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嘉被俞景望托着臀抱起,他拨开细带,甚至没有褪下,径直闯了进去,她瞬间被胀满,仰起头惊喘:“嗯,你太大......”
久违的感觉,戴清嘉一时不习惯,下意识推拒着他,结果是自己收得更紧,俞景望叁番五次被她点火又生生压下,现在有了真实的接触,他低沉道:“你来之前就知道的,清嘉。”他半是命令半是安慰,“放松点。”
戴清嘉伏在他的肩上:“你放松给我看看!”
太久不做了,俞景望喉结一滚,也难以抵御她的紧咬,而深入她的欲望却更浓重,他单手就能稳定地抱住她,另一手捧着她的后脑,撬开她的唇齿,在吻着她的同时深插到底,开始猛烈地抽送。
白日有教学查房,俞景望身着浅蓝衬衫和西裤,戴清嘉方才来不及脱,他还完整地穿在身上,只有裤链处是打开的。
镜中,高大的男人站立着,与怀抱里体态娇小的少女形成对比——戴清嘉回头看了一眼,她自然不娇小,只因为双腿交缠在他腰后,俞景望的手掌着她雪腻的臀,他袖口微挽,手腕处青色的筋脉凸显。她的臀缝黏腻,隐约现露他狰狞的性器。
俞景望衔咬她的耳垂,尝到微微的咸味:“洗澡了吗?”
俞景望边询问,边磨着她退出来,在她酸软不堪的时候,又顶撞进去,在他的文明着装之下,力道非常的野蛮,她的呼吸趋于急促:“没有。”
戴清嘉感觉时间过了许久,抬眼一看,不过被他插弄了十五分钟,水液淋淋漓漓,在他的裤身洇出湿痕。
戴清嘉说话时,依赖地贴靠着俞景望,下身紧密地吮吸,他半天才回:“我也没有。”他揉捏着她的臀,“你还弄湿了我的裤子。”
戴清嘉揽着俞景望的脖颈,她不驯服地说:“谁弄湿谁啊?”他又顶到深处,今晚喝了酒,不会迷醉,但是她的小腹部一阵坠胀,制止道,“轻点轻点,去浴室好吗,我想上厕所。”
俞景望没有为难她:“嗯。”
“你又要抱我进去?”戴清嘉有了前车之鉴,抗议起他的性癖,“我不需要你在这时候抱我。”
俞景望对她的意见置之不理,轻拍她的臀:“慢慢习惯。”
走向浴室的路程,戴清嘉挂在俞景望身上,他倒是不再刻意抽插,然而颠簸也会产生摩擦,好不容易到达浴室,她双腿发软,迫不及待地想要下来。
俞景望却没有允许,他热烫的手扣住戴清嘉的腰,将她抵在墙面上,瓷砖是冰凉的,冷热的反差与体内的充实感,使她不禁一抖:“你干什么?”
俞景望抬手,轻松地脱下戴清嘉的短T和内衣,她赤裸地呈现在他眼前,比原来清瘦了一点。他揉握她的胸乳:“不应该帮我脱吗?”
人有叁急,戴清嘉毫无心情顾虑俞景望的衣服完整与否,可是又要在胁迫下为他脱衬衫,而且他并不因此停顿,仍旧抽插着她,她指尖无力,竟然连小小的扣子也解不开。
戴清嘉彻底烦躁了,索性扯坏俞景望的衬衫:“你自己脱,我要上厕所。”
俞景望擒住戴清嘉的手腕,他压覆上来,狠狠地捣弄着她敏感的嫩壁,嗓音低哑:“里面很烫。”
男人紧实健壮的身体沉重如山,轻而易举地镇压戴清嘉,她咬牙忍耐双重的折磨:“我坚持不住了,快要......”
俞景望变本加厉地顶了她一下,他沉静自若:“喝了酒要排泄出来,这很正常。”
戴清嘉错愕地说:“你不是有洁癖吗?”
俞景望充耳不闻,挺胯有力地撞击着她。戴清嘉的指甲划破他颈后的皮肤,她只能缠着他的腰,足尖在他身后一荡一荡,白光炫目,她摇头说道:“俞景望,我不行......”
俞景望全身在发烫,挪移不开注视戴清嘉的目光,她面颊绯红,胸乳因为他的顶撞而摇颤,她兼具童真与野性,身下却是近乎柔媚的吮咬着他,在高潮来临前显示出致命性,紧得他无法呼吸。
戴清嘉浑身颤抖,灭顶的快意成为唯一的关注点,身下有大量的液体喷涌而出,直到他慢慢撤出来,她还在点点滴滴地外泄。
马桶在几步之遥,而她完完全全将俞景望的西裤淋湿了。戴清嘉想,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幕。
冲击性过于强烈,戴清嘉心脏狂跳,被俞景望搂在怀里,她尚在急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思维僵凝。
裤身因为湿透贴在俞景望的腿上,他从容不迫地脱下来,考虑到戴清嘉的虚软,他抱起她走进淋浴间。
热水自上方淋下,戴清嘉方才回魂,像是受了奇耻大辱,愤恨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