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陵阶每日的活动都大致相同。
早起由下人伺候着换下被尿水浸透的尿布,擦身、洗漱、进餐、吃药。然后由鬼手生帮忙浣肠排便。浣肠时鬼手生常常将小将军揽在怀里,看俊美的青年面色潮红地挺着满肚子汤水,紧实的小腹隆起,他掌下微微用力地按压揉弄就听见男人难耐的低吟。此时的兰陵阶连屁眼都闭不紧,被粗劣的木头塞子堵住肠道口,瘫软在床上,两手捂着自己鼓起的肚皮,好像快要临盆的孕妇一般。直到老人看够了他脆弱难堪的模样,将他像被把尿的奶娃娃一样抱在身前,木塞子拔开,“噗噗”两声响屁,那紧翘的臀瓣间便喷涌出一股股污物落入盆里。名盛一时的兰陵战神就这样羞愤挣扎地看着自己在别人眼皮子底下排泄,有时颓软的阳具还会顺势流出一股尿流。
而这只是开始,少将军每日的灌肠通常会进行两到三遍并在昏昏沉沉中不知不觉被各式各样的东西塞满后穴。起初是由小到大的药玉,而后穴被撑开到一定程度时便换成了药渍的肉条,后来鬼手生一时兴起还塞进去过绢布,葡萄,牛鞭,印章甚至快孵化的鸟蛋。更有甚时,某日侍女为少将军更衣时发现少了一块祖传玉佩,还张罗着仆人在院子里找寻,兰陵阶闲来无事便靠在窗前看下人们寻找,却不知那名贵的玉佩正含在他自己的穴里。
更衣后少将军会衣冠整齐地去前院,或处理军务或见一见手下幕僚。逐渐恢复生气的少将军依然是兰陵家的下一任家主,诺大的家族琐碎之事自然不少。偶尔无事时,兰陵阶便在院子里练练拉弓射箭,但每日傍晚必准时屏退下人,等候鬼手生为他施针治疗。
鬼手生第一次独自施针时就火急火燎地肏进了少将军的屁眼,彼时青年不知痛也不知欢愉,他闭着眼安稳从容地躺在那,两手交叉端放在小腹上,是世代名门养进骨子的骄矜高贵。往下是两条长腿被架在老人肩上,亵裤挂在一边脚踝处,屁股被药膏糊了满穴,“噗呲噗呲”是被性器进进出出的声音。虽然得不到回应,但因着举国称赞、骁勇善战的美貌青年躺在自己胯下的刺激感,鬼手生还是压着青年吱吱呀呀将床摇了数个时辰。少将军浑然不觉的悠悠醒来时还十分感激的对鬼手生道谢,无人知晓这玉面鬼兰陵小将军,刚刚被灌了一肚子腥臭白浆正流满他整个屁股缝。
施针初时,将军胸腔之下确实都是死物一般,酸痛不知,看着病弱纤细的腰腹,日日也不知含了些什么腌臜玩意。但鬼手生此人,确有本事,不过十天就让少将军下半身恢复知觉,半旬一过再插进少将军屁眼里时就会听得一声声低吟。
将军幼时练武,少时行军,年岁大些后也在边境草草开了荤,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柄银枪也曾叫伺候的女儿家又爱又恨。兰陵将军耳根子软,若是使的劲狠了便在他耳边求饶两声,似泣似涕得喊些下流话,将军便会早些了事。只是不知是不是这些小娘子的风流话听多了,将军眼下自己被男人的肉茎插得重了深了也会抖着水淋淋的屁股吐出一两句让人意外的话。于是鬼手生便在少将军的肛穴中抹上淫药,将肛穴馋地流水,然后在他耳旁低语教他说些更淫贱的下流话,迷梦中的少将军起初不愿张口,鬼手生也不急就一遍遍的将洗脑的话语灌进小将军脑子里,看着年轻的肉体越来越难耐,越来越兴奋。这些话,后来的将军不需人催,也说得十分习惯。
鬼手生在少将军昏昏沉沉时将他肏了些时日后又有了些新乐趣。
有时有尿意了,他就黄尿连着男精一齐灌进少将军屁眼里,看这貌美战神被一泡尿烫得涕泗横流、崩溃挣扎。再扎上几针让他缩住屁眼,等清醒后的少将军风神俊朗地说着说着话就淅淅沥沥精尿淋湿一地,然后脸色发白、眼眶通红地低声求鬼手生替他唤下人来,次日将尿布又多裹了几层。
又或是将少将军的头按在自己腥臭的胯下,让他闻着自己的肉棒味,牢牢记住这味道,另一手插进他肉穴里,两根指头就将青年插上了天,如此几日,青年清醒时鬼手生好似无意地将人按在身下,闻见肉棒味道的将军也面若绯云。
再有时他甚至将少将军牢牢绑住,然后用莹莹发绿的银针扎进青年的肛穴里,就扎在青年肠道突起的那一处,扎得少将军剧烈抽搐着痉挛着不断高潮,疯了一样将那些不愿意说的淫词艳语一串串吐出来尖叫求饶,爹爹相公乱叫一气。青年高挺着细腰,屁股悬空,嫣红的肉穴止不住地喷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能看出来丝毫平日里的高贵模样。
这针就扎了十三天,十三天后的少将军在治疗时就学会了扭腰发浪;学会自己两手掰开屁股求肉棒插进来;学会伸着舌头流着口水一副被插坏了的模样一遍还缩着小腹把自己往男人胯下送;学会再被抹上淫药时,无意识地就会将手伸进亵裤里,两根手指夹住自己屁眼里被药针催大的凸起,然后翻腾着淫叫着高潮。
兰陵府的治疗还在继续,但兰陵阶的噩梦这才真正的开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