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迫,他慢条斯理的品尝,品尝她,品尝猎物的滋味,胜利的滋味。
她被动,受著摩擦抑或轻啄,她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张阳刚的脸,一双金棕色的眼。
於是,双目闭得更牢。看不见,什麽都看不见,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好受一些。
品尝够了,他挑开了她的唇,扶在脑後的大手移动向下,搂住她的腰,继而收紧。
她乖乖的开启,让他的舌头钻入。
小舌没有躲避的打算,被他逮著,是柔顺的姿态。迎接他,甚至迎合他,一头残暴的野兽,未挥爪将她撕碎,好不容易仁慈留情,她不敢一冒将其惹怒的风险。
舌与舌的交缠,仿佛温存。渐渐的,温存有了变化,和风煦日变作为狂风骤雨。
他的攻势既凶且狠,好像在发泄什麽又好像在压抑什麽。索取是激烈,犹如沙漠里的饥渴旅人终於寻到了甘泉。津液全被他搜刮干净,根本就来不及分泌。她口干舌燥,只能弱弱的蠕动著舌头尖去触,希望以此沾来一点他的润泽。
他的架势,似预备生生的吃了她,吞了她。整张嘴麻了,钝了,胸口发闷,是堵得慌。
他一边用力的箍著她,一边用力的把她下压,令昂扬与腿心紧密贴合,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硬度与热度,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随著亲吻,它的愈来愈硬,愈来愈烫。
双腿间的存在是一威胁,裤子仿佛阻挡不了,阻挡不了它携著布料冲入她的深处。她免不得心惊胆战,赶忙偏头一挣,再一垂手臂,主动按住了它。
“嗯……”
他低喘一声。她耳根一热。
这种事……她没什麽经验。在爸爸和大哥面前,她的深恶痛绝从来不加掩饰,毕竟那里是脆弱要害,他们不勉强,想来应该有怕。
此刻,就算是深恶痛绝,她只得克制。如果拒绝,就会被侵犯。不过是打飞机,接触的是手,脏啊恶心啊也就是一只手。两个选择,比起被侵犯,她宁可选另一种。
主意已定,不耽搁不拖延,唯恐对方改了主意。
自行一番平心静气,她开始慢腾腾的移动。
五根手指是僵硬的,抚摸一遍,抚摸第二遍,一个来回,又一个来回,粗略勾勒著硬挺的形状,不重不轻,磨磨蹭蹭。
他的呼吸一阵长一阵短,她不自在的低著头别著脸,不敢看他,不敢看自己的手,真的庆幸房里四周是昏暗。
反正……让他射了就可以了吧?……等他射了就结束了吧……
皱著眉,机械式的,反复摸,重复摸。然後,突然听他开了口。
“仍不明白麽?还是装不明白?”
什麽?她迟缓的抬了头。
“隔靴搔痒,你以为这便行了?”
隔靴搔痒……?
手被他握住,红眸深黯,翻滚著欲望,他的声音沈沈,略有些哑,透著不满还有不满足。
“想以此蒙混过关?或者……”他刻意的一顿,目光灼灼炽热,“你的不愿实为口是心非?”
“我没有……”她嗫嚅著辩驳。
“若再敷衍,我便当是有。”
边说他边抓著她的手缓缓探入他的裤子。如此的明示她瞬间领会。
片刻挣扎,她极小声的呐呐:“好……我知道了……但是你答应了不碰我的,你不能反悔。”
一瞥她,他给她一个模糊的“唔”。
松开她的手,他以眼神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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