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洪哲脱口而出,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表情惊恐懊悔。
梁思诧然:“三千营总提督魏彬?”
晋洪哲一瞬急红了眼,急急辩解道:“不、不是,不是他……”
这时,一个锦衣卫奔过来,在梁思耳边耳语。
梁思望了几眼晋洪哲,离开。
北镇抚司大厅,一人负手而立,缓带轻裘,眉目深邃,形态雍容不迫。
他见梁思便道:“梁千户,许久未见。”
梁思拱手:“魏提督,有失远迎,快坐。”
魏彬淡笑摆手,道:“今日我来所为一事,还请梁千户不要推辞。”
梁思顿了顿,见他如此单刀直切,便也直言道:“魏提督来为是我狱中所押之人?”
魏彬点头。
梁思道:“他涉嫌谋杀新科状元,下狱后也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魏提督若是要带人走,恐怕不妥。”
魏彬道:“你有何要问,问我即可。”
梁思目光一动,徐徐道:“前晚,新科状元高修平惨死在自己房中,现场得一玉坠,后证实是晋洪哲身上之物,我再三询问他当晚所在之处、与何人在一起,他俱是答不出来。”
魏彬一笑,低喃:“竟如此执着。”
梁思侧目。
魏彬笑言:“前晚,他在我府中,与我一起。”
“请问是何时到何时?”
魏彬思索了一下,道:“大约戌时初到子时末。”
“一直?”
魏彬点头。
“三个时辰?!”
魏彬仍点头。
“没有一刻外出?!”
魏彬淡笑点头。
梁思犹疑不定:“敢问魏提督如何确定?”