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太多……”乔盛见锦瑟动怒,害怕得冷汗都出来了,“也就那么二三十个侍寝的……。”
锦瑟大怒,恨恨地拍了下桌子,她们以为自己是是禽兽吗?这去君傲的路上统共最多一个月,居然还一天一个地给她配好了暖床的,以为她吃了壮x药还是怎么的?
其实这只是因为路途漫漫,若是去太远的地方,贵族们出门一般都会配上近身伺候的床伴一路解闷,然后在足够大的车驾内颠鸾倒凤以消磨路上的时间也是常事。乔盛不解锦瑟为什么勃然大怒,却也不敢说话,连动一下手指擦汗都不敢。
锦瑟深呼吸了几口气,知道和她多说也是对牛弹琴,只平静下来后淡淡道:“你出去吧。只要记住一条,本王向来不喜欢在就寝时看到床上有什么陌生人。”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若是你敢自作主张,日后我们就好好算算那句‘美人儿’的帐。”
于是,乔盛下车时脚下还带着踉跄,众人都以同情地眼光看着她,谁让你办公事时开小差来着?
果然,和传闻的一样,却又不完全一样。洛荷生没有抬头看到锦瑟,却在心中暗自思忖。
锦亲王不喜欢男子近身服侍,其实照他从这只言片语中看来,洛荷生以为这并非是传言所说的亲王惧男,而是某种贵族的习性。他生在侯府,身为嫡出公子,自然知道一些身份极为尊贵的上位之人是很讲究“洁癖”的,她们虽风流,却对身边真正近身伺候的男子身份和血统要求极高,也就是并不是随便谁可以爬上她们的床,甚至嫁入身侧。
“起来吧,用不着继续跪着了。”声音仍是那么悦耳,带着难言的优雅贵气。
此时,四人都没有她的脸,只觉得这声音很好听,明显比常人更温柔斯文,语调里还带着一种和煦暖意,萦绕在他们耳际。
“奴洛荷生,京都侯府洛家世子”“奴华卿,淮安副都统之子”“奴柳侍玉,钦州司马之子。”“奴姚清清,太原城主之子。”
“参见锦亲王!”
四人依次报了身家行了拜见的大礼,便跪坐在车内的软铺上,虽再不用跪伏,却没有人敢抬头。洛荷生微微低垂着头,以眼角观察着锦瑟绣了金丝荷的衣袍下摆,以他看来,这四个秀男中就属自己姿容最为出色,且又生于皇族洛家,即便再来多少贵族公子,他也是鹤立鸡群,锦亲王必会对他青眼有加。
谁料锦瑟听完他们的自我介绍纷纷行礼过后,只是心不在焉,神游天外地嗯了一声。才淡淡而温和道:“本王知道你们都是被千挑万选方才入宫的秀男,如今被皇上赐下为侍,又随同去君傲出使,实是委屈了。”
四人见她如此说,慌忙又是垂眸道:“不敢!”
“不过本王平日里不惯太多人在身边伺候,你们有事无事也不必非要跟在我身边。后面的几部车驾同样宽敞,稍后我便让侍从们整理出来给你们,也让你们路上自在些。”
这话一出,除了犹自微微苦笑着的华卿,其他三人都有些傻眼,该说是亲王看不上他们,还是亲王嫌弃他们?
洛荷生亦也一时忘记了礼仪,与另两个公子面面相觑。
因着他在四人中身份最高,此时不得已,也只能由他出声回道:“禀亲王,奴家们如今已是亲王之侍,若亲王垂怜,奴们感恩戴德,若亲王不满意,奴们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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