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身的寒气,一凑过来她就知悉了,腰侧的软肉更是一直在被他的手恼着,凉气顺着肌肤游走。
崔言钰收起手,支着下巴,把玩着手里的葡萄,眼睛眯起,嘴里说着似是而非的抱怨话,“卫千户可比我这个同知还忙,整日整夜地忙着画图。”
虽是开玩笑一般的话,但卫阿嫱有些许心虚,毕竟刚把人哄好了,最近却有些冷淡他,又觉得他这般样子少见,便道:“若不是你总拿自己记下的样子威胁我,我这定早就弄完了。”
这话能信吗?
显然是不能的,崔言钰还不知道她是一有点灵感,哪怕大半夜也要起身跑下来画的人,便道:“时间过去太久,有些不记得了。”
她故意俯身从他手上咬走个葡萄,“左右就剩五个了,同知不妨再好好想想。”
崔言钰被她长发扫过手指微缩,而后一把将她托起,指间还留个薄皮肉厚的葡萄,同她做起交易,“我就能想起一个。”
“少了些,换两个。”
他不满,看见案几上面的的图纸,动作一顿,改成了基本没怎么坐过的椅子,“卫千户做人不能太贪心。”
卫阿嫱仰着脖子吃掉了那颗葡萄,“三个好不好?”
“卫阿嫱!”
她环着他一只脚尖点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好啦好啦,那就两个。”
地暖的温度逐渐上升,卫阿嫱的长发在空中有规律地荡悠着,但嗓中的声音却破碎的不成句子,“别去,别去那面,弄脏了我的图纸。”
“崔言钰,我记得你属牛不属狗,别见天往我脖子上咬,都出印子了。”
崔言钰不让她躲,哼笑:“明日为你找些猪肉皮来,你贴上不就看不出来了。”
“崔言钰!”
“毕竟换了我两个,下次准你换三个。”
“那你告诉我,你让霍旭皓最近查什么呢?说话。”
崔言钰没回答她,并让她成功忘记问这件事了。
两人对这场交易都十分满意,且都有意延续下去,所以最后的三个武器,崔言钰磨蹭了许久,才和卫阿嫱交易换了去。
在卫阿嫱投入到新一轮的画图事业中时,崔言钰因在倭国的暗探行踪成谜,也不得不亲自探查,所以两人同在一屋中的时间便少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