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私下里悄悄打听这年轻人,似乎很有把姑娘出清出去一个的想法。
婚礼前的准备总是非常繁琐,便宜弟弟带着他那戏多的可以拿奖的女朋友只管四处钻营,一副迫不及待从亲爹手里讨要家产的嘴脸,半点用处也没有;优子又不是个会为自己打算的,一味呆在房间里盼着赶快嫁出去,最后还是松平先生带着相田管家并苏妩三个人累了个半死才把场面勉强撑了起来。好在有很多问题只要花钱就能解决,雇佣来的专业团队至少不会让人笑话松平家寒碜。
优子出嫁前一天的时候小葵和阿树带着本家的年轻人来转了一圈,这次礼仪教师和保镖团样样不少的跟了过来。不管如何,松平氏嫁出去的女儿总不能真的这么不闻不问,本家这也是做出了足够的姿势,将来只要优子别再像之前那么作总会一生无忧。
整场婚礼平淡无波,女方来客除了本家的年轻人就是松平先生生意上的熟人。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手,没有不会做人的蠢蛋,因此大家好像有志一同的遗忘了松平家之前频频出现的晦气事。仪式整体的气氛和谐友好,礼成后新娘就要跟着丈夫去新的城市生活,这对于她自己来说也是个好消息,倒是为妹妹充当了一回伴娘的苏妩被父亲生意伙伴们的太太团给堵了个正着。
据说松平氏的大小姐才是前面那位正头夫人留下的嫡长女,人家母亲在大陆那边也是位很有章法的女强人,女儿现在在某非常有名的私立高校执教,深得父亲偏爱不说人也生得好,漂亮的跟仕女画上的美人儿似的。一连串爆点直击家有单身狗的焦躁母亲们,苏妩一时间成了松平家婚姻市场上的重要展示品——父母宠爱,自身有能力,脸还好看,没看见也就算了,看见了哪里还能轻易放过!
松平先生苦笑着拒绝了一波又一波前来打听情况的友人。长女毕竟和葵姬不一样,后者是已经广而告之大家都知道只能在小范围内进行选择的高岭之花。蝶姬一向少与现世来往,很多有生意往来的熟人都只闻其名从未见过她,自从上次家中闹鬼之后长女就更少回来,眼下他并没有资格替她决定人生的方向。
哦,忘记了,大女儿现在连物种都和自己不一样,哪里敢随便嫁出去?
鲛人一时之间脱不开身,只能保持着营业性笑容和一群中年妇女坐在一起招待客人。就算现在只想掀桌子走人也得考虑一下自身的教养和影响,她只有频频看向歌仙求救。初始刀想了想比划出一个“放心”的手势,转头上楼回了房间似乎真的去想办法去了,审神者这才放下心继续坐在风暴中心忍受煎熬。
由于松平夫人真的只是露了一面就被扶回房间休息,女眷这边只有苏妩一人支撑。交情一般的客人散去后别墅里留下的都是些敢以长辈身份与松平大小姐说话的年长女性,这些热心人关于对婚姻的看法和对丈夫的选择标准简直像是洗脑邪教般一股脑包围了可怜的鲛人,要不是亲爹表情更丧苏妩真的要闹了!
就在鲛人濒临爆发边缘,歌仙兼定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松平先生见过的,号称是女儿同校的那位“历史老师”,据说名为“五条国永”的年轻人……
松平先生一点也不想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是从自家别墅二楼走下来的,更不想知道为啥闺女的另一个“奶爸”会把这家伙找来解决麻烦,总之他见到白毛就觉得心肝脾肺肾没一处是不疼的。
内番服都没来得及换掉的鹤丸国永原本正在本丸里偷摘长谷部和左文字一家种在花田的花草,猛然就见陪审神者去现世参加妹妹婚礼的初始刀匆忙赶回来,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对方几乎是拖着衣服前襟把他给拖出本丸直奔现世。一路上歌仙只抽空说有很多太太夫人们似乎很想把审神者求回家改良自家遗传基因,四花太刀就根本没再去听后面他说的话——哪里还有时间听你废话,等这会儿功夫万一紫苏被忽悠着拐走了可怎么行!
青年匆忙跟着歌仙走下楼梯,白色内番服的袴脚上还站着新鲜泥土,腰间束着刀纹小物的金色锁链也松松垮垮乱七八糟的缠着,倒是手里攥着的花一直没有丢开,仍旧扎得整整齐齐。他犹豫了一下,走到松平先生非常恭敬的跪坐在他面前。
相田管家直觉有些不妙,他立刻站起来表示夜深了要替主人送客,原本想要继续看下去的客人们马上意识到了什么,纷纷带着微妙的笑意恭喜了松平先生一下然后纷纷带着夫人陆续散去。
松平先生今天嫁出去了一个姑娘,身上还穿着属于岳父的正式礼服,一开始他还不大明白这个付丧神为啥把理应送给女儿的花束放在自己面前,紧接着就见这货一脑袋磕在脚边的茶几上——
“请……把您的女儿,嫁给我吧!”
苏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