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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弟弟抱上钢琴的之前,他的左手被琴盖狠砸了一下。
曲铭澈不愿被放到琴键,被扯掉衣物的时候,他死扣钢琴的边缘,绝望地发出哭泣和嘶叫,那么剧烈,哪怕是第一次他都没有这么抗拒。哥哥察觉到弟弟异常的情绪,掐着弟弟的下巴,带他一起向侧面倒去。
木制的琴凳哐当倒地,两人摔到地上。他护着对方的后脑,曲铭澈紧揪他的衣领,唇舌纠缠的一刻,他们都发出叹息。
让那燥热的缝子吞入他的两根指头,曲铭澈终于软下来,泪眼睁大,被哥哥含住嘴的同时,大腿内侧缓缓流出明亮的清液。他知道弟弟有了感觉,便以一种缓慢的速率深入,一点点撑开小穴的膣道,重顾里面狭窄的热温。曲铭澈难受地别过脸,呜咽的同时,几注细流顺着曲郁生拔出的手指倾泄。
体内作弄的东西一撤,少年变得不安,就像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不断叫哥哥,小穴向内缩动,重新冒出水来。他意识到这点,拿指掌挡住漏水的缝,喃喃说不要。
并不合身的腕表坠在他的手臂,精致脆弱得仿佛少年的心。
曲郁生吻他,跪在弟弟身前,往外撑开对方颀长的腿。
不同于那个雪夜的昏暗,琴室几乎占据半面墙的大窗,直接让这成为小洋楼除开庭院外的最明亮的地方。他也足以在这浸满冬日烈阳的伊甸,窥得他的夏娃纯净无暇的胴体。
他弟弟太脆弱了,纤细的肋骨包在血管纵横的皮肤,每克制不住气力低喘一次,那片骨骼就微微凸出轮廓,像即将穿过束缚,从中破出的蝴蝶,他应该健康生长,却被兄长掐断羽翅,沦为失落的残缺品。曲郁生永远想着补偿,内疚或者歉意,他早就分不清两者的区别,在满腔过剩的爱欲取代初衷后,他后知后觉,把丢失的弟弟重新抱回自己身边。
丰腴饱满的肉缝,仿佛契合少年渴望的本性,一次次分泌体液,润湿寂寞的窄道。他满足弟弟,他舔舐弟弟最快活的地方,他把弟弟填满。
初被含住的时候,曲铭澈惊叫着捉他的后领,却被压得更紧,双腿贴至前胸,迫于承受流遍全身的陌生感。他被哥哥口中的炽热吓得大哭,精关提前松懈,白浊溅到曲郁生的脸上。
第一次……被这么口交吗。
他卡紧弟弟的腿根,眼前深粉的缝子,在一次次认真的吮吻下开绽。那么漂亮的畸形物,他据为己有,舌头取代手指,取代勃起的性器顶入穴眼,模仿性交的动作,一插一吮,透明的黏汁不断被牵出,吮舔的高热仿佛把紧致的小穴融化。
原来会这么舒服吗,甚至比他肏进去还要激动。看着不住呻吟的弟弟,他去咬肉唇之间耸动的阴蒂,只是轻轻用门齿触碰,曲铭澈叫了他。
不是哥哥,是名字。
他想起来,弟弟当初学写字,写的第一个人名,不是他自己,而是哥哥的。他会边写边念,曲郁生平日呵护甚好的课本,被弟弟涂了满满五页的“曲郁生”。小孩还跑到他面前,举高自己写的东西,殷切又期待地说“曲郁生看看我”,但他冷着脸,直截当着弟弟的面把书本撕碎。
那时孩子哭得那么伤心啊,甚至再也没敢直呼哥哥的名字。他也是隔了那么漫长的时间,才重新体会弟弟真挚的心声。
他松开嘴,眼底涌动炙烫的火:“再说一遍。”
曲铭澈抓着哥哥的后脑,多余的意识被涨涌的快感湮没。
舌尖碾了一下湿软的小豆,曲铭澈瞬间抱紧了他,期待的声音从那张红润的小嘴唤出,断断续续,每句都隐含模糊的哭腔:“曲郁生,郁生,要我,抱抱我……”
他不再忍耐,高昂的阳物抖动腺液,肏进弟弟的身体。
久违的结合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经过前面的适应,他一路贯穿至底,充盈周身的热温令他轻叹。弟弟的这处太软,阴唇聚拢,柔柔吸在阴茎上,摩擦的体热让窄道软化,变得绵密而细滑,比上次更黏腻,更细致入微的体验,他爱得发疯。跟单纯的肉体结合不一样,他似乎更亲密地占有了曲铭澈,以对方也贪恋的方式。顶入软穴的阴茎这样大,这样凶狠,却能被曲铭澈接纳,仿佛天生为哥哥而生。
他相信曲铭澈也是快活的,所以专注地,也卖力地让弟弟体会他的爱意。
曲铭澈早已不清醒,喊哥哥,也喊他的名字,抓在肩膀的力道紧紧的,就像也捉着他的心脏一样。
“对不起,澈澈,丢下你在这那么久。”在弟弟面前,他才抛开平日伪善的面具,变得真诚而痴情,“我那晚其实搭上飞机就后悔了,我应该无论如何都要带上你,哪怕把你绑着,你哭得再厉害我也要带你走。”
他真心歉疚,胯间的动作却也丝毫不耽误:“不过还好我回来了……想我吗,你这里一直在流水,刚刚被我舔阴蒂,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呜呜……”
“我第一次为人口交,今后也只给你做。”他轻说,“你要是喜欢,我任何时候都能让你这么舒服。”
曲铭澈被越说越羞赧,甚至闭上眼,腿间的水声汹涌如注。
', ' ')('“还是更喜欢我的阴茎?”曲郁生的话愈发露骨,“这样的尺寸很容易让你满足吧,每次你吃进去都很急,不肯放开我。”
“你小时候喝奶的时候也心急,我那时给你托奶瓶,你以为我要抢你的东西,边咬奶嘴对我大喊大哭……都是你的,我不会跟你抢。”
“你要补偿我给你补偿,你要疼爱我加倍爱你,你要我去死我立即自断性命,我的一切都可以由你左右,你怎么不肯尝试接受我呢?”
诚挚的感情伴随抒自肺腑的言语,如滂沱大雨涌向孤独无助的小孩,曲铭澈嗓音快要哭哑,体内的热物却不依不饶,逼着他,把他狠狠肏坏。
知道弟弟无心回应,曲郁生扣着他的腰,问了别的事,也逐渐得知弟弟上来这弹琴已不是第一次。曲郁生离开这些天,曲铭澈无心功课,就央求莲姨扶他上楼,想弹琴,边弹边想哥哥,就像固执地坚信哥哥会寻着琴声回来。
“那我回来了,觉得开心吗?”
“嗯……”
“以后我出去都带着你,我们不会分开了。”
曲铭澈重复他最后的一句,指尖发软,小心地触到和自己结合的,哥哥滚烫的阴茎,又缩回手。
曲郁生捉住弟弟,湿热的龟头抵到对方的手心。
“想让我射进去吗。”
有着相似情绪的眼神在琴房灼热的阳光中对视。
曲铭澈唇齿翕动,无声说,好。
激烈的快感过后,热液终于一股股打在宫口,紧密地拥裹缩动的窄道。曲铭澈如被抽掉脊骨的动物,胸腔重重起伏,还没度过高潮的余韵。曲郁生垂眼拢着对方柔软的发丝,下巴尖的汗珠滴滴答答汇集,映亮少年潮红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清澈的眼睛像在注视他,又像穿透他,望向远处。
“因为哥哥喜欢你。”
他抱弟弟起来,掠过层层台阶下楼。曲铭澈没再说话,绵软的手指揪着哥哥的衣角,像依偎的小猫。
清理并不是复杂的工作,曲铭澈全程没有闹,一身粘稠的春水洗净,套上衣服,他还是之前的干净孩子,坐在餐桌前,眼睛被清汤米线的白气熏得雾蒙蒙。
做饭的人没怎么吃,就看着弟弟把那锅米线三下五除二消灭大半。曲铭澈到底还是青春期未过的男孩,极易饥饿,何况方才还消耗了不少精力。曲郁生等他吃完,把人搂到怀里,隔着衣服揉他鼓鼓的肚皮。曲铭澈不反抗了,靠在哥哥身上,指尖戳着左腕的手表。
“澈澈很喜欢这个手表吧。”
又问了一遍,曲铭澈才小声说:“喜欢,像哥哥以前画给我的那块。”然后解开链子,郑重地捧还给他。
曲郁生明白了,曾经自己为了哄生病的弟弟,拿水彩笔涂在他腕间的小手表,原来曲铭澈一直记着。
水彩是会褪色的,孩子对哥哥的尊崇和喜爱,却始终如一地存在心底。
他握紧对方的手:“喜欢的话以后它都是你的。”
曲铭澈看看表,再看看曲郁生,没说拒绝,双眼的亮光却透露了他的开心。
趁弟弟心情好,曲郁生不想拐弯抹角,直接说:“我把它送给你了,那你能不能告诉哥哥,我今天打算把你放在琴上的时候,是不是让你想到了不好的东西?”
漂亮的机械表哐当摔地。
曲铭澈愣愣的,看着那支镜面已经裂了道深痕的表,喃喃:“对不起,我没抓稳……”
他不自觉要俯身去捡,曲郁生及时抱住他,曲铭澈挣扎,他犯了倔脾气,非要拿着它跟哥哥道歉。曲郁生像抱小孩,托着弟弟的屁股把人带回房间,说以后会再给他买一个。
他弟弟还是咬着嘴唇,眼眶红红,自责又难过。曲郁生没办法,拿了今天受伤的左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曲铭澈当即忘了内疚,着急问他怎么弄的。
的确,食指和中指的指甲被琴盖砸了片漆黑的血瘀,任谁看了都倒吸气。曲郁生面不改色扯谎:“前天开车被车门夹到了,没什么大碍。”
看着弟弟无措的神情,他温和笑:“别忘了我学医啊,我自己的情况我很清楚。”
连哄带骗让曲铭澈睡下后,曲郁生摸着对方的发顶,神色却在这轻柔的抚摩彻底冷下来。
他翻开手机的通讯录,寻到一个半年前联系的号码,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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