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把她带到包厢,门关上时,于露下意识转身,感觉到不安。
在这时,她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手里拿着酒杯,穿着黑色西装,慵懒的坐姿,眼神却犀利阴鸷地盯着她,这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被侵入感。
于露不自觉后退几步,手在后背,摸着门把手。
“别费心思了。”男人懒懒地说,“过来。”
于露站着没动,男人嗤笑了声,随即起身,高大如山的身影,一下子把半边包厢占满似的,他朝她走过来,动作很慢,右脚似乎瘸了。
于露失声说你别过来,没用的,他已经走到她跟前。于露在同龄人里已经算高了,男人个子比她高出一个头,他微微低头,看着她,眼神极具侵占感。
在男人这,从来不允许有任何人的背叛。
就在这时,于露突然拧开门把手,控制不住要跑出去,男人冷眼看着,看她拧不开把手,脸色发白的样子,看了有会儿,她该绝望,他猛地把她身子掰过来,捏起她下巴,像捏住一只待宰的猎物,粗暴而又野蛮,他眼睛凶狠,语气阴冷,“小宗桑,你逃,逃哪去?”
在阳水县本地,宗桑是骂人的话,他每次骂她,喜欢她,或者发脾气的时候,就骂她小宗桑。这是于露不愿回忆起来的阴影,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微笑说,“沈均春,好,好巧,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能不能让我走了。”
“我的人没跟你说,你有一样东西在我这。”于露脸色微变,沈均春仔细看她的神色,忽然笑起来,完全没了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甚至和颜悦色的,“我们不着急,对不对?”
于露只能点头,被沈均春揽到沙发上坐着,他端起酒杯让她喝,于露下意识撇开脸,他就变了脸色,猛地把酒杯一摔,很清脆的一声,于露吓得肩膀颤抖。
在他面前,她的理智常常失去控制。于露忍不住站起身,她想要走,沈均春在身后冷冷说道,“捡起来。”
于露听到这话走了好几步,到门口时又折回来,鼓起勇气冲到沈均春面前,“我照你做了,东西能不能还给我?”
沈均春后背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懒懒地笑,“不着急。”他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记得跪下来捡。”
于露抿紧唇,强忍着恶心,跪在地上,摸着酒杯碎片,她手上没有任何措施,又在昏暗的灯光底下,手上划了好几道口子,最后她捧着一堆碎掉的玻璃渣子到他面前。
沈均春上身前倾,用手指轻轻拨了下,目光落在她手掌上渗血的划痕,啧了声,“怎么这么不小心,划伤了啊,我看看。”
他不客气裹住她的手,强迫她手掌含着一堆破例碎片卷起来,于露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沈均春笑着问她,“疼不疼?”
于露忍住掌心尖锐的痛,“捡完了,光盘可以给我?”
“什么光盘?”沈均春却皱起眉头,仿佛不解,“我这有光盘?”
于露知道他在装傻,“你不是说要给我东西?”
沈均春应了声,“东西是得给你,不过不是现在。”他神色轻佻而又恶毒,轻拍她脸颊,“小宗桑,你害我瘸了一条腿,你以为做这点事,就够了?”
于露说,“你要我怎么做。”
沈均春放开她,大喇喇半靠在沙发上,双腿大敞,腿心里的东西支棱起来,顶得裤子中央鼓大又肿。他没说,含笑看着她。于露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言不发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灰尘,轻声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要回去。”
她不理会沈均春阴沉的脸色,执意要回去,门打不开,她用力拍门,沈均春叫了声,经理连忙把门开了,于露正要走出去,沈均春拿着遥控板摁了下,包厢里立即响起女孩妩媚淫荡的呻吟,电视屏幕上放出女孩白花花的身体。
摄像头从她腿心开始拍,被根紫黑大肉棒插着,干得穴口淫水咕滋,阴唇外翻,甚至连菊穴都有特写,镜头又往上,两只乳房被玩得红肿翘立,脖子纤白细长,被一只大手捏着,显然这是一只男人的手。
他抓着女孩的脸,就快要撞进镜头里时,镜头外女孩淫荡的声音飘散开来,传出敞开门的包厢内外,经理低头不敢看,余光却扫见那女孩骤然转身,终于失控,要夺沈老板手里的遥控板,被沈老板一个耳光打到地上。
女孩身体抖如筛糠,眼发红死死等着沈老板,咬牙切齿道:“你怎么不去死!”
“于露,别这样跟我说话,你没资格。说起来,你该谢我,要不是看在咱俩的交情,我早就把光碟卖了,每个男人都认得你的脸,胸口上的痣,”
沈均春翘起二郎腿,皮鞋锃亮,两腿之间鼓起来一团,比刚才更大了,似乎暴力能催发他性欲,“你给我舔,我考虑还给你,怎么样?”
于露不响,沈均春不着急,等她做出回应。
他笃定她的答案,因为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骨子里不会变。果然,于露呆了半晌,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半跪在他两腿之间,把皮带解了,拉下裤链,那东西撑得内裤鼓鼓的,于露把内裤拉下来,直接跳出来,戳到她掌心里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