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想得周到,的确应该细细布置一番,确保万无一失。”锦瑟若有所思地道,但听寒朝羽却又是忽然低低一笑,不由疑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
“就算都布置周全让人找不出漏洞来,妻主只怕日后也是永无宁日,万一那司马公子误以为是妻主将他的心上人害死了怎么办?”
“不会吧。”锦瑟顿时一个激灵,心里莫名的有一点发寒。
“怎么不会,之前人还好好的,为何他一去找人就忽然暴毙身亡了呢,皇族威严不可冒犯,阴谋论起来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要知道他先前可是亲王府的司马侍君呢,指不定就以为是妻主容不得旁人觊觎皇族后院的男人,直接送人上了西天,就算妻主对他无意,可纳进了门的侍君对外头的女人情根深重,谁能咽的下这口气。所以若是这司马公子想歪了认了死理可就不好收场了,到时候妻主是要继续看在司马家的份上宽有呢,还是一次次地宁可被那司马公子找麻烦?”
锦瑟顿时满脸有苦说不出的表情,寒朝羽的话实在是给她泼了好大一盆冷水,整个人心都凉了,再想想那个司马琴的性子,把她想成这般十恶不赦之徒也不是没可能,反正什么叫先入为主她算是见识到了。
叹了口气,她也算是看出来寒朝羽的目的了:“寒皇子啊,你若是有啥好办法你就直说了,真的别卖关子了。”
“这事你怎么看?”谁料寒朝羽竟然问起了柳侍玉的意见,让对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分诧异,随即就反应过来寒朝羽这是给他机会表现,不由地精神又是一振。如今锦亲王后院里的男人就这么几个,大家彼此相处的时间长了自然也都熟悉各自的优劣势,寒朝羽皇族出身因此惯常最善于的是皇权政治上的争斗,这些小事情上的勾心斗角他不介意让其他人表现一番。
“其实依侍玉看来,还有一个法子,那就是告诉司马公子,殿下伪装的那个少女本是男扮女装,让司马公子直接死了这条心。”柳侍玉缓缓而道,声音清冽温雅,可偏偏如此如暖玉般的声音出了的却是个极为阴损的主意,连锦瑟都一时惊呆了,而寒朝羽则当即就哈哈大笑起来,他就知道这个柳侍玉表面温雅内里也是个黑的。“好主意好主意,看妻主的样子扮男人应该不是第一回了,保准马到功成万无一失。”
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锦瑟此时的表情实在是太难,可说是生气她也犯不上,但是心里却是知道自己眼下是被自家的两个男人给涮了一把,不由地苦笑道:“行了你们也别和我取乐了,说真的我是真没对他有什么情义,能把他送走我都是谢天谢地了,都认真点儿给我想个辙行吗?”
被如此冒犯的锦瑟并没有生气,反而对他们有几分纵容,别人或许分辨不出,可柳时玉最擅长于察言观色,知道锦瑟对他的不敬和玩笑之语病没有半分的不悦,如今他们都已经确确实实地成为了锦瑟的男人,自然私下里也亲近了几分,无需像过去那般战战兢兢的,而且锦瑟惯常都是个好性儿的人,即使说话随意些也不会在意,而若是轮到他去伺候锦瑟的时候,哪怕两人什么也没做什么也足以让他回味和满足好几天,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由十分的愉悦,嘴角也是浅浅的上扬。幸而当初被陛下赐给了亲王殿下为侍君,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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