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败给了现实。
“嘿！”
面前是篮球哐当落地弹起的声音，卫唯一抬头，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的男生拿着篮球站到她面前，留着干净利索的寸头，还对她调戏似的弹舌，一副叛逆期的纨绔子弟。
“什么事。”
她真担心会从他口中说出，我要强奸你，这种话。
“没什么，你最近是不是跟柳昱走的很近啊？”
“为什么这么说？”
他嗅了嗅鼻子，“因为你身上跟他有着一样的沐浴露味。”
“就因为这个？”
“可别小看这个啊！”他朝她走进了两步，低头又仔细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闻的没错。
“这瓶沐浴露，可是我送给他的。”
卫唯一眼神终于有了变化。
“所以，你是gay？”
“什么！不不不你别误会，我不是gay，我真不是，我就是好奇你最近是不是跟他在一块呢，那瓶沐浴露是他生日的时候，我送给他限量版的。”
他吓得反驳，手中的篮球都掉了，匆忙捡起来，“那个，我们打篮球的时候他经常跟我提起过你。”
卫唯一看着他，“他说我什么了？”
“长的好看的书呆子。”
她撇了撇嘴，毫无变化的表情，抬脚从他身边越过。
“别，别走啊，你就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跟他在一起呢？你们交往了？还是说，发展成什么关系了？”
“你既然这么在意他，不如去自己问他。”
他挠着头发一笑，“这不是不好意思问嘛。”
前面的人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不是，我真不是gay！你相信我，我就是好奇，你跟我说说呗。”
“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也没交往。”
“真的假的？我还以为柳昱动心了呢，他最近三番两次打篮球跟我们谈起你，你俩真没交往？”
“没有。”
耳边叽叽喳喳的烦躁，卫唯一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看他。
“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大男孩的一笑，裂的高高的微笑唇，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唐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