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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生出来,胸口就印着片三叶菩提,绿油油的。
如果放在权贵家里,或许是什么贵相,毕竟里都有贾宝玉衔玉而生。
可她,是个妓女。
从小,林丽女士,也就是她生理学上的母亲,喝醉了心情不好,又或者是接完客看她不爽,就会骂她。
“你这个婊子,干什么这样看着我?你以为婊子的女儿会是什么好东西?千人骑、万人压
的烂货。”
姜离从来都不跟林丽女士计较,虽然在姜离三四岁都还不太记事的时候,林丽女士把她摁在了池塘里好久,让她呼吸不过来一直哭泣着挣扎。
林丽女士最后还是松开了手,掏出随身带的绣着茉莉花干干净净的手绢,给姜离轻柔又仔细地擦干了脸。
姜离觉得好幸福。
她真的不觉得自己过得惨,真的。
虽然从小没有爸爸,一直被人骂野种、杂种,你妈是个婊子,你以后也会是之类的话。姜离只会在别人骂林丽骂得太过分的时候生气。
“不许骂我妈妈!”
姜离小的时候还会给那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坏小子打架,后来打架会被叫家长,姜离不想看到接客时对讨价还价的男人都能唾几口没低过头的林丽女士,在所谓的老师、别人家衣着妥当趾高气昂的家长前低声下气,一脸卑微。
她就再也不计较啦。
反正被人骂几句也不会少几块肉。
林丽女士过后会抽她,她身上会起血痂的那种抽。
抽完之后林丽女士总会大哭,姜离会抱着她。
小姜离那时候在想什么呢?
凭什么都是人,林丽女士就得低人一等呢?她看到林丽女士在那种所谓体面人面前畏畏缩缩,全然无平日泼辣的模样,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她发誓要让林丽女士过上体面的生活。
感谢国家的九年义务教育,姜离能有机会认字,有机会读书。
感谢林丽女士和不知名生理学上的爸爸,姜离有个好脑瓜,不怎么学都能名列前茅,成绩非常好。
姜离都想好了,等她考上名牌大学,就带林丽女士离开这座知晓她们太多秘密的城市,离得远远的。
她可以去当家教,去兼职,去干很多很多活儿。
不会再有人用“妓女”这两个字放在她和林丽女士身上,她们可以重新开始。
可能这就是命吧。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脱轨的呢?
林丽女士患上了脏病?亦或是在她不知晓的地方吸上了那玩意?
还是林丽女士在债主上门后,设局拿她去抵债了?
唉。
一起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林丽女士还是不了解她。
林丽女士摊开腿,给她一口饭吃,这样把姜离养大,姜离怎么会嫌饭不干净不体面呢?
左右不过妓女的女儿,再就业成为个妓女罢了。
何必要撕开这层面纱呢?
林丽女士在姜离走上她的老路,也张开腿后,被刺激到了,喝农药没了。
十八岁的姜离,没有家了。
姜离抱着林丽女士已经冰冷的身体,不知道为啥,眼泪一直流。
她想,若是能重来就好了。
她要张开嘴,告诉林丽女士她很爱她,多叫她几声“妈妈”,而不是像个小哑巴,什么都压在心里不说。
她要跟林丽女士说不要怕,她这辈子都不会抛下她的,不管她什么样,两个人在一起,都会好起来的。
也不用借着出事的借口把她从学校叫回来,姜离愿意一起承担债务的。
真的好恨啊!
恨那些讨债的人,逼得林丽女士再不能问心无愧面对她。
恨那些卖农药的人,毁了她的家。
她再也没有妈妈了。
此后的日子,姜离如行尸走肉般,每天就是张开腿,喝酒,睡去。
就这样重复过了三年。
直到清明期间,姜离在去墓园的路上,等红绿灯期间,一辆法拉利失控驶来,姜离只来得及推开一旁站的小丫头片子,自己被高高撞起。
遭遇剧烈疼痛的瞬间,姜离脑海里浮现的是小时候,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林丽女士,一手牵着她,一手攥着仅有的二十块钱。
那天林丽女士还给她擦了香膏。
她问林丽女士她们去干什么。
林丽女士瞟了姜离一眼,什么都没跟她说。
拉着她排了很长的队。
姜离还好奇是见什么人呢?原来是那阵子很火的,据说是菜市场东门天桥底下算命很准的半瞎子呀。
终于排到了她们。
林丽女士一紧张,就不自觉舔着脸,露出那种谄媚又勾人的笑,身子都低了下去。
说出口的却是:“能不能请大师帮忙看看我女儿,以后有没有饭吃?吃的是什么饭?”
旁边
', ' ')('还在排队的人哄堂大笑,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眼冒淫邪地盯着她们俩,仿佛她们没穿衣服似的,口中净是“妓女还问这些?你女儿就等接你班了”此类的话。
姜离恶狠狠地盯着那个男人,她看到林丽女士的脸涨得通红,身子又低了几寸。
好在瞎子没表露什么,他问了姜离的出生时辰,用完好的一只眼一寸一寸打量着姜离,看的姜离只往林丽女士身边躲。
林丽女士抓住她没让她动。
瞎子看完了却摆摆手,示意下一个。姜离感觉林丽女士顿时僵住了,她松开手把钱往瞎子那一塞,就恢复平日里姜离最熟悉的模样。
手往腰上一叉。
“您可别嫌少啊,是嫌我们这钱脏吗?”
后面的事姜离记不太清了,她光记得林丽女士挺直了腰牵她回去,走到空无一人的小巷默默落泪的模样了。
是妈妈为她流泪呀,怎么能印象不深刻呢?
在生机急速流逝,生命最后的时刻,姜离还是想着林丽女士。
林丽女士在算完命回去后,让她跪在凹凸不平的搓衣板上,跪了好久好久,把姜离一身掐得青肿,让她两天一夜滴水未沾。
就为了让姜离记得那几个字。
“不要认命。”
毕竟瞎子说的,“你这女儿,命里注定没有男人活不成,命轻,接不住福气。只有一线渺渺生机,可能贵不可言。”
妓女的女儿,能贵到哪里去呢?
林丽女士只有让她把“不要认命”这几个字记得深刻,再深刻一些。
细数这二十一年,姜离觉得自己还是幸福的。
毕竟她有林丽女士。
妈妈爱她,她也很爱很爱林丽女士。
虽然她从来没有当着林丽女士的面说过“妈妈,我爱你”。
如果能重来就好了。
姜离眼睛一闭,露出了安详的微笑,世界坠入黑暗。
唯有胸口处的菩提叶散发着微光。
“公主,公主,醒醒……”
姜离半梦半醒间,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阵小声的叫唤声。
她皱着眉,很是抗拒醒来。
许久没梦到,林丽女士入她的梦来。
姜离挣扎了许久,回味了梦中的一切,最终不得不在叫唤声下,睁开了双眼。
她盯着眼前的小太监,还有小太监来福身后古色古香的摆设。
是呢,这是姜国,不是二十一世纪。
她是姜国的长公主姜黎,不是那个妓女的女儿,不是那个明明有大好前程又沦落风尘,张开腿一身雪白皮子任人压一口朱唇任人尝的姜离。
可她就是想当姜离!
凭什么?穿越这样离奇的事情都发生了,就不能让她重生,送她回有林丽的世界吗?
这什么破金枝玉叶谁爱当谁当!
一股来自体内控制不住的暴虐涌起,姜离咬紧牙关,好不甘心。
前几日,她一醒来,就成了这姜国唯一的公主。
命好吗?——一来姜国君主驾崩,王后不堪受辱被逼自尽。
幼弟下落不明,玉玺也随着消失不见。
于是姜离一介孤女,便成了粘板上的肉,任人拿捏。
血脉高贵又怎样?拔毛的凤凰不如鸡。
姜离强忍住心中的戾气,淡声道“外面现在情况如何”?
来福盯着圆圆的杏眼,觑着她的脸色,像猫儿似的细声细气。
“边关沦陷,王后所在林家尚无动静,西北侯率领四万兵马已向王都攻来,程相暂时代为摄政。”
姜离闻言冷哼一声。
她还记得她刚从姜黎身上醒来时的情景。
嗓子眼好痛,身子也沉甸甸的,没有力气,喘不过气,她以为是来到了地狱,使劲挣扎,好不容易睁开眼,却看到长得跟林丽女士很是相似,衣着华贵头戴凤钗的宫装妇人正用力扼住她的喉咙。
见姜离睁开了眼,慌乱之下又加了把劲。
姜离来不及细看,模模糊糊感觉似有男子一声怒吼,吓得妇人放开了手。
她就又晕了过去。
据来福所言,男子就是权倾朝野的程相,宫装妇人是这具身体的母后,姜国的王后。
多讽刺呀,杀她的反而是血脉至亲,救她一命的,是世俗意义上的敌人。
说实话,姜离宁愿不要被救,就让她和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那个金枝玉叶的公主一起香消玉殒。
多好。
可偏偏没有,她被囚禁在这冷冰冰的宫殿,就一个小太监像一只小狗似的,舔上来,还愿意伺候。
其余宫人都避之不及,自寻出路去了。
毕竟王后没了的那晚,宫人的血浸透了坤仪宫前的白玉阶。
为什么呢?
姜离看着面前一身青衣的来福,瞅着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脸蛋圆圆的,没有一丝阴柔,眼珠子漆黑又透
', ' ')('亮。
一个小太监,怎么能有这样清澈的眼睛呢?
好想,挖了它。
一股强烈的毁坏欲涌了上来,燥得很。
姜离深吐了口气,移开视线。
“带本宫去沐浴吧。”
“得嘞——”
小太监好似得到了骨头一般,一下子那高兴气头就起来了,双膝跪下,拿起塌旁放置的丝质锦袜,就欲伺候她穿鞋。
好贱。
姜离坐在榻上,俯视来福摆弄着她雪白的双脚,她脚指甲上那抹凤仙花的红晃呀晃,很是扎眼。
“别的宫人都走了,你为何不寻个好出路。本宫这可不是什么好路子。”
小太监还是兴冲冲的,抬头盯着姜离,露出他的小梨涡,满脸笑意回道:“公主对奴有恩,奴这条命都是公主的,任凭公主吩咐。”
命都是她的?
这般天真的小太监,是怎么在宫廷中活下来的?
姜离舌尖在贝齿上扫了扫,实在是控制不住心头的暗黑,腿一伸踩在了来福的肩上。
“你的公主已经死了,我不是她。”
“离本宫远点,来福。”
小太监的脸上笑意瞬间凝固,黑溜溜的眼珠子雾气弥漫了上来。
姜离心中一阵快意,感觉自己似乎释放了一头野兽。
她收回抵着来福的脚,踏上木屐,袅袅地往浴池所在之处走去。
恨我吧,小太监。
离我远点吧,小狗。
汤泉池,水是恰当好处的温热,些许雾气蒸腾。
姜离褪去身上的纱衣,不着寸缕,迈进了池子里。
她闭着眼,享受着润滑细腻的池水拂过这具身体。
在一片无光的黑暗中,姜离一寸一寸抚摸姜国公主的冰肌雪骨。
很嫩。
明明是刚及笄花苞似的年岁,胸口不是小馒头,乳儿却异常丰盈,一手都握不住。
姜离冷哼一声,手往底下一探。
好家伙,没有那层屏障。
她一个妓女,都是因还债才失身,这个金枝玉叶却早早就被破了瓜。
贱不贱呢?
姜离自嘲着,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怎么办呢?好似做不成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了。
不管在哪个时空,是妓女的女儿也好,尊贵的血脉也罢,似乎都得张开腿依附男人,被人压被人尝。
这就是她的命吗?
就这么认命吧。
姜离感觉骨头似乎从这具身子里抽出去了,她软成一摊泥。
慢慢地,慢慢地,沉入池底。
就在她马上就要被这温热的温泉水浸过去了,扑通一声,有人扑了过来。
一双粗糙的手,颤抖着拉起她的胳膊,绕过腰环抱着她,将她拖离水面。
来人一声不吭,光目光炯炯盯着她,若不是手还抖着,姜离都还以为那人心如止水呢。
为什么要来惹我呢?
姜离缓慢睁开眼,任由眼皮上的水滴入眼里,她也一眨不眨,望着来福。
都说要离我远点了,小狗,为什么不听话呢?
她心中的野兽在咆哮。
姜离脚点地,像个妖精似的,将身无寸缕的身子朝着来福压过去,眼睛盯着来福,直到他们鼻子对着鼻子。
“为何要下来?”
小太监眼睛红得跟个兔子似的,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口中嚷嚷“奴无父无母,这条命都是公主的。”
哽咽着,泪珠直流。
“什么都听我的吗?”姜离气息如兰,饶有兴趣看着小太监。
来福止住哽咽,点了点头。
“衣服脱了。”
闻言,小太监不自觉往下一瞟,像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一下耳朵通红。
他用求饶的眼神望着她,像只湿漉漉的小狗,好不可怜。
姜离止住了笑意,面无表情,看着小狗开始慌张,放开她,又目不转睛盯着她,试探性一件件往下脱。
姜离心里爽翻了,可怎么能让小狗看出来呢?她维持着冰冷的样子,直到小太监只剩下只剩下最底下那层布。
“会伺候人吗?”
来福轻轻点了点头,挪了两步,绕到她身后,小心翼翼给她捏起了肩。
真当她没听到他松的那口气么?
姜离偏不让他如愿。
她按住小太监的手,转过身,拉着来福的手掌像之前她那样一寸一寸摸过去。
小太监的手掌比她大很多,手很粗糙,关节也粗,一看就知道是干活的手。
摸过的肌肤有点刺刺的。
他不知道看哪里,很是无措,只得把湿漉漉的视线继续放到她脸上。
怎么这么可怜呀?
看得姜离那种想捉弄人,想欺负他的心思真的止都止不住。
她带着他的手,往胸口的
', ' ')('乳儿蹭过去,可来福的手就跟僵住了似的,一动不动,眼神也飘到了不知道哪里,整个人都空了。
这才哪到哪?
她压着来福继续往后退,直到靠到了玉石砌的台阶。
姜离坐了上去,整个胸脯都露到了外面。
她一手拽住来福的头发,一手掐着来福的下巴。
来福的头仰着,逼得望向她。
“不是说什么都能为本宫做吗?连取悦本宫都做不到,要你有何用?”
姜离的眼里满是恶意,她甩开双手,一动不动。
小太监生涩的用掌心摩擦她的乳尖,五指像揉馒头似的开始揉捏,继而又无措地望向姜离。
尽管他整个人都泛着粉红,眼神还是很澄澈,没有一丝怨意和不满。
姜离凝视着来福脸上被自己掐出来的印子,伸手用拇指揉了揉,朝上面呼了口气,和那双她之前曾想挖掉的眼睛对视。
她放低了声音,用哄人的语气,说了句:“听话,舔一舔,含一含。”
那双圆溜溜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得更大了,像林间的小鹿。
姜离看着来福的耳朵变得通红,看着他低头移到她的胸脯前,微微停顿一下,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张开嘴含了上去。
怎么会有人这么会呀?一下子从湿漉漉的落魄小狗变成会羞会撒娇的狸猫。
舌头也很灵敏,会绕着圈轻刮着乳尖,试探性用牙齿咬,小口小口含,轻轻舔弄,大口大口吮吸乳肉。
甚至无师自通,知晓不冷落另外一边,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着,会用粗糙的大手伺候另一边。揉胸的力气也不再那么克制,一点点加大,罩着乳儿用力往里挤,揉捏着,把玩着,像玩弄面团似的搓扁揉圆。
这具身子也很敏感,只是雪乳被这么玩了几下,花心就一股瘙痒,她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难耐,一下子就湿了。
真是欠操。
姜离扭动着身躯,感觉到甚是饥渴。
她盯着胸前黑发的脑袋,像摸小狗似的摸着小太监的头,作为奖励。
原来被人伺候真的挺舒服的。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想被贯穿。
姜离拿起来福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像舔男子那玩意似的,津津地吃着他的中指。
中指在她嘴里搅来搅去,她柔软的唇含着,舌头灵巧地动来动去。
察觉到来福又僵住了,姜离吐出一句“本宫不叫停不准停”,继续弄了下去。
她闭着眼,想象着嘴里的是冒着热气的大肉棒。
又粗又长。
她吸着上面的青筋,像吃果冻似的,肉棒跳动一下更大了。
姜离扭着身子,好痒,好想被贯穿,被狠狠操,操得叫不出声来。
上辈子光知道张腿接客,在那些大腹便便没怎么硬过的客人面前假装被干的好爽,实际上她从来没感觉到这种男女之事有什么爽的。
个个都死去活来,交合的时候狰狞得像不知羞耻的野兽。
她将手插在来福的头发里,把他的头用力往胸上按。
再用力一点,再粗暴一点。
下面小穴的骚水流得更多了,她实在是痒得不行,闭着眼脑子里的画面全是大肉棒,她操起嘴里吃了许久沾满了她口水的这玩意,往底下花心按去。
她像叫春一样呻吟,陶醉得不行,异物入侵被填满的感觉好爽。
来福感觉自己好似在做一个荒诞的幻梦,梦里全是闪烁的星星,是他这自小入宫廷,身有残缺的卑贱之人想都不想敢的梦。
刚及笄不久的小公主,多矜贵的人儿啊,姜国最尊贵的血脉,即貌美又似栀子般清丽。
他平日都不敢抬头看。
怎么敢做这种梦?
吃了公主的乳还不够,还梦到自己的手指居然在插公主的穴呢?
手指所插之处,是紧致又潮湿软腻的花瓣,绞着他吸附着他不让他离开。
他一寸寸往里深入,仿佛本能似的揉捏起了小豆豆。
“啊……嗯啊…”小公主的身子像虾米似的,崩成了弯弓,发出又欢愉又好像痛苦的哼唧。
浑身白嫩的肌肤,泛着粉红莹润的光泽,美得不像话。
“我取悦到了吗?”
来福口中爆吸和手中的动作都未停,他忍住心中的羞涩,好奇地望上去。
小公主面若桃花,紧闭双目,神情他看不懂。
来福只觉得好美,他的心喷喷地跳,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勾走了。
他愿意死在这一刻。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嘴里吸得更用力,倏尔换到另一边,牙齿磋磨着最细嫩的尖尖,抓着乳儿更加肆意地揉。
姜离好舒服,脚趾都快绷直了,手摁在身边的阶子上,仰着头,顺着心意叫了出来。
她不知道她的声音有多娇多媚。
来福见此,吮咬得更加来劲,啧啧吃乳的声音不绝于耳。
', ' ')('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见小公主满面潮红,甚至主动扭着小穴往上撞了上来,一下一下地,摇摆着雪白的臀部。
小穴的媚肉咬着他的指尖,一层一层吸着他,里面的汁水越来越多。
小公主的喘叫声愈发勾人,勾得来福身体里也涌出一股莫名的渴意。
他想把又嫩又娇的小公主吞进肚子里,不想她沉沦的模样被其他人看到,想做得更好,让小公主更愉悦些。
他用力揉捏花心上面的豆子,用自己粗糙的手指狂插,用三根手指塞到小穴更深处。湿漉漉的小穴让他轻而易举就进去了。
他们俩现在跟寻常男女交合没什么两样,如果塞进去的是男子的阳物就好了。
来福心想,那自己就可以猛烈挺干,用粗硬的肉棒在她穴里肆意横行地戳,把哼哼唧唧的小公主干得受不了,满足那爱贪吃的小穴,将小公主送上云端。
姜离好痛快,如果这是庄周梦蝶,她愿意沉溺在此时此刻。
她放开喉咙,樱桃小嘴微张,舌尖儿舔着唇,使劲挺起雪白的胸脯,让乳儿被吃得更爽。甚至还觉得不够,模拟起被肏的姿态,配合胯部一下一下顶过去。
“好来福,用力点,再快点,肏死我吧!”
姜离用黄莺般娇嫩的嗓音,像个淫娃荡妇一样叫着春,她摇动着胯部,主动去顶粗糙的手指,骚穴的汁水噗呲噗呲地流。
全然沉浸在这场不彻底的床事中。
这具身体金枝玉叶贵不可言又如何,她只想做自己,享受当下。
什么王朝国事,跟她一个妓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到今日,算是初尝欲望的妙了。
好爽啊啊啊!
来福一下顶到了她的小穴深处,塞满了,被填满了,好胀。
小狗甚至还知道插的时候,中指同时要照顾到珠珠。姜离爽得一直在流水,底下像是发大水般的,又痒又痛快!
“嗯啊,要到啦——”姜离将手死死插进小狗的发里,把他的脸埋进胸口,一阵白光闪过,她到达了高潮。
小穴里射出一股澄澈的水,和温热的汤池水混合在一起,那股教人癫狂的爽感余韵未消,酥麻扩大四周。
姜离睁开迷离的眼眸,望向这场床事的另一个主人公——很上道的乖小狗。
小狗虽然手很粗糙,衣服底下不见天日的肌肤,却白得很,跟她这具身子不相上下,骨架匀称,身板只比她略大只一点。
露在池面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红,头埋在她的胸前一动不动,只有红通通的白皙耳朵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姜离自诩大方,自己爽到了怎么让另一人毫无所得呢?
她用居高临下之势扯着小太监的长发,将他的脸拉开几寸的距离。看着来福的眼神还是低低的,只盯着水面,不敢看别处。
姜离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用一种近乎挑逗的神情,逼得来福不得不面对被他蹂躏得红肿,全是痕迹和口水的双乳。
乳儿上面,像红梅似的乳珠这会还是充血状态,颤颤巍巍挺立着。
两人双目对视,姜离看着来福漆黑的眼珠里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影,她看着来福又羞想躲开又不敢躲开的视线。
怎么都吃了他的乳,操了她的穴,小太监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被欲望控制的情色呢?
除了羞涩,眼神居然还很清明?
姜离恼了,这显得刚刚又扭又插,叫得跟淫娃似的的自己好骚,好下贱。
凭什么呢?
她越是恼,脑子反而愈清醒,面色丝毫不变。
那就让她看看,小太监能清白至何时。
姜离抬脚,站立起身离开池子,随手捡起一旁架子上轻若无物的纱衣披上,朝着寝宫走去,掷下一句。
“洗干净再过来伺候本宫。”
**
装饰华丽的寝宫,皎白的月光从窗口透进来。
姜离不着寸缕,带点水汽的满头乌发散落在玉枕,月桂花般清丽又带着一丝稚气的脸庞上,是不符合少女的春意和勾人的媚。
她躺在寝宫中央的大床上,盖着柔软的明黄色绸缎被。青色丝制帷幔垂下,她一边计着时间,一边饶有趣味地想着,该怎么吃小狗呢?
该怎么调教,小狗才会是她想要的模样呢?
好期待一张白纸染上欲望,会突破羞耻,主动眼巴巴想要含她,舔她、吃她。
会主动给她看他那处,甚至哭出来求她怜惜,叫得又骚又荡。
姜离想象着这画面,感觉身子又痒了起来,欠操的穴又在发水。
她蜷缩着脚趾,等待纯白的羔羊上门。
殿里不亮,不过也不算暗。几簇幽幽烛光摇曳,月色皎洁。
在这夜深人静大多数人都安然入眠的时刻,正好适合,干这人间最快活的事。
小太监身着整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双手正拿着布巾子,准备给姜离擦拭头发。
', ' ')('他这一副又是寻常宫人的模样,江离不喜欢。
黑夜嘛,就适合赤裸双对,适合男男女女扭动着身躯,干得狰狞,爽的一塌糊涂。
适合干得身上热汗直流,口水四溢,舌头直吐,高声淫叫。
姜离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露出凹凸有致的身躯,乳头被深夜的凉气一刺激,直直立了起来。
脱男子衣物,烦人得紧。江离又不是上一世那不得不屈身敬业张腿的妓女,还讲究调动恩客见不得人的欲。现在的她,可不愿意做这费力的事。
她像深夜里的妖精一般,毫无羞涩之意,凭借着自己这一身冰肌雪肤,对着来福服诱惑道:
“乖孩子,给本宫看看你的样子。”
微亮的光,使得她看不见来福的神情。不过也好,深夜给他们俩放纵的借口,解开人伦的禁锢。
来福没有几刻之前的生涩犹豫,手指扒拉几下,内侍的青色宫衣落地,很快就剩下遮羞的亵裤。
在夜色的遮挡下,来福稍稍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脱得一干二净。
真好啊,现在他们都一丝不挂都是赤裸裸的了。
此刻,不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什么低贱的太监,只有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
残缺的太监算什么男人?
——不,如果能给她欢愉,目睹她张开大腿被塞满爽得喷水,叫得跟淫娃荡妇一般,跟千人压万人尝的骚货没什么两样,还用干净的眼神凝视她,觉得她是纯洁的小公主的人,凭什么算不上男人。
他可是她,又乖又干净的小狗啊……
姜离张开修长的双腿,露出花心,白嫩嫩没长几根毛的小穴吐着晶莹的露,她这时候可顾不上骚穴的痒了,玩弄小狗才是正事。
腿一伸,盘到小狗精瘦的腰上,胯部被带动着撞到了什么软趴趴的东西。她知道那是小狗撒尿的玩意儿,是传说中被去势,不完整的阳物。
是小狗最想遮挡,最自卑,也或者是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她将小狗扯着倒在她身子上,她先前被小狗吃过的乳儿和小狗平坦的胸膛紧紧挤在一起。
姜离摩挲了两下,一阵快意袭来,她将来福抱得更紧了,两人侧倒在柔软的锦被上。
太近了。
姜离能听到他想要压住又没压住的深长的呼吸,微张的嘴,热气萦绕。
“不要怕。”
她翻身骑到来福的身上,以女上位的姿势,蹭了两下他的小蚯蚓。
不急,慢慢来。
姜离一边告诫自己,一边低头准备开始品尝。
从哪里开始好呢?
她伸出红润的小舌,舔了舔小狗的嘴角。吻这种东西,得作为奖励,现在还不能给小狗。
她一手抚摸小狗的发丝,像品尝佳肴似的,开始找小狗的敏感点。
耳朵?不是,含了几下,小狗只是绷直了身体,在她吃耳垂舔耳蜗的时候,粗喘着气。
脖子?也不是。洗干净的小狗,颈脖处也干净得很,没有凸出的喉结。
小狗只是在她缓慢用乳尖去蹭着他,在她轻咬脖子,留下津水印子的时候,仰头发出几声闷哼声。
双乳?胸脯?
——怎么都不是!
姜离开始恼了,真是给脸不要脸的玩意,温和的不行,难不成骨子里也是个喜欢粗暴调教的下贱胚子?
她往后稍退两寸,雪臀坐到小狗紧致有弹性的大腿上,摇晃两下小屁股,就伸手捏住小狗那玩意儿。
一直任她玩的小狗顿时冻住,似是呼吸都屏住了呢。
姜离隐藏得很深的恶趣味,想狠狠玩弄小狗的阴暗全上来了。不听话远离人类的单纯小狗就该有会被玩弄失禁、哭着求饶、浪叫的自觉。
她张开手掌,用细嫩的掌心一寸一寸感受小狗那玩意的模样。
旁边没什么毛,一点都不扎手,应该没怎么被使用过,咬起来不会那么腥。跟寻常男子相比,肉棒下边没有卵蛋,就一根秀气的孤零零的东西,软趴趴。
如果是在白日,想必能瞧见小东西粉嫩嫩的模样,可惜是在夜晚。
小东西的根部,细摸着有一道很深的疤痕,估计就是小狗年少入宫受的刑。
虽然不会很硬,能像铁杵一般捅她,狠狠操她,贯穿她,但是秀气的小东西也很可人呢~
真的不用怕啊,小狗。
姜离轻柔地搓着柱身,细嫩的手指攥住小棒上下撸动,甚至忍不住低头含了一下龟头,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舌头在上边打圈儿,狠狠吸了两口。
当平日里见不得人的玩意,被小公主温暖湿润的小嘴含住那瞬间,来福四肢如死鱼般跳动了下,一种他从来没有发出过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冒了出来。
酥酥麻麻的,比吃小公主的嫩乳,手指插水淋淋的穴还要快活。
他不知今夕是何年。
虽然小公主只吃了那种,但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感还在他的脑
', ' ')('子里荡呀荡。
小公主粗鲁地揉捏他那玩意儿,轻柔两下后,又狠狠扇了他的肉棒,一股又痛又爽的刺激感从他难言之处涌上来。
他不自觉喘息得越来越急,在拍扇中,发出像女子交合时被干得爽了的那种呻吟。
他听到小公主在轻笑。
好羞人,从来没有这么羞过。
他咬住舌头,不让声音发出去,憋着憋着,酸涩感让他眼眶里满是雾气,不知道为啥,水珠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他的这种骤然安静很快被姜离觉察到了。
姜离伸手准备去抚摸小狗的脸,不料摸到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心简直要被小狗这种反差融化了,怎么会有人前一秒还在浪叫,下一秒羞得掉小珍珠了呀。
她双手捧住小狗的脸,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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