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钟越这才严肃起来,他坐直了身子,随初阳出了门,两人寻了一处少有人经过的静谧之处,初阳忽然半跪在地上,道:“属下失职,还请陛下恕罪。”
顾钟越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虽说他为君王初阳为臣子,可初阳毕竟在战场上厮杀多年,比他年长,又是先帝在时的功臣。顾钟越虽因为席风荷对他心有芥蒂,但涉及国事,他还是敬重初阳的。
“将军请起,发生什么事了?”
“这几日禁军巡察之时,疑似发现了南谷国的奸细,前日抓住了两个,有一个跑了,另一个在逼供之时被人暗杀而死,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话。”
顾钟越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了眼睛,他皱起眉毛,看着初阳的眼睛里带着寒意,“竟有此事,你为何不早日禀告朕?”
初阳道:“只是有些迹象,无法确定,微臣不敢擅自惊动陛下。”还未等顾钟越开口,他继续说,“不过,微臣派人跟踪了那个逃跑的奸细。”
“如何?”
“微臣的人无能,跟丢了。”
“跟丢了?!”
“不过,”初阳眼中也染上了寒意,“是在长明街跟丢的,就在寻玉台附近。”
寻玉台
两个黑衣人跪在陶唐的面前,其中一个开口,是低沉的男声:“少主,您明知道初阳在追查我们的事情,为什么要跟着他们去席府?”
“正因为知道他在查,我才会去。”
“少主!您怎么能以身试敌,若是……”
“废物!若不是你们在寻玉台暴露了踪迹,我又何至于如此?”眼神凌厉的看向两个人,两个人重重地低下了头。
“你们不用管了,我自有我的打算。”
“……是。”
第二十章
“寻玉台?”顾钟越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不是之前席风荷给自己做寝衣的的地方吗?他想起来席风荷说那是家裁缝铺,裁缝是个男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