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人黄氏见她如此彪悍,直惊得心肝乱颤,天爷哎,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生猛的,这哪里是待家的小女娘啊,分明就是吃人的母老虎。
褚宁刷的回头。
黄氏差点跳起来,“我走、我这就走。”
徐氏在车夫和小丫鬟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身子,不过这一路的拖拽,早把她身上昂贵的青缎禙子给弄皱巴了,梳得一丝不乱的发髻现在也已经松散,几枝金钗歪歪斜斜的插在上面,随着她的动作而颤颤巍巍的抖动着,好象随时都会掉下来。
“你这个粗鄙无知的野丫头,竟敢得罪我宁国公府,你可知道……”
褚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拿来了自己的长枪,手腕一抖,枪尖便带着森冷的杀意直逼徐氏面门,“再多说一个字,定叫你血溅当场。”
徐氏嘎一下哑了声。
她面色惨白,浑身颤抖。
是气的。
也是吓的。
即算是在京城,都没有人狂妄到如斯地步。
这小贱蹄子凭什么?!
徐氏暗暗骂了句不知天高地厚,可到底也没敢再多待,就在褚宁的逼视下,灰溜溜地走了。
褚宁冷哼一声,收回长枪提在手中,转身往林捕头家望了一眼,她垂眸想了下,直接去了县衙。
林捕头倒是在,不过他手下的人大都被刘捕快带着进山了,是与蒙校尉的人一起的。
褚宁无语。
一个子虚无语的野兽伤人,竟然调动了这么多人,也不怕再发生突然情况,没人守城吗。
听说她是来报案的,林捕头很是意外,“你要告谁?”
真是奇怪了,在这临邕城还有人不长眼的得罪褚大姑娘,怕不是嫌自个命长了吧。
褚宁左右看了看,小声将兴宁寺的事情说了下,林捕头脸色大变,“竟然有人敢如此肆无忌惮的作恶,简直胆大包天。”
褚宁点点头,可不是嘛,在吴县令治下,他们竟敢如此猖狂,实在是胆子太大了。
她估谟着那群狗东西一开始未必有这么大的胆子,但时间长了,见那些受害人为了名声,被凌辱了也不敢声张,也就大了胆子,行事越加狂妄。
记得前世看过一本书,其中就揭露了打着送子观音的名号,暗地里奸、、淫妇人这种事,不过区别在于,那些人很小心,都是将求子的妇人们迷晕后施实犯、罪的。
兴宁寺这些狗东西,却是猖狂到凌、辱神智清醒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