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转过身叮嘱了沈君言几句,又和史密斯打了招呼,这才随着大家一起消失在了楼梯口。
一转眼就剩下他和老外单独站在大厅内,他和史密斯交流了一番还是打算带其出去转转,看看周边一些有名的景点大学。
只是他没想到史密斯居然对a大感兴趣,说什么也要去参观一番。
a大正是沈君言就读的学校,今年他刚大三,课程不算紧凑,但老师布置的论文题目是一篇比一篇刁钻。
即使这样,沈君言也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将英语论文搞定,其余时间除了上课便全花在了兼职上。
而同一时间段的同班同学却衣鲜靓丽晒着上万的名牌全国各地到处游玩,更有甚者凭着父母的关系早早的第一桶金已经到手。
“沈,顾先生是不是a大毕业的?”史密斯环顾着周围宏伟大气的建筑楼,长而宽的柏树走道上时不时几位学生谈笑着路过,好奇的问道。
沈君言一愣,好似想到了什么有些开心的笑了“是啊,他是27届的学生,而我是37届的。”
“真的?没想到你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楚。”史密斯赞叹。
沈君言宛然一笑并没有接着说,反倒是带着史密斯往鼎鼎有名的望星台走去。
实际上顾长衡只在a大就读一年便出国进修了,尽管如此a大依然以他为荣,光辉墙上处处可见男人的身影。
挺拔的,傲气凌人的年轻模样被拍进照片框在了四方格里,依稀可见当年的风光。
沈君言走过那人走过的路,看过那人看过的书,答辩过那人当年答辩的题目,都没有坐在台下听男人演讲一次来的震撼。
沉稳的,华气内敛的成熟模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和上位者的冷傲,将单调的语句染上绚烂的颜色,肆意的展示给众人看。
沈君言的心,在这平稳流畅的声调下砰砰狂跳,最终撞死在角落。
然后你就会发现,角落里堆的如小山高撞死的小鹿小兔,哪儿里还有他的位置。
为男人着迷疯狂的,又何止他一个。
沈君言打车将史密斯送走之后,才拖着有些酸痛的脚往宿舍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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