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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和吴教授经过友好的“交流”之后,他同意了受聘成为公司的技术员,新项目遇到的技术瓶颈在他的代领下得到完美解决,后期的开发也随之步入正轨。
这件事连同吴教授这个人很快便被季玉初抛之脑后。
优越的家世、俊美的容貌使得季玉初从小到大都备受爱慕与宠爱,他也从来都不缺性资源,这惯的他在与人交往中自有一套异于普通人的道德标准,只顾自己爽,万片花丛过,片叶不沾身,也就是俗称的拔屌无情、提了裤子不认人。
他肏过的人很多,那些爱慕他的男男女女前仆后继的扑上来,供他挑选。幸运的话,能有机会与他春风一度,但季玉初本性凉薄,惯爱喜新厌旧,他的热情持续不了几天,往往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那些成功爬床的俊男美女很快便会被新的面孔替代,然后被季玉初忘记。
吴教授当然也不例外,他在那天季玉初离开之前,以工作交流方便为理由,要了季玉初的联系方式,虽然很大可能不是季玉初的私人手机号,但那也足够吴教授开心了。
而且,为了突出自己的工作能力,让季玉初看见自己,他已经连续几天熬在实验室里面研究了项目了,这架势,比所有人都拼,搞得不知前情的年轻学生们惭愧不已。
今晚也是,吴教授为了验证一个猜想,准备继续在实验室过夜了。如果能在技术方面加快进度,多预留出点时间,季玉初应该会开心的吧,他想。
而被人心心念念的季玉初早就忘了他和吴教授那档子事。他前两天去邻市出了个差,尽管当地的接待人给他准备的是本地最高规格的酒店,季玉初却总有点水土不服的感觉,实在比不上家里舒服。
就连当地官员们谈工作、找乐子去的高级会所,里面的少爷小姐们看起来都差了家里的奴隶们不知多少截。季玉初嫌脏,碰都没有碰,只是愈发想念家里的小奴隶们,后悔没有让手下的人替他来走一趟。
这一趟差,出的季玉初都恋家了。因此,合作一谈完,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到季家主宅,吩咐小瑶让他不久前在南馆带回来的那两个侍奴今晚伺候。
两个小奴隶收到消息后非常开心,主人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回主宅住了,今天终于回来了,而且还点名让他们两个服侍,兴奋的不得了,在其他侍奴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下又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本就干净的身体。
下了飞机,司机把季玉初接回来之后已经到了晚上。家里的佣人花尽心思准备了一大桌季玉初喜欢吃的菜,李夜疏得知老公今天回来,也早早的在家等候,他本来想和司机一起去机场等的,被季玉初拒绝了,只能在家翘首以盼。
远远的,在三楼眺望的李夜疏就看到了庄园主道上行驶的黑色宾利,车灯在道路两旁打出显眼的光。李夜疏匆忙从楼上下来,到门口等候。
几分钟后,车停了下来,佣人上前拉开后座车门,季玉初刚从车里伸出一只擦得锃亮的皮鞋,李夜疏就立刻迎了上去。
“老公,你总算回来了,我在家好想你。”他上前撒娇。
“真乖。”季玉初摸了摸他的头,接着说道,“我给老婆带了礼物,等会让下人给你送到屋里。”
“谢谢老公,爱你。”李夜疏凑上去亲吻季玉初的嘴角。
季玉初由着他亲了一下,然后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好了,去吃晚饭吧,我有点饿了。”
“好的老公。”两人相偕走进餐厅,季玉初在他的陪伴下用完了晚饭。
李夜疏还想继续陪着季玉初一会儿,他快有半个月没有和老公见面了,这半个月里,他每一秒钟都在想念季玉初。
“今天晚上可以和老公一起睡吗?”李夜疏问道,悦耳动听的声音里饱含着期待,他还不知道老公让那两个侍奴提前做准备的事。
“不一定,到时候看情况吧!”季玉初淡淡的回答。
“好吧。”李夜疏很失望,但也没有在心里埋怨季玉初,他知道因为自己配偶的身份,季玉初对他比其他人多了一分尊重,然而这多出的一分尊重也使得季玉初不会像对待其他小奴隶一样在他身上随心所欲的发泄。所以他很明白,也很体谅老公有时候宁愿找侍奴伺候也不找他。
“那老公你尽量早点睡,累这么多天了,好好休息一下。”
“好。”像是为了补偿他的体谅,季玉初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睡得晚的话我到时候可以让小瑶喊你过来。”
“那太好啦,我在家很闲,每天睡挺晚的,那我在屋里等你。”
“嗯。”季玉初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对李夜疏道:“你先回屋吧。”
说完这句,他也带着小瑶走出餐厅,去了主卧。他先去浴室里泡了个澡,宽大的浴缸里,季玉初整个人沉浸在水中,躺在里面闭眼假寐,温热的水漫过季玉初堪称完美的身体,他修长的双腿架在浴缸的边缘,两个奴隶分列在旁,跪在地板上给他按摩着腿部的肌肉。
从脚底到大腿根,每一处的皮肉都被仔细的照料。季玉初被按得舒服,便
', ' ')('又让另一个奴隶给他揉压太阳穴,他则在这种无微不至的按摩中从假寐逐渐变得快要真的入睡。
恒温的浴缸,里面的水不会变凉,但泡久了终究对身体不好。十多分钟后,快要进入梦乡的季玉初被小瑶轻轻的摇醒了。
季玉初伸了个懒腰,从浴缸里站起身,沾在他身上的水滴琉璃一样湿漉漉的滚落下来,砸在池面上哗啦作响。季玉初抬腿从浴缸里迈出来,旁边站着奴隶立刻上前准备将浴袍给主人裹在身上。
季玉初制止了那奴隶的动作,他光着身子,也不擦干净,水流流经他光滑的皮肤,在他的双脚边汇集了一小处水洼。
他站在那里,对那几个低着脑袋跪在地上的奴隶道:“你们几个,跪过来些。”
说的是刚刚他在浴缸里假寐时给他按摩的几个奴隶。
那几个奴隶听到主人的要求,虽不知道主人要干什么,但也一个个训练有素的膝行到主人的脚边。
“靠近一点,脑袋挨在一起。”
听到命令的几个奴隶便脸贴着脸,脑袋挨着脑袋,紧紧靠在一起,三个脑袋围成一个圈,在季玉初的身前。
“按摩的不错,赏你们圣水。都小心接着,漏在地上一滴打十鞭子。”
“是,主人。”三个奴隶异口同声的回答,声音里难掩兴奋,没想到主人会突然赏赐他们,像是中了大奖一样开心。
季玉初用手扶起粗长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对着温顺的靠在一起的三个脑袋,马眼怒张,酝酿了一会儿,腥黄的尿液激射而出。
伴随着清晰的“哗哗”声,滚烫的尿液在半空扬起水雾,将跪在季玉初胯下那三个颜色各异,但同样柔顺的头发浇得湿透,像是被尿液打了一层洗发露。
季玉初边尿边晃动着鸡吧,雨露均沾,播种一样将一大泡尿均匀的撒在了底下的三个脑袋上。那三个奴隶沉默着、压抑着心中的快乐,感受着主人的圣水浇灌在他们头顶的那种快感,仿佛受了洗礼一样,激动的身体微微发抖。
脑袋被尿浇得湿淋淋的,多余的圣水顺着发尾滑到奴隶白皙的身子上,但没有一滴落在地上,避免了主子的惩罚。
足足有一分多钟,季玉初膀胱内的尿液这才终于排完,跪在角落充当马桶的厕奴见主人排泄完毕,立刻膝行上前,张口轻柔的含着主人的鸡吧头,舌尖灵活的往尿道口钻,把残留的尿液卷进嘴巴里,等主人马眼里一丝残留的余尿都没有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巴。
这时候,那个手中拿着浴袍的奴隶有眼色的再次上前给季玉初披上,这次季玉初没有制止他,由着奴隶给自己披上松垮的睡袍,悠哉悠哉的去了卧室。
那里,两排侍奴温顺的跪在地上,前排中央的那一男一女两个奴隶正是季玉初点名要他们过来服侍的人。
季玉初懒懒地走到一个单人沙发前,让那两个侍奴过来。等两个奴隶走进之后,季玉初命令那个男奴身体横躺在沙发上,脑袋刚好悬空在沙发边缘,而他则转身,掀起真丝睡袍的下摆,抬脚骑在那男奴的脑袋上。
“舔吧。”季玉初挪动了几下屁股,菊花卡在男奴高挺的鼻梁上滑过去,之后便盖戳一样盖在男奴的嘴巴上不动弹了。这男奴上次毒龙伺候的不错,季玉初还记得。
他话音刚落,男奴蓄势待发的舌头几乎是立刻伸了出来,先是试探着在肛口轻舔了几下,将那一小块地方濡湿,然后打着圈舔舐。
肥厚的舌面裹住整个肛周,震颤着的舌肉服侍着主人的菊花。之后用舌尖灵活的顺时针、逆时针交替着扫荡过几圈,将肛口的皱褶都一丝丝抻平,然后红艳艳的柔软舌尖才轻柔的往肠道里面钻。
这男奴服侍的动作如此娴熟,几乎是刚一开始,季玉初就爽得只想叹息,他心安理得的将身体的全部重量落在屁股底下的脑袋上,将奴隶当成一个嘴巴会动的凳子。可怜那个男奴,在全心全意的服侍主人的同时,还要承担主人身体的全部重量。
“捧起你的大奶子,滚过来给爷乳交。”季玉初对另一个跪在一旁的大奶女奴命令道。
那女奴便膝行过来,跪在季玉初的胯间,用手拢起两个硕大浑圆堪比足球般那么大的巨乳,柔软的乳肉被挤压,从指缝间溢出来,巨乳中间也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女奴提起上半身,一手扶着主人的大肉棒,然后用胸脯中间的沟壑往主人的阳物上套。
龟头穿过一条柔软滑腻的长长甬道,从那条沟上面伸出来,雪白翳腻的乳肉中间夹着一个深紫色的蘑菇头,那上面还有两个孔,正流泪一样,一股一股吐出淫靡的水液,看起来各位色情。
离得很近,女奴能闻到那股让她沉醉的麝香味,但她只沉溺了一瞬,便立刻回想起自己主要的职责是什么。
她用手托住两个沉甸甸的乳球,托起的同时不忘蓄力用手掌往中心挤压,挤出来的乳沟在主人的鸡吧上一下一下的套弄。
女奴的奶子又软又滑,鸡吧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是和肏逼不一样的快感。季玉初的阴茎又很粗长,肏进女奴的两个大奶子挤出的那
', ' ')('么深的一条甬道里都还绰绰有余,动作间鸡吧头顽皮的时隐时现。
女奴的两个奶球向下往鸡吧上套时,龟头就露出来,有时还会戳到她的下巴上,顶出几丝黏液,奶球往上提时,龟头便又藏匿在深深的乳沟里,捉迷藏一样。
柱身上虬结的青筋变得滚烫鼓胀,磨得娇嫩的乳肉从白腻腻变成红通通一片,尤其是两个大奶子的上半部分,乳交时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液在奶子中间一下一下的进出中,蹭在乳肉上,黏连成数条黏腻的丝线。
“嘴巴不会吃鸡吧的话就给你缝上了。”在女奴半个胸脯都被马眼里流出的淫液蹭了个遍后,季玉初冷冷的开口了。
女奴受到主人的责骂,心里一紧,忐忑地加快了用乳房套弄鸡吧的动作,并且在龟头从乳沟里戳出来时,找准时机迅速地用嘴巴含住,舌头灵活的在冠状沟和马眼里扫荡一遍后再吐出来,动作迅速,大鸡吧没反应过来便又藏到了乳沟里,下次肏出来时再用嘴巴含住。
龟头就这样被含住吐出,女奴相当于在给主人乳交的同时还要卖力口交,她的奶子很大,沉甸甸的,她套弄了数百下就累得满头是汗,但主人还没有尽兴,女奴便也只好继续她的动作。
而在后面伺候的那个男奴,他的舌头已经顺利的插进了主人的肠道里,舌尖在内壁的软肉上轻扫,带来痒痒麻麻的快感,季玉初忍不住扭动了几下屁股,连带着被肠道夹住的舌头也被拽得扯动了几下,麻痒的感觉更深刻了,季玉初坐在男奴的脸上碾了几下屁股,几乎可以想象得到男奴下面那张脸会被压得扭曲变形成什么模样。
又被舔了一会儿,鸡吧也在女奴深邃的乳沟里胀大了一圈,威风凛凛的,狰狞骇人,硬得好似一根铁棒。季玉初从男奴的脸上站起来,鸡吧也从女奴乳沟间抽出来,随手拎起旁边跪着的一个小奴隶,将他按在沙发上,是一个脑袋朝下,屁股朝天的姿势。
这会儿,季玉初才发现,被他随手拎过来的小奴隶还是个双性人,敞开的大腿间,两片丰腴的阴唇外露出来,柔软细腻而又不失丰美,女性特征很是明显。
或许是感受到了外人不怀好意的视线,两片肥厚的外阴悄悄的分开了些许,露出藏在里面的稍微有些外翻的小阴唇,而那小阴唇翕动着,中间的那条狭小的缝隙里,一股清亮滑腻的淫水缓缓的流淌出来,在大腿根留下了一道道淫靡的水液,如同蜗牛爬过后留下的黏液。
随手一拽就拽出一个骚货,季玉初很满意。他的大鸡吧直挺挺的贴在小腹处,好似一把利剑,急需一口淫荡的小穴来给鸡吧开刃。
季玉初握着大肉屌的屌根,鸡吧向下按了一些,等龟头瞄准了流着骚水的逼口,便放开了束缚着屌身的手,腰胯向前一挺,硬得不行的肉棒就肏进逼里小半截。
那双性小奴隶以倒栽葱的姿势倒立着,只屁股大敞,方便季玉初的肏干。女逼里跟发了洪水一样,冒出一汨汨的淫液,润滑剂都省了,季玉初粗壮的大屌很轻松就肏进去了半根,在里面肆意的抽插肏干着。
坚硬圆硕的龟头破开女逼里面一层一层蠕动着的软肉,棱沟狠狠地刮在娇嫩的小逼里的骚肉,后者被刮蹭蹂躏的战栗的同时又死死吸住在里面横冲直撞、似乎不得章法的大鸡吧。
“嗯啊……主人的……鸡吧好大,好粗……骚逼要被撑裂了。”
“骚母狗,主人的鸡吧才插进去一半你就受不了了?平时怎么练习的,这么废物?”说着儿臂粗的大鸡吧猛地对着女逼深处狠狠一掼,带有强烈的惩罚性质,粗长的大肉屌一下子就全部肏了进去,只剩下两个深紫色的大卵蛋坠在鸡吧根部。
“啊……”小奴隶凄惨的叫了一声,立刻又憋住了,死死咬住下唇忍住身体撕裂般的痛苦和沉重的喘息。
季玉初才不会在乎一个小奴隶的感受,而且,身下的人在痛苦的情况下,小逼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夹得更紧了,像是把插进里面进进出出的大肉屌当成救世主一般,死死咬住不放,屌身抽出来时,死咬住鸡吧的阴唇都因此被带得外翻。
原本娇嫩的媚肉被肏成了艳红色,像是烂熟的桃子,每一次抽插都会带着四溢的汁水,淋淋沥沥,小逼内流出来的清亮的水液在阴唇外围拍打成白沫,像是一圈白胡子。
“菇滋菇滋”的水液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挨肏之人既痛又爽的呜咽声回荡在室内,交织成一曲淫荡的音乐。
季玉初掰开双性奴隶的屁股,使他脑袋朝下、屁股朝上,就着这个倒栽葱的姿势肏了几百下。这个姿势下,奴隶的小逼清晰的展露在他的眼前,他可以随心所欲的把大鸡吧肏进去,方便他以各种姿势、各种角度玩弄,被肏的小奴隶,身体像是一个不倒翁,随便季玉初怎么搞都不敢歪一下身子。
他又把奴隶两条细白的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倒提起奴隶的身体,像是打高尔夫一样,龟头瞄准逼口,一杆入洞,直肏到花心。
那处软软的,异常的湿滑娇嫩,坚硬的龟头凿上去一下子就将那小小的花心砸成软烂的一滩肉,震感从逼心传到四
', ' ')('周,挨操的小奴隶身体也随之一抖。
季玉初提着奴隶的两条细腿,大鸡吧狠狠地对准逼心捣插,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粗长的肉屌几乎整根都塞到了软烂的小逼里,大阴唇在鸡吧的抽插中被扯出一截,已经收不回去了。
肥烂的肉壁被肏成松软的一团,阴蒂颤巍巍、可怜兮兮地挺立着,肿成烂熟的葡萄,屌身上虬结的青筋有时会蹭到熟烂的阴蒂,继而把她压进软乎乎的逼肉里。逼口外围的阴唇被大鸡吧撑成一个圈,边缘的肉膜被撑成透明的状态。
大肉屌将小嫩逼塞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甚至就连一根阴毛都塞不进去了。两个硕大的卵蛋堵在逼口,鸡吧每次浅抽深送,几乎和小逼连在了一起。
季玉初保持鸡吧塞在骚逼里的姿势不动,提着小奴隶的身体转了半圈,使小奴隶的一条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另一条腿耷拉着,两条腿像是剪刀一样大大张开,好似一个听话的性爱娃娃。
季玉初抱着架在他肩膀上的一条腿,借力冲撞,鸡吧像是一条凶猛的马鞭一样,大力鞭挞着雌伏在他胯下的小母马,肏干得动作一下比一下激烈。
小奴隶哪里经受得住这种强烈的刺激,已经被肏得真的像是母马一样,瘫软着身子,舌头吐出来半截,眼白微翻,口水横流,任由季玉初随意摆弄着他被肏成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
肏了这么一会儿逼,季玉初也快要到了高潮,之前刚泡完澡的身体在激烈的动作下,脖颈和上半身性感的腹肌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汗水,随着皮肤下肌理的动作在皮肉上滚落一圈,滴在地上,“啪”一声绽放。
他腰腹的肌肉紧绷,鸡吧硬得快要炸裂,大龟头狠狠往逼里面捣,次次直中红心,肏干了数十下之后,屌头顶到一个紧窄的肉环里,多年肏逼的经验告诉他,这应该是双性奴隶的子宫口。
季玉初压在小奴隶身上,鸡吧头镶在子宫口的肉环上,马眼怒张着,一股滚烫的热精从那里汹涌而出,将那块娇软的肉环烫的止不住的战栗,奴隶也被肏得失了语,只会吐着舌头母狗一样雌伏在季玉初胯间喘息。
一大泡精液全都射进了双性奴隶的肚子里,射完精之后,奴隶原本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像是怀胎六七月的孕妇。
“啵”的一声,季玉初将射完精疲软一些的鸡吧从女逼里抽了出来,塞得太紧,进得又太深,以至于拔出来时逼肉还恋恋不舍,发出一声淫荡的声响。
季玉初发泄完,只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坦的张开了,愉悦的再次走进浴室,冲一冲满身的汗水。
挨肏得小奴隶在主人走后,紧紧的夹住被肏得合不拢的骚逼,甚至上手去堵,不舍得主人宝贵的精液漏出来一滴。他捂着下身,以一种滑稽的姿势从刚刚挨过操的沙发上爬下来,跪在他应该在的位置。
而在自己的卧室里苦等的李夜疏,终于等到了老公的召唤,如愿以偿的依偎在季玉初怀里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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