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把地买下来。”萧涵道。
“还是等等吧,现在买太招摇了。”萧茗安慰道“再说你们以后去镇上念书也打理不过来。”现在读书为大,她不想因为生计问题耽误了萧涵的学业。
“那好吧。”萧涵有些失望,
“你也不用失望,现在我们银子够用了,每个月还有固定收入,你不要过多的执着赚钱的事。”萧茗安慰道,她知道弟弟想要扛起这个家、分担压力的愿望。
“嗯,我知道我以后一定好好念书,考取功名,这样姐姐就不用这么累了。”萧涵激动的道。他一定要出人头地,让姐姐和小昱过上好日子。
“姑姑,小昱也要好好读书,让姑姑过好日子。”小包子萧昱也跟着萧涵道。
看着他们这样发誓保证,萧茗瞬间被这两只又帅又萌的大小包子萌翻了,心理甜滋滋的,但理智尚存,“多读书明事礼知进退,也不是一定要考取功名,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只要堂堂正正的做人,无愧于天地,我就心安了。”萧茗对萧涵和萧昱说道,她不希望他们因为这些而丧失本心。
她自信不用功名利禄也会让家人生活得更好。
深夜里,平城县城里白日的喧闹落幕,归于平静,城中一处三进院落,一个丰神俊朗的男正正坐在书房内看着书。
房间寂静,烛光摇曳,男子眉头轻皱,可见事有烦心。
院中几处灯火照射,门口站着两位年轻侍从,眼睛注视着四周,眼神警惕。
一位男子远远走来,风尘仆仆,一身疲惫,在门口停下,一身黑色劲装,与夜色融为一体。
“夏六,夏七,世子在里面没。”
“夏五,进来。”清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夏五进房后就跪下请罪,“世子,属于无能,没有找到小八。”
“最后发现他是在什么地方。”年轻男子道。
“在离平安镇不远的官道上,属下进镇找过,没有找到。不过我听说当天镇上的四海镖行镖头和副镖头被人无故砍伤,恐怕就是他们所为。”
男子无声地闭了眼,沉默一会,缓缓地道“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算找到恐怕也、、、”夏五没有把最后的话说下去,话里的意思男子是懂的。夏五心中一痛,想到最后看见小八的样子,身上刀伤无数,手臂断了,肠子都流了出来,就算救回来也无药可医。
想到小八,夏五黯然,小八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活拨可爱,很讨人喜欢,从小除了训练之外最喜欢跟在他后面打转,可惜就这样没了。
他们夏家自第一代起就是定国侯石家家将,从出生起父母就进行教导他们以誓死保护石家为已,自从六年前那次事故后大皇子失踪,他们就跟随世子爷东奔西走,明察暗访,希望能找到落入民间的大皇子,却不断遭到一股暗中势力的阻止截杀,他们艰难寻找,终于在平城找到一些线索。
没想到小八偷偷地跟了来,在他们发现有可疑人物也出现在平城后,打算去探听虚实,哪知小八仗着自己轻功好,去偷听,等他发现时,小八已经被人砍伤,命在旦夕,他带着小八拼死逃了出来,等引开追兵后,他返回小八的藏身处,哪知小八却没见了。
心急之下,找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找到,
受了那么重的伤,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只是他心里不愿相信吧了。
”世子已经为小八耽误的不多时间,还请世子立马归京。“夏五劝道,早有皇上诏令归京,可世子爷为了小八迟迟不归。
突然让外传来夏六惊喜的声音,“世子爷,小八回来了。”
定国侯世子石亭玉猛地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夏五更是什么也顾不了,冲出了房间。
出了房看见院中立着的人儿,十七八岁的年纪,苍白的小脸,不过那一双灵活的眼睛生生的看着他,不是小八是谁。
”小八,你还活着。“夏五紧紧的抱着夏八,激动得眼泪流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个上过残酷战场,经历过无数枪林弹雨的硬汉,流下了失而复得的泪水。
”咳咳,五哥,你抱得我好难受。“夏五一阵咳嗽,虚弱地道。
院里的夏家兄弟为夏八的平安归来高兴着,石亭玉悄悄松了一口气,院只里这些人都是从小一起陪他长大的人,虽是侍卫,比兄弟还亲厚。
待平复过后,石亭玉把夏五和夏八召进书房。
”小八,你说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是谁救了你。“石亭玉指了椅了让他俩都坐下来说话。
”我也不清楚,我当时受伤,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跑。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平安镇的客栈里。“夏八老实交待道。
”你的肚子和手臂。“夏五疑惑,他当时亲眼所见,小八伤得有多重。
”这个我也不明白,手臂已经接好了,肚子也完全没事。“小八挥了挥受伤的手臂,完全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更是把衣服都脱了,给他们看他身上的伤口。
身上伤痕密布,每一条伤口都用不知名的线连了起来,正在慢慢的愈合当中。
”我当时醒来的时候,身上痛得不得了,床也下不了,幸好床边放了几个苹果,不然我早就饿死了,,我就吃苹果养了几天,才能慢慢下床,房外每天都有人送膳食,我躺在房里养伤,好些了才敢回来。“小八把他这一个多月的养伤经历说了出来。
”你是遇上神医了,你可看清他长什么样子。“夏五问道,一旁的石亭玉仔细的听,手指轻点桌面,若有所思。
”当时昏迷着,没看到。“小八道,他醒来时已经没有人影,养伤一个多月也没有遇到救他的人。”我问了客栈,伙计说是一个年轻小哥租的房间。“
伙计也是奇怪,租房间的怎么变了一个人,他还以为是自己没睡醒记错了呢,惹得掌柜的把他臭骂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