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和荷花一人拿着一根细细的黄瓜期待地点头。
“三姐,你有说今天摘满一篮子菜叶给一颗枣吃,是不是吃了黄瓜就不能吃枣了?”梨花还记得今早雪花说的话。
“不是,吃黄瓜也可以吃枣。”雪花怜爱地瞅着拿着黄瓜不舍得吃的两个妹妹说。
“哦!”两人立时欢呼。
“我来给你们打枣。”银花飞快地跑去拿打枣的小杆子。
“我要这个!”
“我要这个!”
“二姐、二姐!”梨花和荷花欢快的在树下叽叽喳喳。
“来!爹抱着你们摘。”从屋里搬着饭桌走出来的李达,把饭桌放在树下后对女儿们说。
“好哇!”梨花首先大叫着向李达冲去,荷花紧随其后。
看着象小鸟般向李达飞过去梨花和荷花,雪花笑了。自己现在这个爹爹哟,还真是疼女儿。
是的,是现在的。不是以前的。对了,自己以前的不叫爹爹,叫爸爸。
爸爸——好陌生的一个称呼,对自己来说。
有多少年没叫过了呢?记得小时候和奶奶在乡下住着的时候,爸爸每年都会回来看自己一次,可后来,后来……
雪花摇了摇头,后来自己在这个身体里醒了过来,有了一个爹爹,很疼女儿的爹爹。
“今年的枣子结得真多。”银花笑着说。
是呀,今年结的真多。雪花微笑着想,如果她在这个身体里再早醒过来几天,还可以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