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听男人如此一说,倒是那娇媚美人儿不服了,一边吞吐着男人的肉棒,一边口齿不清地抱怨,“也就是在军营里,你才敢让人家这幺伺候……平时在那将军府里,有你那夫人管着,你可是连看奴家一眼都不敢……好不容易得着机会在花园里偷了一次,可你呢,大老远的听见那母老虎的脚步声,就吓得软了,真是窝囊……”
娇艳美人儿刚说完,屁股就被那莽夫狠狠撞了两下,“要不是你这小骚货提了一嘴,本将军都快忘了。那日本是那母老虎的生辰,可你这小骚货偏偏赶在那个节骨眼在花园里勾引人。我那老岳丈可还在屋子里坐着呢,这要是那母老虎告了状可得了?”
“嗯嗯……就是那里……再用力……”被狠狠捣弄了几下的美人儿显然是得到了甜头,虽说嘴里还嫌弃着身上的莽夫,身体却是诚实得很,光是听那肉体的撞击声,就知道两人做的有多激烈。
马车里面,锦如玉听墙角听的那叫一个口干舌燥。自家师兄就窝在自己的肩头熟睡,里衽侧斜,微微可以看见里面那莹白如玉的肌肤。
可单单就是这一块小小的嫩肤,就足够锦如玉热血沸腾了。右手摸上锦如玉挺起的窄腰,一个向下就摸到了尾骨。少年的食指又细又长,长期的习武卜筮让他素白的指肚长了层淡黄色的薄茧,可他却偏偏用那有些粗糙的薄茧隔着衣衫蹭弄锦言之的尾骨。
尾椎骨陡然见升起一股酥麻,连带着整个后背都痒痒麻麻的睡梦中的锦言之感受到了那一股不适,皱了皱眉头,只得身子往下蹭了蹭,企图避开锦如玉的右手。
可是身子向下一蹭,锦言之的脑袋就从锦如玉的肩膀滑到了胸膛。锦言之的体温有些偏凉,即便锦如玉穿了外衫,依旧可以感觉到师兄的侧脸所散发的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