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似是温存,手下则反之。狂猛快速的进出几个来回,他再加一指,完全不顾穴口的窄小,一味强硬的刺入。
作家的话:
先说声抱歉,这两天比较忙,无法二更字数可能也较少,但就这两天,过了这两天就好!
(10鲜币)51.挑衅(三)限,微
身体内部被强行撑开,粗粝的手指还在不断的往里挤,两根并在一起蛮横的扩张掏弄,所带来的痛楚与骨头被生生折断的痛不同,有区别,但不亚於。
刘寄奴的第一反应是僵硬,紧接著,她缩起肩膀,缩起小腹,缩起下身,恨不得从头到脚的全部蜷缩。尤其是双腿之间。双腿之间脆弱的私密在更为剧烈的收缩。穴肉蠕动颤抖,艰难的欲将侵入之物排挤出去。
她的屁股同样在发颤,一抖一抖的。是抬高一些迎上手指,这样疼痛便能缓解些许?还是努力退开,希望以此能完全摆脱,逃离手指的肆虐……前或後,进或退,倒底该怎样才好?
可是,她没有选择的权利,他的压制令她只能承受。他撑起身体,那一张邪魅冷然的脸就定在她的正上方。眸中的一抹暗红似是凝固又似在晦涩扩散,连目光投映都沾染上了血腥。
“现下情景,再观你的样子,与‘工具’二字倒是相配相称……你说是麽?”
他唇上的弧度传达著嘲弄,轻蔑,当然,点点愉悦显而易见。
愉悦是自然的,他一定很开心。他以折磨她为乐,她的痛苦必能取悦他。她越反抗,他越高兴,她越痛,他越得意。他是个变态啊,还是个变态虐待狂。所有的抵抗抑或无力抵抗正中他的下怀,统统如了他的意。
她怎麽能忘了这一点?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得不到半点好处,除了短暂的气顺心畅,接下来呢?只是为对方施暴奏响了前奏。
侮辱打击,不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难听就当是放屁吧。再争也论不出个所以然来,颠倒黑白,极尽挖苦,这是他的拿手。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人唱戏恐怕不尽兴,她不能叫他得意。那就不反驳,不理会,反正疼痛几乎令她无法分神,好,她闭眼,闭嘴,一声不吭。
只不过,想变成个无知无觉的木头人不是那麽容易的。就算她想,他若不准,便总有办法扰乱。
私密处的手指凶狠的捅进捅出,穴肉被反复摩擦牵扯,狂猛的速度像要将花穴戳烂,无停顿的,像要把她的内部刺穿。
以为这一下重击已是极限,没想接著的一下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来回又一个来回,没有最重,只有更重。她的眉间纠得不能再纠,她的牙齿咬的越来越紧,呼吸急促吗?或者实际上是近乎窒息。即便穴里泛出微薄的湿意,但缓解不了什麽,并未令她有半点好过。
心跳声在无限放大。断了的手腕,受创的後背,针刺般的,密密麻麻,合著胸膛里心脏收缩一块儿在“突突”跳动。疼痛在不同的部位张牙舞牙,很快汇集到了一起,并成一股汹涌之势,分外鲜明,分外可怕,啸叫著要将她一举打倒。
“怎麽了?这一次,不求我了麽?”他的声音好像很遥远,恍惚之际,撕裂感由腿间袭上,她脑里“嗡”了一声,呻吟难以抑制,哀哀的溢出了唇齿间。
花唇穴口被凌虐得殷红肿起,两根手指将花穴充斥得满满,可这般亵玩仍觉不够,第三根手指探了过来,抠弄著入口薄薄的一层肉,硬是挑出了缝隙,之後便毫不犹豫的往里用力钻去。
冷汗一直一直的冒,求他?他会停下麽?嘴上湿湿凉凉,可能被她咬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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