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项晚只好可怜地停下挣扎,窝在纪卓然怀里浑身发软。感觉身后的东西半天没消下去,她又说:“我要洗澡。”
纪卓然只好让自己先把纪项晚抱去浴室,放进鱼缸里。纪项晚不许他进来帮忙,她怕纪卓然在浴室里把她办了。纪卓然摸摸鼻子,有点心虚,他也有点担心,所以还是很顺从的答应了。
只是后来换完所有东西,觉得纪项晚还没出来,于是又进去了,还是没控制住自己。
虽然没有肏进去,但是用手摸着纪项晚的穴让她高潮了几次。纪项晚的阴蒂一直红肿着,用手一捏就两腿发软,想射都射不出来,最后又失禁般流出一些透明的水。
纪项晚在床上被肏的时候不被允许说出来的求饶还是在浴室说了出来。纪卓然看纪项晚实在是高潮到几乎没有东西可以射了,眼睛红红的,带着哭腔说不要。他才握着纪项晚的手帮自己打了出来。
然后纪卓然把纪项晚从浴室抱了出来,放在床上。纪项晚迷迷糊糊地抽噎着,纪卓然心里觉得又可怜又色情。他给纪项晚很细心地抹了药,两个人什么都没有穿,抱着纪项晚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