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软弱不堪的死瞎子,早就应该去死了,我不过是替阎王做好事罢了。”
“哈哈哈,那个死瞎子,我和我姐踹他的时候,他还吓得直哆嗦,真是笑死人了!”
李婉婉话音刚落,李长风得嘲笑接踵而来。
苏小锦听到这里,手中得拳头倏得放开。
她冷哼一声:“轻贱人命,残害表亲,不思悔改,我觉得我是得好好给你们上一课!”
话毕,不待李家姐弟做任何言语,苏小锦随即甩出两枚银针,银针不偏不倚得扎进了李家姐弟的脖子处。
李婉婉感受到脖子处冰凉的触感,又看看眼前苏小锦冷冽的眼神,竟莫名的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
可是她却强忍着恐惧,仰头高傲的看着苏小锦,想伸出手将脖子上的银针拔下来。
“我奉劝你们最好别动,你这手一拔,银针尾端的毒药就会被引出来!”
到时候见血封喉的毒性,让你们连遗言都不会有机会留下就会当场暴毙。”
苏小锦看着李婉婉的动作轻笑了一声如此开口说道。
李婉婉和李长风这般丝毫不在意他人性命的人,倒是对自己的性命爱惜的紧。
他俩听了苏小锦的一番话,当即吓得动都不敢动,慌忙求饶认错。
苏小锦无意害两人性命,她终归还是不想变成像沈氏那一家人一般的恶人。
可是这李家姐弟行事,实在是触了她苏小锦的底线。
这世界上唯一可以让人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便是让他们自己感同身受。
于是苏小锦便取了银针后,让这姐弟二人自己跳进了夜晚冰冷的河水中,随后便离去了独留河水里扑腾的李家姐弟。
那河水并不深,即不至于要了他们的性命,可是尽管如此,那李家姐弟也是害怕的不行。
他们姐弟俩撕心裂肺的大声呼救,终是闹醒了熟睡中的村民们和他们的母亲沈氏。
被救上来的李婉婉和李长风两人当即受惊过度昏厥了过去。
沈氏看到自己的两个宝贝儿女这般模样一时吓坏了。
连忙央求了一些村民将二人抬回家后又自己马不停蹄的去村上的医馆寻郎中。
可是这么晚了,根本没有一家医馆开着门,沈氏大声拍门呼救也是无果。
没有办法,沈氏又忧心家中子女的安危,随即又快速奔回了家。
待沈氏急匆匆的回到家后,发现李婉婉和李长风虽然没有生命之忧,但是侵泡了夜晚冰凉的河水,寒气入体,两人齐齐发起了高烧。
任沈氏用什么办法都没法使二人退烧,不仅如此,还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沈氏一时慌的不知如何是好,瘫坐在地哭了起来。
沈氏顾不得此时此刻自己的狼狈形象,带了好些银子,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一旁的邻居家中,央求着他们去镇上的药铺中找到自己的丈夫李开元让其想办法。
……
李开元因着药店生意繁忙,便前些日子干脆就在镇上的药铺里住下了,方便打理生意。
这日清晨,李开元如往常一般,早早的开了店铺,整理着店中的药材,坐待着人的上门。
清晨一般是没有什么顾的,李开元却看到药铺里站着一个身穿布衣的青年男子,样子看起来也不是来买东西的模样。
“老板,这位小哥说他是来找您的。”
店里的伙计看着自家老板疑惑的模样,便连忙将青衣男子的来意说明了。
那青衣男子正是沈氏央来找李开元的领居家儿子,待得那年轻男子将沈氏所托事宜都和李开元说了。
李开元知晓自己的宝贝女儿和儿子有生命危险后,当即就什么也顾不上什么了。
连忙从镇上的医馆中找了一个郎中便跟着青衣男子回村了。
沈氏自托了人去镇里后,便是一边照顾着持续发烧久久不见好的李婉婉,李长风两姐弟,一边时不时的在家门口张望着远处。
就在李婉婉和李长风就快撑不住命悬一线的时候,沈氏总算是在家门口不远处看到了自家丈夫的身影。
心系子女性命的这对夫妻,当即也没来得及说上什么话,便急匆匆的带着郎中进屋给李家两姐弟瞧病。
镇上的郎中医术倒还是不错的,开了一贴药方。又费了好一番心思施针为那李婉婉和李长风两人散热毒,这才将烧给退了下去。
“晴儿,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我就走了这么些日子,婉婉和长风就怎么齐齐重病了呢??”
待李婉婉和李长风病情稳定后,李开元和沈氏一齐送走了郎中,这时李开元才腾出机会询问沈氏这一事件的原委。
虽然李婉婉发烧昏迷,可是期间早就醒来过一次,将苏小锦让他们姐弟俩跳河一事告知了沈氏。
如今被自己的丈夫问起,沈氏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添油加醋的将与苏家姐弟的种种过节都怪罪到了苏家姐弟的头上。
“苏小锦和苏小谦那俩个贱种呢?!把他们俩给我叫出来!”
“我供他们吃,供他们穿,他们给我整出这样的幺蛾子出来,我定要好好惩戒他们姐弟俩!”
李开元听了沈氏一番颠倒黑白的哭诉,当即暴怒,叫嚣着要治罪苏氏姐弟二人。
“当家的,别叫了,他俩早就不在这府上了。”
“那苏小锦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赚了点钱,又有王氏一家撑腰,如今还盖了新房子,小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沈氏说着说着越发的气急败坏起来,央求着丈夫一定要为自己和两个儿女做主。
李开元听到这里,更是不禁沉思起来。
他想着自己现在所有的财产包,括这家宅和镇上的药铺可都是从苏家手上抢回来的。
要是现在任苏家姐弟俩这般成长下去,日后肯定是会回来将这些财产要回去的啊!
李开元本就是个心狠手辣之辈,为了利益更是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