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觉得自己喜欢白羽溪。
她不是个愣头青,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周围的朋友谈过。经过哪些感情经历的灌溉,傅决歌也是懂得的。
可她对白羽溪好像不是喜欢吧?更多的是对于“傅决歌妻子”的这?份责任。
傅决歌说服自己,她的视线扫过身边低着头的白羽溪,瞥见她微红的眼角和握成拳头颤抖的手,心里到底还是软了软。
她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告诉自己算了。
她对白羽溪生什么气呢?江若明心思?不纯又不是第一天的事?情了,怪就怪在她之前不应该因为客道,在白羽溪面前说江若明是个善良的人。
善良个鬼,都要挖墙脚搞什么小三文学了,能善良到哪儿去?
看白羽溪这个样子,应该也是害怕了。
傅决歌根本不知道,在“喜欢”和“爱”这?两个感情中间,若是对谁无奈,就是对谁妥协。
有人能够让你无奈,就能让你底线崩塌,更能踩在你的心尖。
傅决歌呼出一口气,在心里犹豫了半天,最后伸手拍了拍赤瑶的手背,安慰道:“吓坏了?不要怕。”
赤瑶正在想白泽的事?情呢,被她一拍整个人反射性地一抖,瞪着眼睛望着傅决歌。
感觉到她的颤抖,傅决歌又是一阵无奈。
她望着赤瑶那双秋水剪瞳和盈盈的眸光,话语又柔和了些,“虽然我们是商业联姻,但只要我在,就没有人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情。”
“江若明不算什么,如果你觉得不开?心,我找个机会让她爸爸送她去国外。”
赤瑶点点头,之前在大厅里蓄力的情感这?个时候已经到达了顶峰,眼角的泪水顺势流下?。
傅决歌只能从手包里拿出手帕,轻轻擦拭过她的眼角。
“好了,别怕。”
她正说着,突然感觉赤瑶眼角的那片红色淡化了许多。
傅决歌额角一跳,她低头看了一眼那白色的绣花手帕,清晰地看到了上面红色的印记。傅决歌不信邪,又在她另一只眼睛上轻轻地擦了一下?。
最后得到的结果还是和第一次一样。
傅决歌再次抬头望着赤瑶,发现她还是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装的。
可这手帕上的东西
……?
傅决歌:“……”
她收回了手帕,似笑非笑地看了赤瑶一眼。良久后,傅决歌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好了,别哭了。”
“你眼角的口红都被擦掉了。”
赤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