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之失?锦瑟嗤之以鼻,还真当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呢,若非她百毒不侵,眼下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境地呢。锦瑟虽然脾性温柔,但也不可能是个圣母,而水云卿此时犹不死心妄图和锦瑟谈判,没有说出真相,也算是给他自掘坟墓。
你来我往过了好几招,锦瑟已经有些了解这个人的个性,哪里还敢相信他的话,她十分爽快地道:“既然解药公子就带在了身上,那就不劳烦公子了,我自己来拿就是了。”
说着她很是自然地开始在水云卿的身上摸索了起来,这让水云卿愤怒地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他从来行走江湖到现在,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受过这么大的羞辱,偏偏在锦瑟心底,自己只是很有礼貌和节制地对他搜个身而已,根本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浑然不觉得自己如今的举动根本就是在轻薄和吃豆腐。
“你住手……”即使被点了穴道,水云卿还是气得浑身颤抖,“我本以为阁下是个正人君女,谁料居然如此趁人之危。”而随着药效在身上渐渐开始起了作用,锦瑟的手也犹如在他的身上各处点起了火来,再加上她身上本就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清香,两人如此相近,那幽香阵阵直扑鼻尖,让水云卿更加难以忍受。
偏偏这是神医自己研制的春/药,身体虽然开始产生了不正常的渴望,可他的神志却是异常清楚。水云卿平日哪怕再有心计再心狠手辣,眼下落到这种境地也是十分难堪的,只是他惯常善于隐忍,就算是中了药外表也看不出,锦瑟自然也完全料想不到他此时如何的水深火热。
片刻间,锦瑟手下动作不慢,已经搜出来了一堆瓷瓶,但她的语调却是懒懒的:“趁人之危的好像是公子你吧,我现在可连你的斗笠都没揭开呢,已经算是足够给公子尊重了。”她说着,举起手中的小瓶子一个个端详过头,却头疼地发现没有一个瓶子上面写了标签。
其实水云卿随身的小瓷瓶里只是一些日常的防备蚊虫提神醒目的药物,真正的毒/药或者迷药他往往是隐藏在别人所根本想不到的地方,如他的全身的衣物内缝之中或者香囊里,甚至他的指甲,发簪之内。而随着锦瑟一件件从他的身上找到药瓶,他的神情也愈加冷峻起来,这个少女居然到现在还是神态自若,碰到了他的手指和发簪依然表情无恙,这让他也彻底的产生了绝望。
身体里的火焰开始渐渐地烧了起来,便是水云卿自己也开始有些忍受不住了,就算再三克制还是禁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而锦瑟此时居然还能疑惑地抬头看着他:“你怎么了?”
明知故问!水云卿双眸喷火,羞愤欲死,偏偏发出口的声音奢靡的不像话:“给我解穴。”他顿了顿,努力地抑制住难受,说了实话,“我中了春/药。”
“啥?”锦瑟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好的荒郊野外哪来的……,然后她瞬间明白了过来,双眸几欲喷火,“你那个瓷瓶里装的就是这么个东西?”
到了此种情境,水云卿知道自己否认也是白搭,他沉默地闭上眼,拼命抵御着身上一波波诡异难熬的热度,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而从锦瑟的角度,可以看到他下腹赫然地竖起一抹坚硬,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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