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每一次都是重复的凌迟。
看见这样花濑,所以轰告诫自己,不要再去做那么无谓的事情,既然对方自己抛弃了你,就此放手是最好的选择。
是的。
不过是谈了场恋爱。
说出去是初恋,除开这个名头,到底大多数人分分合合没有那么执着。
轰差点就要骗过自己了。
可他还是执着,还是不甘心。
甚至已经准备好了向椎名花濑低头。
但是她却死了。
“……你该等等我的。”轰垂首,轻轻吻在她冰凉的唇上,这行为激得身后几人不约而同地倒抽了口凉气,轰恍若未觉地将额头抵上花濑的,语气温柔缱绻,“每次,都先丢下我走了。”
她再不会回应自己了。
……
“哈、哈……”
轰猛然从床上坐起,梦中残存的情绪让他急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罔顾连鞋都没有穿,轰急匆匆地朝房间外走去,空旷的屋里只回荡着他的脚步声,这死寂愈发令人觉得可怕。
“花濑!”
他猛然喊了一声,戛然而止,声音像断了半截的唱片,在运转到破损处便自动停止,好似被什么扼住了咽喉。
靠在躺椅上晕乎乎有点睡意的花濑拿开搭在脸上的书本,眼睛半睁着,不大适应光亮的模样,她抬首往那边看去,有些疑惑:“轰?”
对方很快走过来抱住她。
说是走,那速度也实在是太快了。
花濑一个晃眼,轰就到了眼前。
“唔……?怎么了?”花濑不明所以,还是先给出了回应,双手将他抱住了,“做噩梦了吗?”
“……啊。”轰埋首,将她抱得很紧,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存在,“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