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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李翡刻意纵容,李筝这些年一直明目张胆地掌着朝中大事,即便是上朝,他也极为大胆地在龙椅左侧放了一张椅子。
关系一夕有了极大的跨越,且现在穴中还夹着一根粗长的玉势,李筝瞧着眼前的椅子,竟是绷直了双腿怎么都坐不下去。
李翡看戏似的坐在龙椅上,侧眼看着他,倒是连下头行礼的大臣都忽略了去。
身后站着的内侍瞧着下方大臣跪了许久,便出声提醒了他一下。
李翡叫了大臣起身,内侍跟着说了一句“有事启奏”,这个早朝才算是开始了。
但下面的人说得是十分激动,李翡的注意力却全在自己的皇叔身上。
“皇叔怎么不坐?”李翡笑着问了一声,眼中满是戏谑之意。
李筝红透了脸,“今日不是很想坐,便站着吧。”
“这怎么行。”李翡拉着李筝坐下,接着说道:“朕这个晚辈都坐着,皇叔岂有站着的理?”
“唔……”
李筝没精力回应他的话,只觉得自己的阴穴胀得慌,又痒得慌。
他坐在椅子上不自觉扭了扭屁股,穴中的玉势因为他的动作轻轻剐蹭着穴壁软肉。
“皇叔不舒服?可是昨夜受的伤开始疼了?”
李筝抬眼瞧他,委屈巴巴地递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眼见着泪水便要从眼眶中涌出。
李翡看得是心神荡漾,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另一手揽过他的腰便将他带到了自己腿上。
“啊!”李筝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却又想起还在上朝,赶紧用双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巴。可是方才动作太大,他穴内的玉势滑出了些,又猛地坐了下去,那玉势便被推得比开始还深。
好痒……好难受……
“唔……啊……”
他极细声地嘤咛一声,红着眼看着李翡,有些失神,却在失神的空档庆幸着,还好有帘子将大臣的视线阻隔了,不然让百官瞧见他这副模样,还不知该如何收场。
“嗯?真的不舒服么?”
李翡表面关心,实际上一只手已经探进了李筝的衣裳内,顺着腹部滑下,轻轻揉了揉阴茎下的大阴唇。
“嗯……你……”李筝的气息已经完全乱了,却因为顾及着帘子外的百官不敢放声喘气,只得拿手握着李翡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抽出来。
李翡却似起了坏心,见他着急委屈的模样,心中便无比欢喜,于是将手指往里探了探,找到玉势的尾端压着往里按了按。
“啊~”李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娇吟一声,所幸他压着声音,这一声娇吟也就李翡与站在身后佯装空气的内侍能够听见。
“别、别弄了,阿翡,放过我吧。求你了唔~”
他低声求着饶,下头那个穴儿却是诚实得不住流水。他能感觉到,穴里流出来的水已经浸湿了裤子,兴许还淌到了李翡的身上,将李翡的龙袍也一并打湿了。
此前李筝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淫乱的一天,就在朝堂上,帘子外头有数百名官员,龙椅后头还站着一个内侍,他便岔着大腿坐在亲侄儿身上任他玩弄阴户,然后软在他身上娇声淫叫求饶。
能与李翡走到这一步,他心里的开心是真的,可这不看场合的淫乱,也是真的。
“皇叔,你走神了。”李翡说着,狠狠按压了一下他穴中的玉势,直将他惊得身子打颤。
“我……”李筝张口,下意识想狡辩,却被李翡吻住了唇。
李翡真的很大胆,一个吻绵长又深入,李筝只觉得自己要被吻得窒息了,自己的侄子才肯放开他。
一个早朝,李筝当真是什么也没听,只听见内侍那声拖着长音的“退朝”以后,一颗心总算放松下来,长吁一口气摊在了李翡怀中。
他被李翡玩得浑身无力,身下的穴儿却奇痒无比,他不适地在李翡的腿上磨着穴,脱力地道:“阿翡,抱我回去。”
“哎呀,朕对外称摄政王受了伤,便当真是走不动路了。”李翡将他打横抱起来,“身受重伤还坚持上朝,摄政王当真辛劳。”
他这么说着,倒是不知哪句戳到了李筝的心,怀中的人当即红了双眼,扑腾着手脚便冲他喊着:“放我下去!”
“嗯?皇叔怎么了?”李翡自是没放手的。
“叫你放你就放!”李筝偏开头,语气有些委屈:“我不要你!你放我下去!”
“委屈上了?”李翡好笑,“皇叔何时变得这么娇气了,现在侄儿是一点也说不得你了。”
“滚!”李筝拍打着他的胸膛,扑腾着从他怀里跳下来,泪水蓄在眼眶中打着转。
瞧见眼泪,李翡才算是慌了,他本意只是想调戏调戏怀里的娇娇皇叔,却没想到竟莫名其妙将人给逗哭了。
李翡当即换了个姿势,将李筝的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上,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为他擦拭颊边的泪。
“我错了筝儿,不哭了好不好?”
不说还好,一说李筝心里
', ' ')('便更是委屈了。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委屈过。
他这一生端的是孤傲清高,谁见了他不得恭恭敬敬行礼,可李翡却总是轻易撕去他所有的伪装外衣,将他看得明明白白的同时,还将他拿捏得死死的。
李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委屈,就是想要哭一场,想告诉李翡,他真的好委屈好委屈。
他从来没有这样淫乱过,他也很抗拒在大殿中露出丑态,但是因为是李翡,他不会拒绝。
他希望自己做出这样的让步的同时,李翡可以不让他这样难堪。
李筝越想眼泪便越流得厉害,李翡哄了半天,却是将人哄得哭来上气不接下气。
哄了那么许久,李翡大约也晓得李筝在委屈些什么了,赶紧将人带回了寝宫去。
叔侄二人的裤子都被李筝穴内流出来的淫水浸湿一片,李翡便索性将他抱进了浴池。
褪了二人的衣裳,李筝便被李翡放在池边躺着,然后将他的双腿打了开。
即使哭了好一阵,双腿也被打开,李筝似乎也没忘记早晨李翡对他说的话,一直收缩着花穴将玉势含着,不敢让它掉出来。
李翡有些哭笑不得,轻轻拍了一下他光洁的臀,说道:“皇叔,你好听话,我好喜欢你。”
李翡将头凑到他的双腿间,轻轻吻了吻他的腿根。
“嗯……阿翡,痒……”
李筝闭着眼睛,哭了许久,他的眼睛有些疼,人也有些疲倦,加上昨夜根本没睡觉,他现在是当真困了。
他软软地推了推李翡的额头,轻声说道:“阿翡,我好困,先别闹我了可以吗?”
李翡笑了笑,说:“我将玉势给你取出来,今日便不闹你了。”
说罢,他轻柔地将穴中的玉势抽出来。
随着玉势抽出来,李筝的身子也跟着颤了颤,他低低喘了两声,哼唧着想将双腿闭拢。
玉势在里头太久,忽然抽出来倒是显得有些空虚,可他实在没有力气再承受一番欢爱,为避免李翡看出什么,他只能夹紧双腿,不要他再碰。
李翡却不给他合拢双腿的机会,甚至将手指伸进穴中搅弄了一番,搅得淫液不止,沾了他满手。
“阿翡!”李筝的声音变得尖锐了些,他睁大眼睛定定看着李翡,然而眼底却是盛满了委屈。
“好好好,不闹你。”
李翡收了手,将他抱起来为他细细洗净了身子,随后便将他抱回了床上。
两人一并躺下,李翡轻轻搂着他的腰,将他的脸压在自己的颈间,温声说道:“皇叔睡吧,阿翡陪你睡。”
李筝沉默了一下,忽地睁开眼。
“阿翡,今日的奏折你还未看。”
李翡想也不想便道:“晚些时候看,皇叔与我一起看。”
“你真是……”不得不说,李翡这句话是大大取悦了李筝的。
李筝是摄政王,他对权利不说特别执着,但也最怕被李翡猜忌。
他已将心完全交付给了李翡,若李翡不信他,他便只会落得个满盘皆输的结果。
他舍不得与李翡作对,也不愿意让李翡为难。
若是李翡介意他摄政王这个身份,他可以给李翡降他职的权利。
但李翡说出这样一句话,无论真心还是假意,他都是高兴的。
就凭李翡这一句话,便是以后李翡要他的命,他也愿意亲自奉上。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李翡说着,将他搂得更紧了些,“皇叔,这个江山,是你与我二人共同守护的江山,我不会剥夺你守护江山的权利。”
李筝将心意说与他听时,便已赋予了他可以伤害他的权利,但他不会伤害李筝,永远不会。
他的皇叔啊,那么骄傲,又那么温软。瞧着不好接近,实则又好欺负得很,若是没了那尊贵的身份,被别的人欺负了怎么办?
李翡想着,低头在李筝的额头上亲了亲,“皇叔快睡吧,若是你再不睡,我可就忍不住要反悔了。”
说话间,他顶了顶与李筝相贴的胯,李筝已然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已经硬了。
李筝害怕极了,赶紧闭上眼睛,一声也不敢吭。
可因为有个东西顶着,李筝紧张过度,到底是没能躲过去。
李筝在李翡的身下,喊得嗓子都哑了,涎水与泪水都包不住,顺着脸颊流下,李翡却是一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李筝到最后也不知李翡是何时停下的,又是何时给他清理了身子的。李翡刚抱着他射过一次之后不久,他就晕了过去,直到醒来,他也只知道自己的嗓子很疼,腰和穴儿都很疼。
李筝怒冲冲瞪着李翡,咬牙朝他扔了个软枕,“我要回家!!”
李翡抱着枕头走到床边坐下,轻声道:“皇叔,我就是你的家。”
“说得好!接下来一个月,你都别上这张床。”
虽有患得患失,可气急了李筝也忍不住发脾气。
哪
', ' ')('有李翡这样的啊!跟不会累似的,他身下的花穴,现在还肿着呢,稍稍一碰就火辣辣的疼,李翡真是精力太旺盛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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