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织田作随手调动着电视频道,无可无不可的随口应道,“因为最近需要被处理的琐事越来越多了,上层阶级总是那么闲的慌。”
“我可以帮忙……”
“不。”织田作打断她,语调听不出什么,态度却很强硬,“你不行。”
“为什么……我不行?”
她很强的。
没有最强,但也可以应付很多事了。
“你就是不行。”像是对待玩闹的孩子,织田作轻而易举封住了她的请求,但唇边不知为何浮现起浅淡的笑意,与纯然欣喜的不同,内敛轻薄,稍有不慎就会消散在空气中,或许该命名为“成年人专属的笑”,织田作垂首俯视她,随手从她脑袋上碰过去的那只手如同在安抚内心惶然无措、无家可归的小动物,“别沾染上黑手党有关的东西,你如果还想坚持什么,注定就要放弃些什么。”
说完,他似乎都为自己这番话愣了愣。
“算了,你还是个孩子呢。”
织田作低低地笑起来,“想做什么就先去做,大人们暂且还能为你撑起天空。”
言语之间,他居然又转换意思了。
花濑看不懂他,捉摸不透不敢贸然前进,连惹生气了都觉得事态严重非常,其实靠她自己并非不能活下去。但这个人……不,或许该说她遇见过不少这样的人,他们身上有种类似引导的魅力,如黑夜中点燃的灯。
花濑迟钝地去摸了摸头顶被织田作碰过的地方,缓缓地问:“今天,港口黑手党内没有发生特别的大事吧?”
“你是想问彭格列十代目的事吧?”
花濑点了点头。
织田作转了转手中的杯子,有力的指尖触着杯沿,轻描淡写道:“我没有权限过多知晓这种等级的事,不过大概还听到说是港口黑手党已经和彭格列暂时结盟……所以么,你有真有什么想问的,可以去问问太宰。”
说到此,织田作想起太宰多次试图把花濑从他这里撬走,不免顺势提出疑问:“花濑你,对太宰这个人怎么看?”
花濑踌躇地问:“直说吗?”
“不然呢。”
织田作有些哭笑不得。
“是很难应付的人,想不透猜不透,或许是双商上的差距吧。”花濑如实相告,“我完全没办法跟上他的脚步,只要他想,应该很简单就能让我掉入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