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时间,我便可拜访各位大臣,打点关系。现在圣心未明,贸然出招,说不定反倒落了他人下怀。”
陆萦沁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理,这段时日我也会好好思考,聊尽绵薄之力。”
这边两人商量着各种办法,在宫内的洛安王,却皮笑肉不笑地端着一盏酒。夏皇将他安置在延寿宫中,每日好吃好喝招待着,只是不许外出半步,每个宫人嘴紧得都像河蚌,撬都撬不开半点。
洛安王生性洒脱,既来之,则安之,有酒照喝,有饭照吃,只是一个人闷在殿里,着实是有点无聊。这天闲来无事,便叫宫人们取了玲珑棋来,打算下一会儿棋,解解闷。
宫人们齐齐跪下,口中称道:“王爷棋艺无双,奴婢们不敢与之比较,更不敢叨扰王爷,还请王爷赎罪。圣上待王爷之亲厚,其心可表天地,只是政务繁忙,过一会儿就会来看王爷了。”
洛安王嘶得吸了一口凉气,摆了摆手道:“没空来就没空来,不要说得我跟后宫那些娘娘似得,巴巴地等着,她们平日里已经够惨了,还多一个我占时间。若是知道了,不手撕了我才怪呢。你们别跪了,不烦麽?都下去吧。”
夏皇此次虽说是软禁了他,名义上却是为了冬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