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肉棒被锁笼箍得发红肿胀,闷得几乎要坏掉,空气里有些热,池洲全身上些都湿透了,交杂着汗水泪水还有穴里淌出来的骚水。
他被握着腰插干,身后动作似乎平缓了些,明明刚刚还是要把他干坏的力度,现在却细磨慢碾,粗硬龟头碾过每一寸肠壁,抻开痉挛收缩的嫩肉。
屁眼里的感官放大,池洲微微颤着身体,急促喘息着,腻滑湿黏的汁水滋滋往外溢,肉圈鼓的发肿,欲望还是没有得到根本上的舒缓。
他蜷着指尖,偏头咬上池露白的耳畔,滚烫潮湿的唇瓣贴在耳垂上,“让小狗和哥哥一起舒服好吗?”湿漉漉舔了两下,热气直晃晃吹过去,贴着哥哥胸膛的脊背能明显感受到身后骤然加快的心跳。
其实远没有到极限,也不是非射不可,只是想做规则下的例外。
池洲笑笑:“哥哥不想把我操射吗,绑着我的手,只操屁眼就让小狗射出来。”
没有人可以拒绝这个提议。
锁扣的咔嗒声响起,涣散的思绪重新聚拢,池露白觉得自己像是被狐狸精迷晕了脑子的昏君。
他簇着眉有点委屈:“你故意的。”
“嗯?我故意什么?”粘人的大狗还在不停舔舐主人,情欲上涌的嗓音又低又哑。
“故意这么乖……”
明知道只要他开口自己就无法拒绝,池洲在床上却很少真的求些什么,什么磨人的手段都照单全收。
“小狗会永远乖。”池洲又吻了下哥哥的脸颊,“也会永远爱主人。”
“主人疼我。”
池露白不受控制地动了动喉结,明明他才是掌控者,却莫名成了牵线木偶,一举一动都被牢牢控制,逃不出幕后主使的手掌心。
体内燥热感更甚,埋在肠穴深处的肉棒跳了跳,他握着池洲一截窄腰将人掉了个个儿,鸡巴抵住骚心用力碾了一大圈,操到发肿的硬肉更为红艳,颤微微发着抖。
池洲绷紧了脊背,喉腔里溢出难耐的呜咽,高潮完的身体尤为敏感,经不住过分插干,肉棒解了禁早已胀硬粗大,尿眼被迫张了许久,被腺液冲得肿胀抽搐,张着湿漉媚红的小口合不拢。
腿根被手掌用力分开,粗大肉屌再次快速抽插起来,臀缝里露出被干到熟艳外翻的穴眼,一收一缩剧烈翕张着
池露白摸上两枚涨红奶头,欣赏小狗脸上每一丝情动的表现,捏着乳晕将乳尖揪在手里当作着力点狠狠撞了几下,捅进满是淫液的肉洞不停搅磨。
他不再抽插进出,屌根埋在屁眼口转着圈碾磨,将一口紧穴磨得软烂,屁眼褶皱被抻平,一丝缝隙也瞧不见。
“腿掰开,狗逼张大了。”
池洲呜咽一声,听话地将腿分得更开些,手臂抱住膝弯把发着水儿的肉屁股往上挺,他仰头呻吟着,急促喘道:“哥哥操骚狗逼……嗯……慢点、慢点磨屁眼……好酸……哈!”
发肿的括约肌极为敏感,一圈肌肉很快被搅得发麻酸胀,缓缓松弛下来,原本最紧的穴口被磨松,肠肉却紧紧绞着,朝天的嫩屁眼被手指掰开,里头藏不住的艳色嫩肉露出来。
鸡巴被穴肉吮得湿红发亮,粗硬阴毛磨在外翻的屁眼嫩肉上,肉口顿时抽搐起来,穴肉边缘涨得微微透明,池洲猛得一颤,掰着腿的手指陷进肉里,鼻腔闷出一声粗喘。
“太多了……嗯……不能、哈!骚屁眼被磨烂了……好扎……啊……”他微微摇着头,不停颤动的眼睫上坠着水珠,喘息着哭叫出声,“吃不下了……好刺激……嗯啊啊……那里不能……唔啊……骚屁眼要被操松了……会、会坏掉的……”
完全张开的媚肉被干软干烂,屁眼里夹着一根粗硬肉棒,搅动间将穴眼磨得大张,连骚水都裹不住,“噗呲噗呲”往外淌。
“小骚狗的屁眼就该被操松操烂,等什么时候裹不住鸡巴就送出去卖逼骗钱,客人一插进来就知道这是口烂逼。”
池露白粗喘了一声,身下淫窍吸得他腰眼发麻,忍不住用力挺腰疯狂操干起来,绽开的屁眼口不住抽搐蠕缩,想要重新合拢,每每却被屌根磨得更开些,艳肉上糊着一层细密白沫,会阴处拍得通红。
池洲抿着唇用力摇头,刚回笼的神智再次被操到混沌,肉刃来回劈开嫩肉,他整个人快要被肏穿了,双腿无力地挂在手臂上,屁眼里早就被操成了鸡巴形状,穴口无力包裹,只能用柔嫩肠肉缠上去裹吃吸吮。
小腹又酸又麻,他哭叫着咬紧了穴:“不是松屁眼……哈啊……没有、没有操烂……嗯……只给哥哥操……哈……骚狗逼免费卖给哥哥的大鸡巴……轻点、啊!”
身前的嫩色肉棒涨得很粗,随着操干来回晃动,沾了淫液的龟头啪啪打在小腹上发出黏腻声响,尿眼张着,什么也含不住。
窜入皮肉的酥麻快感渐渐扩开,他极少在挨操时被允许射精,一次又一次的狠操将穴腔软肉彻底捅散干烂,嫩肉裹在鸡巴上任由这根肉刃肆意进犯。
鼓胀肉囊开始发颤,可骤然有了宣泄出口似乎还没习惯,攒的满
', ' ')('满浓精憋在囊袋里怎么也出不来,池洲整个人剧烈颤抖,腰腹不自觉往上挺动,失禁般地快感从穴腔爆发出来,他从喉腔用力挤出颤颤的崩溃泣音:“哥哥狠狠操骚货的屁眼……啊啊……磨小狗的骚心……嗯啊……好爽……操死了……鸡巴要射了、要射了……呜!”
池洲浑身抽搐着不停喘息,唇瓣无力地半张开,一缕口水沿着唇角往外淌,偏偏鸡巴还是直挺挺立着,快感早已积蓄到顶峰,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急的要哭出来,用力在空气里挺送腰胯。
池露白舔了舔唇,狠狠一挺腰,粗长肉屌噗呲一声干进最深处,肉套包裹的舒畅快感让他忍不住粗喘出声:“嗯……屁眼裹紧了,小狗的骚鸡巴是不是被锁坏了?”
没有人去碰触饥渴的难耐肉棒,任他淌着水儿兀自晃动,及其剧烈的快感聚集到小腹,池露白闷哼一声,饱满囊袋死死抵住翕张的屁眼口,像是要发了狠劲用力操进去,马眼急促张缩,大股大股的腥臊浓精喷涌而出,射到嫩肉肠壁上再缓缓流进蓄精肉套深处。
池洲被射得痉挛起来,裹缠着粗长肉刃的嫩红穴肉疯狂蠕缩,屁眼被操得越舒服就越显得鸡巴难受,鼻腔里闷出一声低泣,大量精液蓄在腔穴里,烫得他不住发颤,流行间在肠壁上覆了一层精液薄膜。
“哥哥帮我……呜……狗鸡巴没用……哈……射不出来、好难受……再操操狗逼……”
屁眼里无力承受更多操干,穴口鼓鼓囊囊肿起来,鸡巴再插只会带给他爽过头的痛感,池露白埋在穴里不动弹,静静享受着湿穴缩夹按摩的绵长快感,他伸手揉着弟弟柔软的后颈肉,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嗓音缓缓开口:“看来这根东西确实没用了。”
池洲用力摇着头,眼尾洇得很红:“呜……有用的……哥哥、哥哥帮帮小狗……好想射……好难受……”
池露白低笑一声:“哥哥疼你。”
动作却并不温柔,手掌狠狠兜着风扇上胀出艳色的肉棒,龟头饱满莹润,顶端坠着珠露,习惯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只这一下就尝出快感,鸡巴晃地厉害,被扇到一旁又弹回来,吃了痛不住抖着腰。
池洲大张着嘴用力喘息,眼神迷蒙发散,整个人沉浸在难言的快感中脱不开身,喃喃呜咽着:“还要……哥哥……哥哥用力扇狗鸡巴……嗯……把小狗的没用肉棒扇肿扇射……”
“要到了、嗯!要射了……”
巴掌一下接一下扇上粗烫柱身,没有一丝赘皮的漂亮肉棒缓缓红肿起来,粉白颜色被一片鲜红彻底覆盖,池洲每挨一下都要忍不住剧烈痉挛一下腰腹,偏偏逐渐攀升的快感驱使他不停往上挺腰,脆弱性器主动送到巴掌底下挨扇。
池洲骤然绷紧了身体,热流从发酸的腹腔深处翻滚着冲出来,囊袋剧烈抖动,臀肉紧缩僵硬,炸裂开的鲜白浓浆霎时喷涌而出,他爽得直抖腰,马眼张得很大,嫩红肿肉被滚烫浓精刮过又麻又痒。
他高高仰起脖颈,皮肉绷得发红,屁眼里还含着鸡巴,高潮下穴肉急促绞动蠕缩,难以言说的酥麻快感涌上头皮,精液一股接一股往外喷射,聚在小腹上汪了一大滩白浊浓絮。
“好爽……哈啊!射出来了……嗯!”
池露白半眯着眼埋在穴里,巴掌再次扇上去:“我帮忙向来帮到底,狗鸡巴乖乖挺上来。”
“啊啊!”射完精的肉棒敏感度提升了不止一倍,只一下就扇得直哆嗦,池洲哭泣着惊叫一声,扭着腰挣扎不止,“不要……哥哥别打……嗯……要坏了……鸡巴坏了……好痛……呜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