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好了?不是已经不疼了麽?”他暂停下,怪里怪气的问。
“没有,我说错了……”她皱著眉,不稳的抽著气,“你一直咬咬出了血,一直出血,一直好不了了……”
“你这是在怨我?”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没有!是我自己弄的……不怨你……怨我自己……”生怕他借题发挥,换著花样整她,她喏喏的像个委屈嗒嗒的小媳妇儿。
等他打量够了,观察够了,瞥够了瞄够了,他再度低头。当他的舌头滚过伤处,她心头一紧。所幸,他没用牙齿招呼,舌头打了个转卷住涨立的乳尖,大力的弹弄,来回的舔舐。
痛意逐渐消散,麻痒转而升上来。她的呼吸急促了,点点快感滋生,她强忍呻吟忍得辛苦。
她能感觉到他在脱她下半身的衣物,她还能感觉到,一只手摸上大腿,意图把它拉开。
猛的睁大了眼,脱口而出一句“等等”。听了她的“等等”,埋著的黑色头颅复抬,因著这动作,抓著黑发的小手滑下落到对方脸侧,看上去,她像在捧著他的脸。
“不用了,它会好的,很快就长好了真的不用……”
“我够的,我……我不需要了,你不必……”
“它会长好的,等它自己长好吧,我会听话的,我都记住了,我……我不太舒服……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好不好?”
她的语无伦次绵软无力,说的是精气不缺,说的是无法承受欢好,相信他定能听懂。
她不知道为什麽要吐出这字字句句,一场无用功罢了。也许是尝试,也许是赌是搏,好与坏,也许会有机会也许会有运气……也许是为了求证,是否幻觉,她存著一丝侥幸,尚不完全死心。
眼眶酸涩,视线模糊,她没想到,眼泪来得颇容易。
她含著泪,可怜脆弱的看他,她的双手贴著他的脸,他的温度映染手心,她殷切的,楚楚的看他。
并非都是假的,并非都是装的,她的胆怯她的退缩发自真心,她的哀求皆是由衷。
泫然欲泣,泪水滑落之後视线变得清晰,所以她清晰见到了他的犹豫,他的迟疑,暗红眼眸有异色在流淌,她霎时一喜。
可她不该高兴的。或者说,她高兴得太早。
他的眼里一下子乌云滚滚,风浪在翻涌,冲走了犹豫迟疑冲走了异色,怒气夹杂著电闪雷鸣就要劈上她的头顶。
她呆住。下一刻双腿被分得大开,一切发生得很快,回神是他重重的撞了进来,强硬的冲入干涩的花穴,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他下了狠手,发泄的不只是欲火还有滔天的怒火。
她倒底说错了什麽,倒底哪里冲撞了他,她还不够低声下气麽?!
叫也没用,痛,她咬紧牙关全咽下。
一只嗜血狂兽,只知杀戮掠夺。这是他,始终如一。
残忍的野兽哪会有善心,她在期望什麽?
沈沈的闭上眼,泪水干涸,不留痕迹。
她未免想的太多。
(10鲜币)69.莫测
狂暴归狂暴,输送精气这一环节冥王杗肖却是没忘记。
隔天起来,刘寄奴胸前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什麽牙印啊红痕啊统统消了褪了,但长愈的地方皮肤颜色较浅,用手一摸能摸到略微的突起,狰狞的伤疤是没留,一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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