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结婚到现在小孩一直是理智且克制,放佛有一层看不见的隔膜令他们彼此顾忌着。
而沈君言的工作又不得不游走在花团锦簇之间,身边沾的那些人顾长衡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在乎着替他盯着点。
即使如此两人都非常的忙,连最后的一点交流小孩都显得很被动,他心里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沈君言沉默了一会还是将门关上没有违背顾长衡的意思,但是也不爱搭理男人直径上了楼。
就算男人还会关心他又如何,“离婚”这两个字既然说出了口岂是那么好收回去的?
更何况顾长衡居然还说,和沈君言结婚是他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沈君言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记仇,他寻思着当年顾长衡当自己的笔友时都十七八岁了,还来哄骗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当真是不要脸。
他想着那满屋子摆放的都是他儿时欢快轻松的回忆,心里涌入一股暖流。
可沈君言转念又想,可惜他知道的太迟了两人昨晚那番争吵伤人的话可没少说,顾长衡还敢上手扒他的衣服。
他心里没有气那是假的,只是跟离开比起来又图添了一分惆怅。
就这样两人心照不宣,一个不赶人一个也不主动搬出去,但凡有什么话都让小朋友沈清晨去传。
沈君言第一次发现养孩子的好处,不仅可以当小话筒还可以当侦察机,顾长衡人在哪在干什么小朋友出去探个头就跑回来报告的一清二楚。
而沈清晨这个孩子也是个小机灵鬼,每次都会从顾长衡那骗去一大堆好吃的再悄咪咪的送到沈君言这里。
沈君言哭笑不得,只是有一点失落的是他们两人冷战到现在了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直到三天后的下午沈君言刚到家还没来得换鞋子便看到那摆在玄关架子上的一封邮件,是韩暮寄过来的。
他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了不好的直觉,这很有可能是他和顾长衡的离婚协议书。
当他拆开之后拿到手中一看,果然是的。
沈君言感受到了手里那沉甸甸的重量,甚至都没有勇气打开来看一看。
他有些木楞的坐进了沙发里,茶几上就放着那份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