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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洲用额头撞了撞哥哥的胸膛,语气十分满足:“都听哥哥的。”
池露白也不管自己还硬着,拍了拍手底下的圆屁股,“回屋睡觉,明天送你上课。”
池洲不乐意了,起身跪坐在床上,眉头皱着,“打也打了操也操了,怎么爽完了就要赶人。”
池露白挑了挑眉,好笑道:“才挨那么两下就了不得啦,你哥光顾着伺候你呢,幺儿,你这话可说的不地道。”
发现池洲依然紧皱着眉头,显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池露白连忙举手投降:“成成成,待着就待着呗,过来给哥捏捏手腕。”
池洲立刻被哄住了,巴巴贴过去,指尖灵巧的在人手腕上活动着,替他一丝丝排解酸痛。
池露白因为早产从小就大病小病不断,长到十几岁才慢慢好些,刚出生那会夜夜跑医院,妈妈还在的时候总说觉都不敢睡踏实,生怕一觉醒来人没了。
就连露白这个名字也是找人算的,算命的说取娇名好养活。
他八岁那年有的池洲,许是吸取了教训,池妈妈怀孕的时候补药不断,比第一次小心了不止一倍两倍,吹个风都怕给肚子里的孩子吹体弱了。
结果池洲出生时七斤六两,原本定的顺产,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又转了剖。
没办法,头太大了生不下来。
后来娃娃慢慢长大,知道哥哥身体不好,小池洲和妈妈一样把哥哥当瓷娃娃一样爱护,刚会走路就捏着奶瓶晃悠悠找哥哥。
那时候正断着奶,池妈妈给他泡的奶粉一天比一天少,小池洲宝贝一样握着沾满口水的半瓶奶递给哥哥喝,他还说不清楚话,更不会表达,只含含糊糊地叫着:“咯……咯咯……盒。”
池露白接过奶瓶,捏着鼻子吮了下口水唧唧的奶嘴。
“哥哥喝完了,宝宝自己喝。”
再大点,池洲就知道了哥哥需要喝的不是奶,而是黑乎乎的难闻水,妈妈说那是药,要他看着哥哥喝下去。
可哥哥当着他的面把难闻水倒进了马桶里,告诉他马桶哥哥病的比较严重,如果不喝药的话家里的宝宝就会拉不出粑粑。
他脑袋小,想不明白马桶为什么会生病,就算生病了又关他的粑粑什么事,只能傻呼呼的相信哥哥,然后告诉哥哥他只有一个哥哥,马桶哥哥不是哥哥这样的哥哥。
到最后他也没想明白马桶为什么是哥哥。
不过他已经是五岁的大小孩了。
所以第二天妈妈熬药的时候他站在小板凳上,大声告诉妈妈今天要两碗难闻水,因为马桶哥哥也要喝一碗。
一向舍不得对孩子动手的池妈妈气得不清,狠狠罚了池露白十个手板。
十三岁的小少年红着眼,捏着肿起来的掌心,发誓再也不要理这个小叛徒。
结果他还没哭,小叛徒先哗哗掉起眼泪,“呜呜……才不是哥哥的错,妈妈不许打哥哥了!”
池妈妈耐心地哄了哄他,告诉小池洲哥哥如果不喝药的话就会生病,还有,马桶不是哥哥,哥哥才是哥哥。
池妈妈说的拗口,小池洲却很容易就听懂了。
自那之后池露白就再没能逃过一次药,池洲不想哥哥生病,电视上说了,人生病就会死的。
他偷偷问过他的同桌小胖,什么是死。
小胖也说不上来,只告诉他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小池洲吓的眼泪哗啦,他不要哥哥死!
再后来,池露白身体好了许多,偶尔淋一下雨也不会感冒发烧了,结果还是被池洲压着多喝了两年药。
所以别看他是哥哥,从小到大却都是池洲做他的主,吃什么喝什么都要管,长久下来一见他板着脸就有点条件反射地发怵。
池露白砸砸嘴,打量着乖乖跪坐在眼前肌肉匀称的年轻肉体,还是这样可爱点。
“行了,洗澡去,屁眼里灌着水等我。”
这就是要玩他的意思了。
池洲脸有些红,灌肠的器具是偷偷买的,类似吊水一样的灌肠袋,挂在高处将水管插进穴里弯腰等待即可,还带有调节流速的水阀。
不过用他哥的话就不叫弯腰了。
他舔了舔哥哥的手指,去自己房间取来东西,自然要让哥哥玩得尽兴才好。
趁他清洗的功夫,池露白拨了个电话。
“喂,大林,我,送套东西过来……对,挑最好的……Kling?不送到Kling,地址我发给你……嘿,少打听……可不就是宝贝儿吗……行了快点儿啊。”
池露白抻了抻胳膊,哼着不成调的歌,该让池老二连着腿也按一按的。
他躺在床上大声问着:“洗干净没?”
池洲正撅着屁股往里灌水,不理睬他。
说了他又听不见,还要他扯着嗓子喊洗干净了不成?
池露白也不恼,悠哉哉等着人,离得不远,十多分钟就有人搬着箱子送过来了,他道了声谢,回屋一拆开鞭子板子散了一地,光贞操锁
', ' ')('就有五个不同的款式,肛塞跳蛋一应俱全。
他不是开玩笑的,今天那些话没一句是骗人的,池洲要跟他,往后就是想尿尿都得伺候他高兴了才行。
等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原本就洗过穴,现下不过两回淌出来的水便干净清澈,池洲撑在马桶上,双腿微微分开,腰塌的很低,唇瓣间那口小眼有些不安分,未经调教的青涩穴眼锁不住水,却又努力缩含着,幸而屁眼口的一圈肿肉牢牢嘟着,这才不至于漏的满地。
池露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身后,面前乖巧趴伏着的年轻肉体大大激发了他的欲望。
巴掌兜着风扇在翘圆臀瓣上,那处嫩肉挨抽的直颤,前面垂下来的鸡巴还被紧紧捆着,那处并不小,只是又嫩又白,现下泛出鲜红的颜色,随着抽打上下起伏颠动。
“哑巴了?问你话不知道回?”
池洲抖着腰,鼻端微微喘气,雪白的皮肤浸润着汗液,显现出粉红色的色泽,他经不住玩,扇一下腰就软了,扇两下站都要站不住。
“轻点…哥哥轻点…哈……知道的……洗干净了……”池洲高高抬起屁股,沾着掌印的臀不住往人手里送,偏着头痴迷地瞧着哥哥,恨不得再重点才好。
“扇烂了嘴才学得会怎么说话?”这样的回答池露白不会满意,揪着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赏了两巴掌。
两边脸蛋缓缓浮起指印,池洲微张着嘴,眸色里带着水意,却亲昵地蹭蹭施暴者的掌心,这下学乖了,“骚屁眼洗干净了,含了好多水,肚子好涨,哥哥疼疼我。”
“贱狗。”池露白拽着他微硬的鸡巴,解开绳子。
池洲被勒的可怜,解开的一瞬间却蹭着他哥的手颤微微立起来,再要多点抚慰就彻底没有了。
“狗鸡巴管好了,除了骚水要是出来些别的什么我非给你扇烂了。”池露白拽着涨大的肉棒往后拉,拍了拍双腿示意他并紧,将鸡巴牢牢夹在腿心。
池洲绞紧了双腿不停扭动,腿根肉多,腺液缓缓流出,鸡巴越蹭越爽,止不住地粗喘起来。
“好爽……嗯……鸡巴好舒服……”
竟一时情动只顾着自己爽起来。
池露白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声色冰冷:“我这可不要只会发骚眼里认不清主人的野狗。”
池洲骤然回了神,身体僵直,喉咙里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眼泪都要淌下来。
小心翼翼扯着哥哥的衣角晃了晃,“不敢了……哥哥别生气,呜……知道错了……哥哥罚我……骚屁眼好痒……”
池洲不敢再动,肚子里还含着水,两手握住臀肉往两边大大分开,将朝天的屁眼扯出一个窄嫩小口,水流细细往外淌,屁眼口滚烫湿红,嫩生生张合着。
池露白挑眉:“勾我?”
他取了根细长皮拍,顶端圆润稍大些,是专门责穴的工具,他打定了主意要让池洲好好吃个教训。
“屁股掰好,穴眼往外凸。”
然后他拿起皮拍,轻轻磨着肉口,等人将穴里嫩肉吐出来。
池洲还含着水,却被要求做出排泄的姿势,红着脸半句不敢反驳,用力挤着屁眼,将水流噗噗地喷出来。
眼睫不停颤动,耳根都羞红了一片。
太羞耻了,当着哥哥的面……
他没受过调教,连凸穴都做的不得章法。
池露白又是个规矩大没耐心的,冰凉皮拍竖着贴在肉缝里,彻底遮住了那处春光。
抬手便是一记狠抽,这与手掌全然不是一个体验,池洲喘息着弓起身子,屁眼疯狂抽搐收缩,眼角渗出一点泪水,痉挛似的抖着腰。
“哥哥……唔啊!好痛……烂了……哈……屁眼要烂了……”
他绷紧了身体,急促喘息着向后仰去,分明太超过了,手却紧紧扒着屁股肉不松开,喉间哭泣着闷出声声低吟。
皮拍带着劲三两下功夫就将穴口抽的连褶皱都看不太清了,像是开着小花苞鼓在肉缝里,排净了水就只剩肠液,丝丝缕缕裹着肿肉泛起莹润润的红艳光泽。
穴心深处涌起一阵酥麻酸胀的痒意,里头没尝过滋味,却已经迫不及待了,池洲轻轻扭着屁股,扒着臀肉的手指往里够,凑到穴边才停下,指节微微用力,将紧闭的肉眼剥开一个艳色小口,即使疼的发颤也没松开。
“哥哥操我,再罚、哈…再罚就操不了了……我听话的……呜……里面好湿……想要哥哥的鸡巴……”
池洲青涩地行着勾引之事,额间碎发都乖巧贴伏着,看得池露白阵阵心颤,嗓子眼有些发干,不自觉吞咽着口水,鸡巴早已硬的发痛。
取过一旁草莓味的润滑剂,将尖嘴插进穴里用力挤了一大坨。
池洲被冰的呜咽一声,粘稠液体不受控地往里面流,淌过肠壁时激得他不停喘息。
一根……两根……
三根手指插进穴里将肿胀肉口撑出不规则的形状,雏穴紧得不行,池露白四处抠挖,很容易就摸到一块微硬的栗子肉,低低笑着,“
', ' ')('骚点长这么浅,活该让鸡巴操烂了。”
池洲闷哼一声,穴肉紧紧绞着肆意进犯的手指,混着润滑剂咕啾咕啾冒着响,肉口涨涨的疼,他闭着眼,呼吸逐渐急促,撅着屁眼引手指向更深处插干。
“呜啊……那里、哈……别抠……好刺激……嗯……哥哥轻点……那里不行……呜!”奇怪的酸胀感从穴心涌出来,他不知该推拒还是接纳,只觉得舒服的快要死了,连脚趾都紧紧蜷在一起,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池露白拍了拍手底下止不住流骚水的肥屁股,他也有些等不及了,哑声开口:“去床上。”
手指狠狠进出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来。
那处屁眼口湿泞软烂,肥润臀肉上列着凌乱的巴掌印,形状漂亮的肉棒依旧夹在腿心,前端嫩生生吐着骚水,龟头拨开露出小眼,池露白揩了一把,将指尖递上去叫人舔干净。
池洲直起身子,嘴巴乖乖追着哥哥的手指含,还没站稳便被用力拧了一把奶头。
池露白打量他:“谁准你站起来的?”
池洲疑惑地看他,却见池露白脚尖点了点地,“爬不会吗?”
小狗乖乖跪下来,含着主人的裤脚磨了磨牙,满身情欲的颜色,连狗链都不需要,亦步亦趋跟在主人身后爬回了房间。
池露白最近半个月都不打算让他射,捏着硬挺鸡巴用力掐了一把。
池洲狠狠激灵了下,踉跄着倒在地上,忍不住痛呼出声:“呜啊!不能……坏掉了……好痛……哈!”
鸡巴很快就疼软了,他却不躲。
他眼圈红红的,一双眼睛水光潋滟,怎么看怎么可怜,双手放在哥哥膝盖上,即使被这般施暴还是孺慕地贴着他,像扑进主人怀里讨疼的小狗。
池露白俯下身亲了下弟弟毛茸茸的发顶,“上床去。”
池洲坐在床上,捧着软趴趴的肉棒等哥哥给他戴锁,一想到以后要请示哥哥得到同意才能排泄,他就又要硬了。
他好喜欢,喜欢被哥哥掌控,最好是将他捆在床上日日操着才好。
池洲不敢再想,清了清脑袋盯着银白色的锁笼瞧,笼子并不大,看上去只给他安分的鸡巴留了少许的活动空间,稍微硬一硬就要被箍的难受。
前段是一截窄细的尿道棒,进去鸡巴里的那头开了几个孔眼,外面那头用来遥控控制,孔眼小的几乎看不见,就算开了棒子也不过是挺着鸡巴往外哆哆嗦嗦地流尿。
池洲呜咽一声,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地抬不起头,屁眼要缩不住了,里头流了好多水。
池露白忙着试东西,没注意弟弟的反应,确认锁扣能够正常开合之后拍了拍他的腿根,“腿分开自己抱着,腰往上挺。”
池洲闷闷地低喘一声,乖乖摆好姿势,肉棒被哥哥捏在手里,像物件般剥开包皮和小孔仔细清洁,冰凉的金属圆环卡在根部扣紧,紧接着是笼子套上茎身。
“放松。”
池露白捏了捏两颗圆呼呼的卵蛋,待到前端松泛了些,眼疾手快的将细棒插了进去,卡扣互相连接,app上传来“滴”的一声就算戴好了。
池洲掰着膝弯的手陷进肉里,嘴巴微微张开,连呼吸都忘了,唇角流出一缕黏亮唾液,彻底被管控的快感侵袭了理智,他像是失神的淫娃娃般瘫在床上。
池露白舔了舔唇,眼神直勾勾盯着面前上了锁的鸡巴,欲望烈火般袭来,几乎要将他烧红了眼,一手握住两只脚踝拎起来,另一只手狠厉地落着巴掌,在臀肉上炸开一片脆响。
两瓣白嫩屁股肿的宛如蜜桃一般,彻底被巴掌扇得熟透。
池洲扭着腰低声喘息,碎发汗湿在脸侧,“哥哥、哈……骚屁股好烫……呜……被扇肿了……是哥哥爱操的肿屁股……嗯哈……屁眼好痒、鸡巴、鸡巴好痛……呜啊!”
指尖探进臀缝里摸到湿泞一片,池露白沉沉地骂了句:“骚货!”
再也忍不了,将他翻转过身子,一把拎起窄腰,“骚屁眼撅高了!”
他说完,将硬得发痛的鸡巴抵在红肿穴口,“噗呲”一声闷响操进半个龟头,层层媚肉瞬间缠绕上来,挤得他动不了分毫。
感受到粗硬巨物牢牢嵌进穴里,池洲攥紧了身下床单,冷汗点点滴滴浮上额头,处子嫩穴刚被抽肿,就要承受这样的侵犯,屁眼口涨得接近透明,彷佛火灼一般,烫得他浑身颤抖,心口里满足的饱涨感盖过了疼痛,令他不由得剧烈喘息,嫩红紧窄的肉穴随着他的抖动不住张缩,将挤进大半的龟头紧紧咬住。
忽然,他全身一僵,竟是抑制不住地哭喘出声:“操到了……哈!操到骚点了……屁眼被插破了……呜……里面好涨……嗯哈……!”
池洲仰起脖颈,喉结不住翕动,开苞的痛苦滋味还没来得及尝就被骚点磨出了一股麻痒快感,又酸又麻,脑子被冲成浆糊,只知道黏糊糊的叫人。
“哥哥、哥哥……呜……”
池露白同样憋的满头是汗,操,太紧了。
离整根进去还差十万八
', ' ')('千里,眼看着小骚货都要含着鸡巴去了,他还是不舍得狠狠一下操到底,只能缓缓磨着骚心,哄他松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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