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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
五一假期,大学里的室友都出去旅行,或者回老家。宋楚不富裕,也没有什么存款,和学长约好一起视频通话陪伴彼此。
快要入夏的北方,皮肤上总是掀起一些燥热。宋楚想着没有人在宿舍了,干脆只穿了条内裤,小风扇挂在脖子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呼呼吹着,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懒得剪,学长也说这样留着好看。
白景明的证件落在学校,他从机场打车回来,推开门便看到宋楚撑着一双长而白嫩的腿搁在床上,电脑椅背上露出半个脑袋,摇摇晃晃地哼着小曲儿。宋楚的腿有些肉,均匀地分布着,尤其是小腿肚那一块,偶尔颤动两下,丰满而勾人。白景明想都没想,下半身就硬了。
他把戴着耳机的宋楚抱起来按在桌子上,桌面上乱七八糟地堆着好多东西,又硌又凉,可宋楚却从来没有觉得哪一年的初夏这么热过,胜过盛夏,胜过七月。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捅进来,避孕套的轮廓被撑得很清晰,宋楚来不及反应,他什么也不懂,宿舍里没有润滑液,用得是桌边的护手霜,葡萄柚味的,腻得要命。
耳机线还缠绕在脖颈上,像一根白绫,把他绑住,提醒他的懦弱、不忠、淫贱,他没有反抗,捅进来第一下,他就痛得浑身丢了力气。之后的两小时,宋楚记得,他流了满身的汗和满脸的泪,身后大概流血了,有种酸涩的疼痛一直缠绕着,他小声地啜泣,可是白景明只是捂住他的嘴,一言不发地做活塞运动,好像他是路边的妓女。
然后视频通话的提示音响了五六次,就没有动静了,宋楚想,那个时候学长在做什么呢。然后他听到白景明打了个电话,说“不去了。”五一的噩梦就此开始,他被白景明操了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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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2
等宋楚回过神来,才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被室友强奸了。然而始作俑者潇洒地把他抱在怀里,抽着自己的烟,他被烟味熏得直咳嗽,硬着声线说:“你、你,我···”说了半天,半个控诉也蹦不出来。
白景明觉得宋楚很没用,大方地说:“你想要钱?想要我负责?我都行。”说完顺便捏了捏宋楚的软屁股,上头还有重重叠叠地掐痕。
宋楚吃痛地叫了一声,打开白景明的手,愤怒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不是做鸡的,我有男朋友。”
“那你想怎么样?你不是也很爽?”
“我没有··!”他有些恨,可他的确射了精,再辩解就显得虚伪。视频通话的声音响了,宋楚想起身去接,白景明先一步伸过去拿了,另一只手把宋楚紧紧固定在自己腿上,让他哪里也去不了。
“学长···啧啧啧,还加了个小爱心。”白景明抽完最后一口烟,在烟灰缸里按灭了,吐出一口烟在宋楚脸上,“怎么,要接吗?接吧,正好我再操你一次给他看。”
宋楚气得眼睛通红,他狠狠地瞪着白景明。
白景明大笑,捏着宋楚的小脸,去亲那双眼睛,没散去的烟味,熏得宋楚流了满脸泪。白景明被他这样子弄得硬得不行,把手机关机了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手臂一带把人又放回桌子上,这次是仰躺着,柔软的小腿搁在桌子的两头,白景明的大拇指揉弄着宋楚的屁眼,偶尔进去抽插几下,问他这样疼不疼。
彩蛋3
宋楚觉得对不起学长,他想着要分手才对,不能再耽误他了。这倒不是因为白景明,和学长分手之后,他也不会再和白景明往来了。宋楚恨恨地想。
正巧这时,学长的电话拨过来了。
宋楚惊慌地准备按掉,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却不小心按成了接通。他赶紧捂住麦寻找耳机,学长的声音传过来:“小楚,你在吗?”
——应该在桌子上的,宋楚找了半天,蹲下身发现在桌缝里。他翘着屁股去够,对床的白景明被吵得头疼,一阵窸窸窣窣的,翻个了身,看见宋楚翘着个圆屁股。
“啧。”白景明下床靠近宋楚,宋楚正好抬头,害怕地赶紧捂住手机。
白景明点头,一副“我都懂”的样子。眼睛却瞥向桌子上的气垫梳,突然玩心起了,大力钳制住宋楚的腰,剥下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宋楚挣扎,电话那头疑惑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唔——”梳子背面圆圆的,在宋楚的屁股上打出啪啪声,有些可爱。
“我、我东西掉地上了——唔、唔!!”
白景明越打越重,故意逗弄宋楚。宋楚捂住嘴,可是还是忍不住,乱七八糟地跟学长解释着——东西掉了,东西又掉了,啊,是室友的东西也掉了。
白景明挑挑眉,有些好笑,室友的东西掉了?掉在你的屁股上吗?他看着眼前这个小东西,慌乱无措地说着满嘴谎话。不晓得是心虚还是别的什么,耳垂红红的,当然,屁股也是。
彩蛋4白景明哄人
宋楚趴在白景明胸口,两人挤在双人床一侧,暖橙色的床头灯落在宋楚的发丝之间。宋楚未着寸缕,白景明只
', ' ')('穿了条平角内裤。
“别动,我帮你上药。”白景明把烫伤膏挤在棉签上,长手伸到宋楚屁股上面。还未碰到,宋楚就挣扎着,屁股往一边扭。
“啧。”白景明冷脸,一个抬手,手掌的影子又大又长,罩在宋楚的脸上,宋楚瞥了白景明一眼,把脸埋进他脖颈里,屁股不动了。
药膏抹在烟蒂烫伤处,一块烧焦皮肉,周围青青紫紫,半边屁股可以说是五彩斑斓。
宋楚嘶了一声,差点掉冷汗。
白景明涂好了,亲了宋楚一口,夸他乖,说接下来给骚屁眼上药。用的是肠道栓剂,有两根指头那么粗,白景明把润滑液涂在手上在宋楚后穴里抽插了半刻钟,插得宋楚的鼻息扑在他耳边都快拉丝了,才把药塞进去,栓剂光滑,一个提溜就钻进去了。白景明笑他小屁眼怎么这么乖,吃的好快。
宋楚不做声,只是时不时掉一两颗眼泪。后穴一直放着异物,怪难受。
白景明来吻他,他要不就埋脸,要不就咬唇,要不就舌头动也不动。
“怎么了?”白景明烦死了,“我惹你了?”
“给你洗屁眼,给你洗澡,床单也是我洗,什么都给你干了,你委屈?”
宋楚不说话,眼皮拢拉着,白景明凑过去跟他脸贴着脸。
“戒烟好久了,都是你害我今天破功了。”操,怎么还是没反应。
“我到扰到你跟那个野男人开房了是不是?”
“啧,真哑巴了?”白景明捏捏他半肿的脸,捧起来无辜地注视,白景明的睫毛长,扫扫宋楚的鼻尖,“宝宝冷暴力我。”
宋楚被他弄得鼻子发酸,胃部抽紧了一下,艰难地说:“我没有。”然后抬起眼皮,和白景明对视了,两颗大黑眼珠,里面有自己,“我是、嘴很疼,说不出话,没有要、不理你。”他一字一顿说,落在白景明的耳朵里,像个小结巴。
白景明勾了勾嘴角,用脸颊摩挲着宋楚的脸颊:“宝宝说句漂亮话,我就原谅你。然后我们就睡觉。”
宋楚沉着眸子,感觉白景明的声音里掺了迷魂药,他费劲地想上次白景明教他的那些“漂亮话”,然后软软地开口:喜欢哥哥,喜欢老公,老公晚安。
一些甜得脸疼的话。宋楚想。
鸡巴硬得疼。白景明想。
彩蛋5
内射并且不清理的第二天一早,宋楚发起了高烧。云里雾里的躺了一个周,白夫人偶尔也过来照顾他。
白景明熟稔地喂宋楚吃饭,给他洗澡,晕晕乎乎的宋楚感觉自己像是失去自理能力一样,这个病还怎么好。
结果彻底痊愈的时候,宋楚反而胖了两斤多,身体好了,他也要回家去陪外婆了。
白夫人送给宋楚一个檀木串,新年来白家的小辈都有的礼物。木头的重量和手感都很不错,宋楚尤其喜欢绿檀木串的味道,淡淡的清香,是秋冬日收敛心性时的味道。戴久了,手腕处就会留下若隐若现的木香。
白景明的香味和他的不同,多了一些沉闷的滞重感,不过被宋楚拿在手里盘了几天后,木珠时不时会飘出些淡雅的奶香味。
分别前,白景明把宋楚按在玄关处亲了很久,唇峰染上些许奶红色。他一回头,看到陆家学盯着自己。
陆家学没看多久,就回家门了。宋楚想起他说的“共享男朋友”,问白景明那是什么意思。
“很早之前了,几个人一起玩来着···”
宋楚皱着眉头,想象不出那画面。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回去之后给我发消息,知道吗?”白景明看着宋楚点头,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给他系上,说:“开学之前,我去接你。”
宋楚心想:又不是三岁小孩,上学要接送的。
但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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