
但苏琳儿心里很不好受。
有种自己被当妓子的屈辱感。
她干脆闭上眼,不去看那个男人。
默默想着,就这一次,做完了她就赶人。之后再难受也忍着,等秦知海回来。
实在忍不住,她去泡凉水。
总之,她不会再让这个陌生人碰她。
苏琳儿不知,是她闭上眼的瞬间,祁云州朝她的脸看过去。
看着她紧闭双目,睫毛在撞击下微微颤抖,脸蛋潮红,布满情欲。嘴巴也闭得紧紧的,娇嫩的唇瓣被抿得泛白。
祁云州伸手,用指头蛮力地撬开苏琳儿的嘴唇,指头在她嘴里搅了搅。
唾液涌出来,祁云州干脆配合下身抽插的节奏,用指头在苏琳儿的嘴里进出起来。
苏琳儿从来没有被这样玩弄过,震惊之后,酥麻感从嘴里传遍全身,竟然比直接进出小穴还畅快。
难道我就这么淫荡,喜欢被人侮辱吗?
苏琳儿想着,却很快没心思去思考。
祁云州拉开她的衣服,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支毛笔,用笔尖在她身体上作画。
软软的毛尖,扫在乳尖上刺痒难受。
在心口上画圈,在小腹上涂抹。
苏琳儿虽然闭着眼,但是她就是感觉到,正在上她的人,正用露骨的目光,将她的身体一寸寸描绘。
这种被目光奸淫的感觉给苏琳儿带来更多快感,蜜穴里的液体更多了。
祁云州惊讶出声:“咦?”
他低头,兴奋地看着被阳具带出来的一股股液体。
这个公主,可真是骚啊。
那他不用客气了。
祁云州挺胯,拿出十足力气撞击,撞得苏琳儿哀叫连连:“太深了,不行,不要进去……”
祁云州哪里是听话的人。
苏琳儿说哪里不可以,他偏要撞哪里。
没两下就撞得苏琳儿喷出一大股蜜水。
身下铺着的垫子都湿透了。
祁云州笑着抽出阳具,-拍拍苏琳儿的屁股:“这长榻被公主的淫水打湿了,不能用了。”
苏琳儿满脸通红:“那、那怎么办?”
“你去桌上坐着。”
祁云州一直旁边的黑檀木大桌。
苏琳儿羞羞答答走过去,主动坐在书桌上,书桌桌面的凉意刺激得她一哆嗦,小穴收紧又张开,吐出一股蜜液。
祁云州笑着伸出手指点了点,把晶亮的蜜液展示给苏琳儿看:“公主是水做的吗?我还没进入,你自己先湿了。”
这个人,要做就做,废话怎么那么多。
苏琳儿又羞又恼,干脆偏过头不看他,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书桌边缘。
祁云州没再逗她,脱掉她的衣裙,让她赤身裸体地坐在书桌上,挺起阳具,一点点挤开肉缝进去。
刚刚被狠干一场,小穴已经充血变大,有些肿了。
这次进入,就有点挤。
祁云州怕太快伤着她,一面放缓速度给蜜穴接纳的时间,一面亲她的奶子,用手揉奶子,调动起她身体里的情欲,好让小穴放松些。
苏琳儿双乳十分敏感,被祁云州又吸又揉的,很快有了感觉。
但就这这时,苏琳儿突然发现窗户外隐蔽处,有一双眼正朝里偷看。
谁?
苏琳儿吓得要推开祁云州藏起自己,却没想祁云州这时蓄力进入,不讲理地快速插起来。
苏琳儿被插得浑身发软,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推开了。
苏琳儿朝窗外看,那双眼的主人没走,不仅如此,他还大胆一些走出来,拉下裤子,用手揉着那紫黑色臭烘烘的肉棒,痴迷地看着她的身体撸动。
苏琳儿气得血气翻涌。
秦知海和眼前这个人也就算了,都是有身份的。
外面那个,不知是府里哪里打杂的,粗野得很,长得也丑,竟然敢亵渎她?
可不知为何,知晓自己被那样下等的人惦记,被意淫,她竟然又生出不少快感来。
苏琳儿收回视线,双臂搂住祁云州,假装自己没发现。
她双腿夹在祁云州的腿上,承受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
“哦……哦……”
“要到了,要丢了。”
苏琳儿一边呻吟,一边又忍不住朝窗外偷瞄。
没想到那个人竟然
', ' ')('又走近一些,此刻就在窗边。
祁云州背对着看不见,苏琳儿却是面对他的。
走近了,看清楚那个人的脸,丑的要命。
皮肤很黑,浑身干巴巴的没有几两肉。
为由胯下那根棒子,紫黑色,又大又粗,竟然不比秦知海差。
此刻那人也发现苏琳儿发现他了,脸上露出猥琐的淫笑,竟然更加卖力地上下撸动起肉棒来,做出朝苏琳儿进入的姿势。
苏琳儿觉得又羞又刺激。
尖叫着泄身。
她蜜穴里剧烈收缩,夹得祁云州也缴械投降,把热烫的精液全部灌溉在她花穴里。
苏琳儿经过两场性事,一点力气都没有,无力地靠在祁云州的怀里。
祁云州看她的药性解得差不多了,抱起她又放回长榻上,摸着她的脸说:“我去给你拿衣服,你在这里躺会儿。”
祁云州出去。
窗外那个下人却没走,还在贪婪地望着苏琳儿。
苏琳儿有些害怕,那人的眼神太露骨,太下流。
她出声呵斥:“还不快滚!”
情欲后的嗓音微哑,加上她满脸的媚色,外面的人本来还有些迟疑,这下完全忍不住,翻窗跳进来。
“我的好公主,亲亲美人儿,快让我来爽一爽。你不知道,你那欠肏的样子,看得我几巴疼死了。快,给相公含一含。”
紫黑的散发臭味的几巴被放到苏琳儿嘴边,苏琳儿怒目而视,重重呸了一口。
那人也不在意,嘿嘿笑着,爬上长榻,分开苏琳儿的腿,对准蜜穴就要插进去。
突然,祁云州进来,一把抓住那猥琐下人的衣领将他摔在地上。
“你是什么玩意儿,也敢碰公主?”
祁云州一脚踩得那人吐血,第二脚踩上那紫黑色几巴,踩成一团肉泥。
那下人在地上痛苦呻吟扭动。
祁云州点了他哑穴,让他无法出声。
然后走向惊魂未定的苏琳儿:“我抱你回房。”
祁云州把苏琳儿抱在怀里,用外衫遮住她,就这么走回正房。
将军府里的下人都看见了,一个个震惊非常。
苏琳儿羞得把头埋进祁云州的胸膛。
这下完了,将军府的人都要知道她是个荡妇了。
祁云州很享受苏琳儿的亲近,在抱她回房后,还亲自帮她沐浴,替她穿上衣服,然后守在床边看她入睡。
黑衣人得了秦知海的吩咐,几个起落,就来到了苏琳儿被设计的空置宫殿前。
敲晕了慌张跑出来准备去喊人的宫女,然后把衣衫敞开,露出里面草绿色绣蚂蚱肚兜与粉色短亵裤的白贵人白怡心放在世子旁边。
看世子还没醒,黑衣人好心得用东西放在他鼻端嗅了嗅。
“阿嚏——”
高世子打着喷嚏醒过来。
被敲晕前的记忆浮上脑海,他羞愤交加,一把扯起地上女子的头发:“好你个贱人,竟然敢打我!”
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庞露出来。
高世子失了声,呆呆看着,手差点抓不住:“怎、怎么是皇上身边的白贵人?”
他本来要立即去喊人把白怡心扶出去的。
但看着白怡心敞开的衣服下,几乎绷不住的硕大,还有纤细的腰肢,他“咕咚”,重重咽下口水。
都是女人,睡谁不是睡呢?
高世子很快想通,睡不到苏琳儿,睡白怡心也不错。
这女人往日里看见他,清高得不行,好似不与他同为人一样。
而且还在皇帝耳边说过好几次他的坏话。
不就是奸淫过她身边的宫女吗?
也值得一再念叨?
哼,想让皇帝废了他,那就看看,他今天再睡了她,皇帝会不会为她出头!
旧恨与淫欲一起涌上心头。
高世子只觉得,这会儿的白怡心比九公主苏琳儿,更让他兴奋。
“嗤啦”,高世子故意撕坏白怡心的肚兜,看着那一对硕大成熟如木瓜的乳儿,高世子流出口水。
他低头,猪拱食一般在白怡心的胸部乱舔。
啧啧的声音在空荡的宫殿里十分清晰。
白怡心是先感觉到胸口处传来疼痛才苏醒的。
没想到一醒来就看见肥胖蠢笨的高世子在她身上乱来。
她想也不想就一巴掌挥过去:“大胆!本宫岂是你能碰的。”
高世子没防备,被狠狠扇在脸上。
他目光凶光,“啪啪”两巴掌还给白怡心,打得白怡心双颊肿胀,不服之前的美丽。
高世子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他继续挺着他那又小又短的阳具在白怡心的身下进出,手却狠狠扇上白怡心的乳儿。
硕大的奶子很快留下好几根指印,白怡心痛苦呻吟,高世子愈加兴奋。
在射了之后,一边命令白怡心给他口,一
', ' ')('边揪白怡心的头发,掐她的乳尖和软肉,兴头来了,还死死捏住白怡心的脖子,差点把白怡心掐昏死过去。
等高世子好不容易玩够,白怡心已经浑身凄惨没有人样。
她绝望悲伤地躺在宫殿冰凉的地砖上,望着高世子离去的背影发誓:我不会放过你!
今日受的侮辱,她一定要讨回来!
白怡心的宫女在高世子离开半个时辰后才找到白怡心。
一进来,宫女就被白怡心的惨状吓到了,她浑身青紫,嘴角破裂,眼眶乌青,双乳更是被蹂躏得没法看,双腿间腰腹处都是精斑,一看就是被人疯狂糟蹋过。
宫女颤抖着上前:“贵、贵人……”
“拿外袍给我披上,我要去找皇上做主!”
白怡心终于等到了自己的人,立即吩咐。
宫女有些犹豫:“贵人还是修整后再去见皇上吧。”
“不!现在去。我要让皇上看看我有多惨!”白怡心吩咐。
宫女有心劝说她,她这样子,任何一个男人看见都会心怀芥蒂,皇帝,只怕看到了会厌恶她。
可白怡心从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宫女刚开了个头,就被白怡心打断:“你安的什么居心?竟然要我忍下这等屈辱!”
宫女不敢说话了。
低眉顺眼地给她罩上一件外袍,遮住她身体后,扶着她朝皇帝的紫宸殿走去。
……
白怡心顺利地见到皇帝。
皇帝正在练字,看见她脸上的凄惨万分心疼:“爱妃,你这是怎么了?”
白怡心悲从中来,一边脱掉外袍,一边把自己的身体展示给皇帝看。
皇帝微愣后,满脸怒容:“是谁?”
“高世子……”
白怡心哭着喊出那个让她恨极了的名字,然后一头扑向皇帝的怀里。
她现在很想被皇帝怜爱,好忘记今日遭受的屈辱。
没想到扑空了。
白怡心震惊地看着皇帝,只见刚才还一脸温柔的皇帝表情变得十分冷淡:“这么说,你勾引秦知海失败,还被别人糟蹋一番?”
“皇上,你怎么知道……”白怡心脱口的话说了一半咽下去。她不能承认她进入想去勾引秦知海。她挤出泪,正想再诉说一番自己的委屈。
皇帝已经不耐烦地一脚踢开她:“没用的废物!”
“你不是说秦知海深爱你的吗?为什么你主动献身他都会推开?”
白怡心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
而皇帝这时候的话透露出的信息更是让她胆战心惊:皇帝,是因为她说秦知海喜欢她,才纳她入宫的。
一旦证实秦知海对她无意,她就完了。
白怡心立刻把锅往苏琳儿头上甩:“皇上,都是因为九公主,她打断了我和秦将军的叙旧。不然我们一定能翻云覆雨一番。”
“是吗?”皇帝英俊的脸上嘴唇微勾。
白怡心以为他相信了,膝行过去,正要抱住皇帝的小腿好好表忠心。
皇帝吩咐:“来人,把白贵人拖去宫妓所。”
“什么?”
白怡心瞪大眼睛,无法相信皇帝会对她这么残忍。
外面的太监可不管她信不信,进来往她嘴里塞上一团布就往外拖。
很快,白怡心被拖到宫妓所的门口。
看见门前立着的两个木驴,白怡心吓得浑身发抖。
她拼命抗拒,喊着自己是当朝太傅的孙女,喊着她是皇帝的宠妃,宫妓所的人聋了一样,根本不理会她。
抱腰的抱腰,掰腿的把掰腿,白怡心被抬起来,然后小穴对准木驴上竖起的阳具狠狠插下去。
“啊——”
白怡心发出惨叫。
血水在她腿边蔓出来。
她痛苦呻吟。
那些人继续抬起她落下去。
她的衣服也被扒光,她浑身赤裸的样子被围观。
白怡心最后是昏死着被抬入宫妓所的。
以后,她就要留在里面成为一名宫妓,主要服务朝廷的官员,但一些有势力的大太监也会来享受。
像白怡心这种身份高的女人,格外受欢迎。
没多久她就成为宫妓所里最受欢迎的宫妓。而她的身体,也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变成了时刻都要有男人揉捏进出,不然就空虚难受得不行。
白怡心虽然看似认命,但她时刻都在寻找逃出去的可能。
她的希望就是秦知海。
在进入宫妓所三个月后,白怡心找到机会,偷偷密见了秦知海。
“你想当皇帝,我可以帮你。”
白怡心没有废话,直入正题。
秦知海没回答,目光平静地看着白怡心。
这是三个月来,头一次有人用人的目光看她,白怡心心酸不已,落下泪来,她十分后悔:“我不该进宫,当初就算是
', ' ')('死,也不该进宫……”
“你当初……”
“我被被逼的!皇上拿白家满门逼我,我说我不进宫,就灭了白家。”
“圣旨在我请求赐婚后下的。你自己选择了权势。”
白怡心犹如被狠狠抽了一个耳光,呆立在原地。
秦知海毫不留恋走开。
白怡心想追,却没脸去追。
秦知海的话像鞭子,抽打在她心上:“既然你自己选择了富贵,那就要承受后果。”
白怡心呜呜痛哭,说不清是悔还是怨。
苏琳儿上吊了。
不过很快就被回府的秦知海救下。
秦知海看着她脖子上红色的勒痕,只觉得刺目无比:“公主不想与我过,直说就说,我愿写和离书,何必以死相逼?”
秦知海声音冷冷怪责。
苏琳儿双目无神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并没有回应他的话。
秦知海瞧着苏琳儿这幅毫无生气的样子,心尖蓦地一疼,还有他自己尚未察觉的酸意冲天而上:“公主想要嫁哪个去嫁就是,我岂会拦你?”
嘴上这样说,秦知海已经在心里列出几个人名。
盘算着去把俊脸打成猪头。
九公主想必就不爱了。
苏琳儿闭上眼,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她身躯微颤,委屈绝望:“琳儿既然嫁了将军,身心都是将军的,从来没有过妄想。是将军,将军不拿我当妻子,当玩物,我不堪受辱……”
断断续续的话,终于叫秦知海听明白苏琳儿上吊是为什么。
竟然是因为祁云州睡了她。
她那时候不是很快活吗?
秦知海不解,就直接问了出来。
苏琳儿脸由白转红,羞愤欲死。
身体的反应,她做不了主,但心,她可以做主。
苏琳儿从秦知海的怀里起来,奔着柱子就要撞上去,秦知海一惊后,抢在前面挡住,苏琳儿撞在了他的胸膛上,整个人软绵绵地又朝后倒下去。
秦知海再次扶住她。
冷峻的脸上满是疑惑。
“你心里怎么想怎么和我说就是,死又不能解决问题。”
苏琳儿本来还想咬舌,听见后半句,倒是被打动。
的确。
她现在就算把自己弄死,秦知海不知道她的想法,那她算白死了。
“你,你为何要把我分给你下属玩弄?除了这个,是不是以后还要我当军妓,被你所有的兵士糟蹋?”
苏琳儿含泪问。
“当然不是。”
秦知海回答得又快又肯定。
“那,那那个人,为什么可以?”
“祁云州?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秦知海的话把苏琳儿说糊涂了。
她微张着嘴巴,疑惑地望着秦知海。
秦知海微微别开视线,只见窗户突然被推开,祁云州跳了进来。
一看见祁云州,苏琳儿就想起自己跟他在书房胡闹,还被府中下人看见的事,脸羞得通红,对他又恨又怨。
祁云州脸上挂着笑,很快来到苏琳儿身旁。
苏琳儿闻到他身上的血腥气,忙朝秦知海靠了靠。
祁云州见状,笑意依旧,继续秦知海的话说:“我和将军,分别用着灵魂的一半,我们是同一个人。”
“七年前我被敌军设计围困,九死一生,后来苏醒后就发现我不完整,缺失了一部分。一些我,出现在了祁云州身上。”
两人的解释总算让苏琳儿听明白了一些,但她又有新的疑惑,她指着祁云州问:“他身体里住了你的灵魂,那这具身体原本的灵魂呢?”
“没有。”
秦知海和祁云州共同说。
苏琳儿看看秦知海,又看看祁云州,虽然两张脸完全不同,一个冷峻刚毅,一个清俊含笑,但,神色上是有几分相似的。
所以,是真的?
想到秦知海没必要骗自己,要是他真的想侮辱帝姬,何必与她解释这么多,直接把她往军营一扔即可。
苏琳儿心里总算好受很多,对祁云州也没那么抵触了,靠着秦知海,偷偷打量祁云州。
接下来一段时间,祁云州与秦知海轮流陪伴苏琳儿,不过因为她还不愿意肢体接触,这一段时间过得十分纯洁。
一眨眼三个月过去。
秦知海突然告诉苏琳儿,他要离开一段时间。
苏琳儿问他去做什么,秦知海闷不吭声。倒是一旁的祁云州笑着说,“去造反。”
“你们……”苏琳儿一双美目睁大,祁云州靠过来,托起她的下巴,“公主要去告发我二人吗?”
苏琳儿往后缩,躲开他的手,轻声说:“一定,要成功。”
她是公主,却对现在的皇帝充满恨意。
因为,那不仅是个昏君,还是个淫君。
苏琳儿记得她的母
', ' ')('妃因为貌美,被当时还是太子的新君多次逼奸。要不是为了她,母妃早就自尽了。
后来新君登基,皇后立即选了不少美貌女子进宫,趁着新君的注意力被勾走,命人将苏琳儿的母妃装到全是蜜蜂的大口袋里,让她被活活咬死。
然后被扔去乱葬岗。
苏琳儿连母妃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她心中悲痛,还要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对新君和皇后表示亲近。
天知道她有多少次想拿着刀暗杀了这两个人渣。
可她没机会。
这时候听见秦知海要去造反。
苏琳儿十分感激。
“要是夫君成功,琳儿余生愿做牛马报答。”
“牛马就不用了,只是这一去恐怕时间不短,不如我们,今夜轻快轻快?”祁云州的手搭在苏琳儿的肩膀上。
见她没有拒绝,祁云州手指一挑,挑掉了苏琳儿的外衣。
她里面穿着一件嫩黄色的纯色肚兜。
因为是夏日,十分轻薄,祁云州笑着用指甲刮了一下,苏琳儿浑身一颤,无力瘫软下来。
好久没亲近,她本来在极力克制欲望,这一霎却犹如什么被松开,她再难抵挡。
祁云州撬开她的唇,缠住她的舌头共舞。
秦知海的双手隔着肚兜揉捏起双乳。
长裤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下。
一根硕大火热的东西隔着亵裤在穴口处又撞又磨。
好似随时会顶破亵裤冲进来。
苏琳儿的手里突然也被塞了一根火热的东西,很长。
她脸红起来。
这是祁云州的。
那下面正在撞她的,是秦知海的。
苏琳儿的脸更红了,身体却越发敏感。
她的手抓着祁云州的肉棒缓缓套弄。
双腿自觉地攀上秦知海的腰,方便他撞击。
“嗯……啊……啊……”
“夫君,琳儿,琳儿要不行了。”
只是隔着裤子,苏琳儿也很快泄身。
秦知海与祁云州交换位置。
祁云州脱掉苏琳儿的亵裤,趁着还湿润,挺身进入,感受着一股绞力涌来,祁云州趁着被夹得不能动弹之前,快速进出。
很快,苏琳儿的呻吟就被撞得破碎不堪。
秦知海吻遍她上身后,把热乎乎很粗大的肉棒放进她嘴里,苏琳儿伸出红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着龟头,秦知海舒服地低吼一身,双手在她双乳上不断动作。
苏琳儿嘴里是肉棒,小穴里是肉棒,舒服得只剩下情欲了。
这一晚,她被两人翻来覆去地干,床湿透了就被抱去软榻上。
躺着不够,还让她扶着窗棱站着干。
苏琳儿双腿颤抖着站不稳时,秦知海或者祁云州就扶着她。
这一干,从天黑到天亮,苏琳儿数不清自己被灌入了多少浓精,甚至嘴巴都麻木了。
第二天,直到下午她才醒来。
浑身酸痛。
房间里静悄悄,已经没有人了。
心里涌出一阵失落,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闭门不出,耐心等着秦知海成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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