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纪项晚都失禁了,什么都喷不出来,哭得很惨,纪卓然才勉为其难放开她。
纪项晚几乎被肏到脱水。
纪项晚的手推在纪卓然胸前,纪卓然的胸硬邦邦的,纪项晚压根推不动。
可是纪项晚还是不放弃,坚持做着徒劳的努力。纪卓然放开纪向晚的下巴,两只手分别把纪向晚的手拉到头上固定,用领带绑住。
这下纪项晚最多只能用被绑着的手环住纪卓然的脖颈。
纪向晚不知道纪卓然又发什么疯,她现在只能被动的承受。纪卓然吮吸着她的舌尖,用力地吸着她的舌头,纪向晚从舌尖开始感到疼痛,然后开始整条舌头发麻。纪卓然的舌头很灵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他的舌头细细舔舐,扫荡纪项晚嘴里的每一处地方,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土。
纪卓然褪去纪项晚的衣服。他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纪项晚的舌尖,嘴唇,不给纪项晚说话的机会。
纪项晚的睡衣在她的手腕处堆成一迭。纪卓然用她的睡衣包裹住她的手,又打了个结。
纪项晚这下子连手指都没有办法自由活动了。
纪卓然光亲就亲了很久,他边亲边把纪项晚脱光。除了手腕上还绑着睡衣,纪项晚身上一丝不挂。
纪卓然放开纪项晚的唇,一路向下,在纪项晚的身下留下吮吸出的红痕。
过了一开始,纪项晚开始有点怕了,她急急地叫:“纪卓然···你!”
纪项晚说话的声音很快便被打断了,转为急促的喘息。
纪卓然用牙齿咬出纪项晚挺立的乳尖,稍微用了一点力用牙齿厮磨,时而吮吸,在乳肉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他始终玩弄着纪项晚左边的乳房,用舌头舔弄。纪项晚右边的乳肉被纪卓然用一只手用力的握住,手指陷进去,用指缝用力地夹住挺立的一点红色。纪项晚的乳房传来辨不明的轻微痛意,不知道是被吸得痛一点还是被手揉捏的更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