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吐舌:“大哥说的是,是我一时口误。”他拉住芳华的手,“大哥,如今我们两人相依为命,日后只怕也只能暂时落脚在这怡红院了,我看那怡红院的主子倒也不是个不通情理之人,只怕更是有些手段,未必就对抗不了蓝小姐。”
芳华叹口气:“你不懂,蓝家如今根深蒂固,是京城除了楚家以外的第二大世家,我现在只盼着小姐不那么在意我们并重视她的颜面,否则……”
芳草一贯爱想办法,他此时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大哥,不如我们求求那位大人。”他话中的大人正是暗一,“让她带我们离开京城,远远地离开可好?”他咬着唇,语气中带着一丝破釜沉舟,“大不了我们伺候她几夜,何况我看她武功高强只怕绝非寻常人,若是她愿意要我们,我们兄弟也算有了依靠,总比日后……”他想说的是,总比日后伺候一堆女人来得强。
“你又在异想天开了。”芳华皱眉道,“那女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岂是靠美色能轻易打动的,若果然如此,当日在蓝家后院,她就会趁机要挟我们了,你别做梦了,再说这念头也不可轻易流露,否则若是被怡红院的老板知道了,只怕我们都会性命不保。”
芳草顿时意识到自己如今也是忘记了身处什么环境,不由害怕地掩住了嘴巴,看了看四周,生怕有人听了去。
此时的凤落斋中,一曲终了,锦瑟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玉箫,又执起酒壶轻酌慢饮了起来,就见她一身白衣在月下盈盈而立,人不胜衣,如同一朵静静绽放的玉兰花,纤纤素手执着手中的玉萧,青丝在夜风中飘逸,而她朝着几人嘴角含笑,露出一双媚人的眸子,白皙的肤色上如千年宝玉般晶莹剔透,神情显得清雅而妩媚,而这个笑容更清艳得如昙花一般,凤五几人仲怔地看着她,只觉得一颗心愈加深陷得无法自拔。
酒壶已经空了,锦瑟有些懊恼地摇了摇丢开,她一下跳下雕栏,却是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显然是真的醉了,水云卿扶着她,也不知道处于什么心理,他没有给她解酒药或者醒酒丸,或许是因为这样在的锦瑟让他觉得更加可爱,水云卿几乎想要在她桃花般娇艳的脸上亲上一口,甚至就地正法。
“云卿。”锦瑟有些懊恼地抚着额头,“我头好晕,不如我们还是回房去吧。”对普通的男人来说,女人对男人说这个话基本上都等于是要他侍寝的信号了。她此时整个人都朝着水云卿的身上依去,只觉得他俊雅如竹的身上味道极其清新好闻。水云卿心头微动,他轻轻抬起锦瑟的下巴,一口含上她的唇,深深地吻住,辗转反侧,这一吻热烈而动情,锦瑟此时脑袋里已经是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也开始主动回应了起来,根本没顾忌旁边还有观众,直吻得两人气喘吁吁,面色发红。
“妻主喝醉了?”他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淡然一笑,“今夜就不如让侍夫们来代替我伺候你可好?”语气里带着几分蛊惑和诱惑。
锦瑟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自以为旁人没听见地在他耳边低声道:“云卿,你又把我推出去。”
水云卿却是笑了笑,语气宠溺犹如在哄孩子:“我知道妻主对我的心意,可一直这样也太委屈侍夫他们了,家和万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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