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慢的从阴影角落走出来,手中拿着的半瓶橄榄油扔到了地上,阴影从他深邃的眼窝分割成两半,蹲到她的面前,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无关要紧轻吐一句。
“腿怕是废了呢。”
秦淑求着他救命,痛的绝望,说她再也不敢逃跑,柳季川笑,看着她扎入大腿的刀子,早已准备好的陷阱,等着鸟上钩,眼中毫无波澜。
“不是喜欢跑吗?代价可是很重的。”
他大手拍着她的脸,无视她痛哭的脸,殷红的薄唇轻启,声音冰冷的从地狱爬上来,抓住她的心脏。
“顺便再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父亲脑溢血死在家里了,到死都没见你最后一面。”
秦老是被他活生生气死的,每天都会收到他给他的照片,上面是他姑娘被虐待后的背影,脖子上的掐痕淤青,警告他不准打歪心思,这就是反抗他的代价。
腿意料之中的废掉,里面的筋断了,扎的太深,没有复位的可能,可他也没把她的腿切了,时时刻刻提醒着这是代价。
自那之后,她就没有下过床,什么反抗的心思都没了,任由他日日夜夜的操弄,直到她怀了孕,才急匆匆的带她去领证。
柳季川很强势,说一不二,但也最怕她生病,对她的悉心照料,从什么都不会,到任何事都需要他来,可这恰恰满足了他,让她只能依靠他的心愿。
曾经的美人依然美腻,关在屋里的几十年,她的容貌时间仿佛断了,岁月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点痕迹,苍白的皮肤看着都觉得病态可怕。
她很少笑,也从不会笑,甚至记不清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每天她都会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发呆,景色换了又换,重复又重复,她的人生,早就死在这个洋楼里了。
回到家,佣人们照例吩咐着她今天都做了什么,依然是那些,吃饭,发呆。
打开门,她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这里的视野很好,三面环绕的都是远处树林,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她的腿上搭了条毯子,双手攥着拳头,放在毫无知觉的双腿上。
柳季川走过去,拉过一旁的凳子坐到她身边,勾起她脸侧的秀发抚去耳后,脖子上满是青紫咬痕,宛如一个残破的娃娃,男人:7.8/6~0`9~9.89~5〗眸中带着温柔,“今天想我了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