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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吞吐,越是空虚,就连羞耻都被抛在脑后,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欲望不断叫嚣。女孩的眼泪像欲望凝结成的珍珠,哪怕合上眼,也一颗接着一颗。
叫人心生怜惜又让人滋生恶欲。
许京寒手指揉了揉那湿漉漉的眼尾,温柔地拭去那些泪珠,可身下却在强硬的挺入,将茎头顺着喉口往里塞,直到阴茎的根部被唇瓣裹紧。
顾梨安无处可逃,也不想再逃,喉咙里的填充感让她头晕脑胀,却也能暂时舒缓她内心的焦渴。
喉咙不断滚动,吞咽,夹紧,唾液里的膻味越来越重,却没有让她产生任何反弹,反而被欲望推向了风口浪尖。
小舌头无意识的向上抬,却又被重重下压,龟头冠开始在喉壁上摩擦,先浅后深,越来越肆意粗暴。
龟头开始来回碾压扁桃体往里插到最深处,沉甸甸的阴囊在抽送间不断拍打着女孩的下巴,嘴唇包裹肉根套弄,被撞击时的嗯嗯啊啊沉闷却又勾人。
许京寒垂眸凝着顾梨安濒临边界的表情,看着她随着进出眨眼落泪,看着她望向自己沉迷的眼神,深埋在喉咙管道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女孩不可置信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那更加明显的凸起全是许京寒的形状。
隔着皮肤和喉壁,都似乎能感受到那滚烫。
顾梨安颤抖的手指描绘着,那色情的线条是在她的脖颈上,她正把前夫的粗大不知廉耻地含在嘴里,一整根都含在嘴里,甚至还想要更深一点,深到可以让她的内心不再空虚。
眼前近处的毛发,硬朗的腹肌,远处俊朗的下颌线,深沉的眼眸,顾梨安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没有肉头堵在喉咙里,就能跳出来。
胯下女孩的脸更红了,许京寒以为是过度窒息,微微抽身,只把龟头留在女孩的嘴里,等她换气。却没想到,对方的舌头很快缠了上来,在龟头上不断绕着舔着,伴随着吮吸,女孩的脸颊内陷,甚至在嘬着,发出了令人几乎疯狂的声音。
可是怎么吸,还是空。
太空了。
难耐不住身下的空虚,顾梨安用舌头把龟头顶出来,微微侧过脸不肯再吃,也顾不上礼义廉耻,顾不上那些过去或未来,被当下的情欲彻底征服:
“想要…”
唇角贴着炙热,微张发声。
许京寒握着顾梨安舔出一层水色的粗长性器,在她的脸上拍了拍,克制住将人贯穿干烂的冲动,低哑道:
“肿了,不能做。”
顾梨安却委屈到了极点,嘟着嘴,小声反驳:
“可以做,可以做的。”
许京寒声线一向清冷,哪怕染上情欲,也难以分辨:
“不行。”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又是她一个人的沉沦,一个人的下坠。
顾梨安难受,却不肯放弃,她在脑子里不断找着说服自己和眼前人的理由。
毕竟今天都射进去了,还要吃药的,不再做一次,好像有点亏。对吧?并不是我馋,不是我色,我只是不想吃亏!
他都害我要去吃药了,我凭什么不可以再做一次!
许京寒却下了床,他想远离这个他快要抵抗不住的诱惑之源。他打开了灯,从小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往嗓子里灌。冰凉的液体滑过干哑的喉道,勉强压住了被女孩挑起的恶欲。
可当他转身垂眸,想要给人喂水,一丝不挂的女孩却怒目圆睁地瞪回来,似乎是不做就不罢休。
“都要吃药了,再做一次怎么了。快点做完,下去买药。”
捏了捏手里的矿泉水瓶,在滋啦滋啦的声音下顾梨安突然有些害怕。她听见许京寒冷淡的声音吐露出极其低俗的字眼:
“那么想要就自己把逼拉开。”
在震惊的同时,从耳朵里钻进去的粗俗也让自己的小穴忍不住蠕动起来。
可顾梨安到底还是有羞耻心的,尤其是看见对方那张冷俊的脸,更加难以做出那话里的动作。
塑料瓶被扔进了垃圾桶里,顾梨安产生了奇怪的错觉,仿佛自己是塑料瓶的错觉…
许京寒本来也没想过顾梨安会真的听话,转身准备去洗澡冷静冷静,可就在他准备迈步时,手指却被死死拉住了。
他无奈转身,女孩却不敢看他,只是又躺回床上,动作很慢,但也足以让许京寒呼吸停滞。
床上身材姣好的女孩,小脸侧着望向墙面,胸乳不断起伏,羞涩的张开自己的腿,用手臂勾住,而娇嫩的手指试探性的伸向自己的阴部,颤抖地拉开今天才被开苞的花瓣。
湿润的穴口不断翕动,一张一合,视觉冲击力十足,尤为可口。
许京寒靠近了,顾梨安惊慌地闭上眼,小手却没有松开,开始掰扯着自己身下的那口红肿的小穴。
床垫下陷,顾梨安无比紧张,侧着的小脸露出耳侧的红痣,在抖,她的全身都在抖。
可许京寒似乎迟迟没有动作,就在顾梨安想要睁眼的时候,突然身下的空虚被湿热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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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几乎是瞬间就要夹腿,却被死死按住膝盖往两侧拉开,许京寒伸出舌头用力舔压那一粒小红豆,顾梨安的窄腰向上拱起,似月牙。
“别…怎么…啊…别舔…”
薄唇贴上肉嘟嘟的阴唇,含在嘴里轻咬。下身本来就湿,现在更是像拧不紧的水龙头,嘀嘀嗒嗒个不停,吮吸声越来越肆意横行,顾梨安恨不得捂住耳朵喊救命。
太…太爽了…救命…
可还有更爽的。
许京寒将舌头捅开那小小的穴口,往里勾弄。
“啊啊…呜呜…舌头…舌头插进来了…”
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勾人心弦的话,顾梨安只知道随着舌头的抽插舔弄,哭哭唧唧。
这时,许京寒却用手指捏起敏感脆弱的阴蒂,捻了捻。
伴随着哗哗啦啦的水声是女孩又尖又娇的哭喊:“呃啊——!!”
舌头却乘胜追击,强行破开骤缩的甬道继续舔弄,手指也没有放过发抖的阴蒂。
高潮之后的高潮是让人无法承受的,顾梨安夹住了许京寒的脖子,那是抗拒,可是这样的抗拒也像是在邀请,像是不准人离开。
埋在女孩腿间的许京寒退出舌头,在小穴边缘舔了舔,手指不停,薄唇微启:
“还发骚吗?”
不染尘欲的许京寒贴着她的阴道口,问她还发骚吗。
这个认知让顾梨安又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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